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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之親媽返城后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那你沒什么想跟我說的?比如你當(dāng)了班長的事?!眲偛爬婊◣退鄷鴷r還聽見別人叫他班長呢。

    蔣秋收不好意思地靠著大樹做撞頭狀, 他總覺得這太幼稚了, 他是個二十四五的大人了, 在那些大學(xué)生中間當(dāng)班長和秧苗在村子里稱霸王又有什么區(qū)別?

    “你看你,這么幼稚。”梨花抱著旁邊一棵大樹哈哈大笑, 蔣秋收這樣孩子氣的舉動倒是很新鮮。

    送梨花到了宿舍樓下,蔣秋收和她揮手告別:“晚上別出來, 校園里也不見得很安全?!?/br>
    “知道啦。”梨花轉(zhuǎn)身上了二樓,就見葉瑤瑤羨慕地看著她。

    “他怎么就這么帥呢~”葉瑤瑤特別喜歡看蔣秋收今天這一身裝束,“那就是你對象?他穿的那是工作服?”

    “他以前在鋸木廠工作過, 那是他以前的服裝?!崩婊ㄓ行┬「吲d,這衣服梨花給他改良過,肩部線條還有收腰的裁剪讓蔣秋收寬肩窄腰的身材極好地展現(xiàn)了出來, 她喜歡看蔣秋收穿工作服的樣子。

    “那他能打老虎嗎?我大哥可是和老虎打過架的?!比~瑤瑤喜歡炫耀她大哥。

    梨花不甘示弱地點點頭:“蔣秋收力氣很大的,他能直接單手抱著我和秧苗,打老虎肯定也沒問題?!?/br>
    “噗~”陽語兒沒想到一來這里就聽到梨花在這幼稚地炫耀自己的對象,“梨花, 你寢室內(nèi)務(wù)整理好了沒,我?guī)湍闩??!?/br>
    陽語兒在另一棟寢室大樓,但是本著要大方的心態(tài),陽語兒決定主動過來看梨花有沒有需要什么幫助的地方。明天她要在許程仁面前邀功,她也要在別人面前證明她不是一個喜歡吃醋的小女生。

    “那你幫我疊衣服吧。”梨花不介意和陽語兒當(dāng)朋友。事實上,梨花以前還喜歡許程仁的時候是有些抵觸陽語兒的,現(xiàn)在有了蔣秋收,梨花又覺得一切都豁然開朗了,再也沒有什么想不通的。

    大學(xué)生活很美好,讀書上課做兼職,老司馬給梨花找了個家教的兼職,專門給小孩子補習(xí)數(shù)學(xué)。

    而生活充實的許梨花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因為她再次被何珍麗給堵住了。

    “各位老師各位領(lǐng)導(dǎo),這次我有充分的證據(jù)證明許梨花作風(fēng)不正,她未婚生子還和蔣秋收一起撒謊是夫妻,希望學(xué)校嚴(yán)懲!”何珍麗笑道。

    “現(xiàn)在,我來問你,”何珍麗轉(zhuǎn)向許梨花,“秧苗是私生子,你承不承認(rèn)?”

    梨花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她又不蠢:“秧苗是我和秋收的孩子,我和秋收幾年前就是事實婚姻。”

    “你和蔣秋收結(jié)婚了?”何珍麗覺得好笑,“我偶然間聽到過許程仁談話,他說秧苗是他的孩子,而你和蔣秋收是今年才正式在一起的,這個,你怎么解釋?”

    “要么你聽錯了,要么他喝醉了亂說,哦,對了,還有第三種可能,我想,這事應(yīng)該是你在胡編亂造?!崩婊ㄆ鋵嵑芎ε?,但是她現(xiàn)在只能硬撐著不承認(rèn),要不然后果不是她可以承擔(dān)的。

    “各位老師,我有證人的?!焙握潲愋判氖愕卣垇砹藘晌焕婊ü缋锏睦相l(xiāng)。

    看著進來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辦公室的兩位熟人,梨花卻不覺得意外,這鄭發(fā)財和陳佳紅兩夫妻本來就討厭自己。

    鄭發(fā)財借著要和陳佳紅去城里看病的借口,找主任開了證明離開公社,如今看到大城市的繁華,又加深了他們對梨花的恨意,絕對要攪了梨花的學(xué)業(yè),都是鄉(xiāng)下出身,憑什么她梨花就能過這么好的日子?

    “老師們好,”鄭發(fā)財對待這些人那是絕對的恭敬,像個老實巴交的漢子,“梨花這個人啊,你別看她表面上純真樸實,她其實心眼子多著呢,以前在公社就想著勾搭下鄉(xiāng)來的知青,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這不,當(dāng)初懷了私生子為了躲避婦女主任她們的檢查整天東躲西藏的,有一天還躲到了我們那魚塘下面,誒唷,著實不成個體統(tǒng)啊?!?/br>
    “就這樣躲著藏著,到底是讓她背著人把孽種給生下來了。”陳佳紅補充道。

    “咳,咱們注意下措辭。”學(xué)校數(shù)學(xué)系的一領(lǐng)導(dǎo)尷尬地阻止了陳佳紅,孽種什么的還是太難聽了。

    “是,是,”鄭發(fā)財?shù)闪俗约合眿D一眼,隨即笑道,“本來那時候我就要去告發(fā)的,無奈找不到證據(jù),老師們,你們是不知道啊,許梨花他們村的人可壞了,公然幫著許梨花藏著孩子,有人想去村子里找證據(jù),就被他們村的人攔住,整個一群無知的暴民!”

