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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鸞鳳擔(dān)憂地看著宗熾,替他倒了杯茶水,宗熾正要費(fèi)力抬手接過,此時聽得外頭傳來一聲“殿下,離女官來了?!?/br> 此時離君上了馬車,見到徐鸞鳳時微微一愣,方才她沒有細(xì)看,如今一打量,竟然同長公主殿下像了七八分。 她看著少女乖巧的眉眼,不由想起司徒錦年少時,心里起了幾分慈愛,笑著同眼前兩個主子行了一禮。 “離女官您好,可否幫忙看看這位大人的傷?”徐鸞鳳看著眼前同自家母親年紀(jì)一般大的女子慈愛的看著自己,頓生幾分親切感。 離君聞言,方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宗熾,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而便細(xì)細(xì)查看了一番宗熾的傷口。 她沒想到眼前青年如此能忍,胸口處的傷是新傷,上了藥粉包扎便是,難的是肩膀處的傷口。 她緊緊皺著眉頭,沉吟片刻,忍不住道:“大人肩膀處的傷口一再復(fù)發(fā),我先給你上藥,近段時間最好別再使力,最好臥g.休養(yǎng)?!?/br> 她話音剛落,徐鸞鳳就變了臉色,畢竟宗熾是因為救她才受的傷,她急忙詢問道:“可會留下病根?” 宗熾看著少女眼底的擔(dān)憂,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他知道自己傷勢如何,雖然看著嚇人,實則已經(jīng)上了藥了。 不過是想借著這個緣由,讓徐鸞鳳心懷愧疚,忘不記他罷了,只有她欠了他的,他才有機(jī)會接近她。 “郡君莫擔(dān)心,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便可。這些藥大人每日換兩次便可,飲食方面也要注意,以清淡為主。”離女官從藥箱中取了藥粉和綁帶放在桌上,畢竟是男子,她有諸多不便。 “多謝醫(yī)官大人?!弊跓朦c(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桌上的藥瓶,眼底露出幾分深意,這幾個藥瓶看著怎地和二皇子身邊的神醫(yī)所用的藥瓶如此相似? 此時離君并未注意到宗熾的目光,她收拾好藥箱便退了出去,司徒錦拉著自家女兒的手,笑道:“歲歲先和我出去,先讓侍衛(wèi)給宗大人上藥罷?!?/br> 徐鸞鳳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想到什么,繼而低聲道:“母親,您先出去,我同宗大人說幾句話便來。” 她擔(dān)心宗熾,可司徒錦在一旁,她心里總覺得不自在,若被自家母親察覺到宗熾對自己有意,唯恐他遭了母親的針對之意。 司徒錦聞言笑了笑,然而心里卻多了一個心眼,宗熾年紀(jì)輕輕便能登上東廠廠公之位,同當(dāng)今陛下直接進(jìn)言,絕非簡單之人,她可不想自家女兒被輕易哄騙了去。 徐鸞鳳看著自家母親下了馬車,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她看著男人半干的薄唇,便將桌上的茶水遞到他唇邊。 宗熾此時眉眼方才染了笑意,溫潤如玉,蒼白的臉色并未讓他看著顯露狼狽,而是多了幾分陰柔之意,讓徐鸞鳳看癡了眼。 男人就著徐鸞鳳的手,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薄唇輕觸少女的指尖,他不掩目光里的炙熱,沉聲道:“殿下可是有話要說?” 徐鸞鳳將茶杯放在桌上,低頭揪著袖子,滿懷愧疚道:“大人因為我才會受傷,我心里有愧,如今我同景王和離,對您的幫助少之又少,不知您可有其他想法,我希望能幫到您?!?/br> 她希望能幫到他,將人情還了干凈,繼而便抽身離開,宗熾是好郎君,而她不是好人,她身上背負(fù)著仇恨,如今還未復(fù)仇,便已經(jīng)牽連了他。 若是以后他同自己牽扯過多,反而會越陷越深,而她也沒有資格占著他不放,這世間有許多好女子比她更好,值得宗熾去對待。 宗熾聞言微頓,鳳目多了幾分深意,他低沉一笑,緩緩摩挲著腰間的雙魚玉佩,小姑娘說得這般信誓旦旦,看來的確存了其他心思。 他若是如今在生分,反而得不償失,男人薄唇緊抿,繼而道:“殿下既然有意,那臣有個不情之請。” “大人且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鼎力相助?!毙禧[鳳見宗熾不同以往那般客氣,連忙開口問道,壓根沒察覺到老男人話中深意。 “方才離女官說臣近段時間只能臥床休養(yǎng),臣不擅交友,身邊并無知心之人,若殿下得空,可否探望一二?”宗熾說得極為誠懇,將姿態(tài)擺的極地。 此時站在馬車外頭的雨晴,聽著宗熾為了靠近徐鸞鳳,不惜賣慘,忍不住搖了搖頭,若鶴晝先生和山恩大師得知他們不是好友,會作何感想? 徐鸞鳳看著男人眼底的失落之意,細(xì)細(xì)回想,發(fā)現(xiàn)他身邊的確未出現(xiàn)過其他知心好友,她看著美人暗自神傷的模樣,到底是忍不住心軟。 她一心軟,就有個毛病,說話不過大腦,當(dāng)即拍了xiong脯道:“大人且安心,左右我如今從王府抽身,并無住處,剛好能在大人住處附近尋一府宅暫且住下,也能經(jīng)常探望大人?!?/br> 宗熾聽徐鸞鳳這樣一說,心里松了一口氣,住得近,有的是機(jī)會,這般想著,眼底的笑意更濃,又怕徐鸞鳳瞧出端倪,然后虛弱地咳了咳道:“臣感念殿下體恤?!?/br> 他話音一落,外頭便傳開了司徒錦的聲音道:“歲歲,時辰不早了,先讓人給宗大人上藥罷?!?/br> 徐鸞鳳聞言小臉一紅,連忙笑著應(yīng)了一聲,便掀開簾子下了馬車,等著侍衛(wèi)給宗熾包扎傷口。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一行人方才收拾妥當(dāng),乘坐馬車往都城而去。 此時都城內(nèi)尚書府中,越氏端著藥湯正在伺候徐老太太,眼底帶著恭敬之意,端是一副好媳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