    這后來日子過著過著,也就沒人找許梨花的麻煩了,一直被躲著藏著的秧苗才開始見人。

    “...秧苗那孩子一開始只在他們自己村活動,我們也就眼不見為凈算了,結(jié)果后來越來越膽大,開始明目張膽地到處瘋玩,誒唷,實在是不把咱們的紀(jì)律放在眼里?!编嵃l(fā)財痛心道。

    “所以,許梨花同志確實是有這個作風(fēng)不正的問題?”一個老師看著體體面面每天都精神氣特好的許梨花,又覺得這人不可貌相,沒想到許梨花是這樣的學(xué)生。

    梨花其實有些慌張了,但強忍住不安,從軍跨里拿出一紙證明:“老師們,這是我和蔣秋收的結(jié)婚證,我和他真的結(jié)婚了。”

    何珍麗:“……”

    鄭發(fā)財兩口子怎么沒和她說過這個?

    “結(jié)婚日期是開學(xué)前不久,并不能反駁鄭發(fā)財他們的話。”一個老師看了看結(jié)婚證,理性地說道。

    “老師英明。”何珍麗插嘴道。

    “可秧苗確實是我和蔣秋收的孩子,我和秋收以前是事實婚姻,一直到最近才正式領(lǐng)證,”梨花現(xiàn)在看著何珍麗就覺得討厭,“我這里還有公社主任的證明,證明秧苗就是我和蔣秋收的孩子。”

    “要不咱去醫(yī)院做下證明?看看秧苗到底是不是蔣秋收的孩子?”何珍麗冷笑一聲。

    就在這些老師在考慮著何珍麗的方案時,外面敲門聲響起,副校長和老司馬走了進來,蔣秋收抱著秧苗跟在他們身后。

    看見蔣秋收對自己偷偷笑了下,梨花馬上放松下來了,畢竟被人揭穿一段不光彩的往事并不讓她好受,她覺得難堪極了。

    秧苗老老實實地坐在蔣爸爸的臂彎里,蔣爸爸說只要她待會兒不說話惹事,就給她買很多很多好吃的。

    “老領(lǐng)導(dǎo)坐?!闭J(rèn)識老司馬的一位老教授握著他的手很是疑惑,不知道這位為什么來這里。

    “不坐了,我呢,是有一事不解啊,”老司馬笑道,“諸位是老師,相信能幫我解疑釋惑?!?/br>
    “這,”大家互相看了看,沒聽懂這位的意思。

    “我兒蔣秋收和兒媳許梨花那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我孫女許秧苗那是機靈可愛的一小福娃,這么和諧有愛的一家人,你們怎么就是和他們不過去呢?”老司馬痛心疾首。

    “老領(lǐng)導(dǎo),這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只是在發(fā)現(xiàn)問題并處理問題?!币粋€老師反駁。

    何珍麗諂媚地看著老司馬笑:“帶秧苗和蔣秋收去做個檢查,一切問題就解決了?!?/br>
    “你是說我兒子被戴了綠帽子?”老司馬面色不悅。

    何珍麗一下就閉了嘴,這話可不能當(dāng)面說,任何男人聽了這話都會發(fā)狂。

    學(xué)校那些領(lǐng)導(dǎo)老師互看一眼不敢說話,看老司馬這樣子是極為相信自己兒子兒媳的,這秧苗要真的是梨花的私生子,那不是說明老領(lǐng)導(dǎo)的兒子被戴了綠帽子,老人家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將錯就錯把事情掩蓋下去就此不提。

    “這位老人家,我鄭發(fā)財可以證明梨花這人私生活混亂…”鄭發(fā)財還想說些什么。

    老司馬一下打斷他和副校長說道:“捉賊要捉贓,梨花這邊有結(jié)婚證明還有公社主任們的手稿證明,難道你們寧愿相信這兩賊人的胡言亂語而不愿相信公社革委會的證明?”

    這話有點嚴(yán)重了,這些老師總不至于公然說革委會這個組織作假。

    蔣秋收倒是想起了什么,從包里拿出幾張紙來:“這是秧苗的戶口,您看,我家秧苗幾年前出生后沒多久就上了戶口的,并不是什么東躲西藏生下的孩子。”

    “假的!這肯定是那個婦女主任和公社主任一起造假!”鄭發(fā)財馬上大聲嚷嚷,讓在場其他人很不喜。

    不管怎樣,最后這事還是就此作罷。

    “這事不可能就這么過去,私生子作風(fēng)不正這種問題往小了說還好,往大了說向流、氓罪那邊靠攏的話,那可不好解決了,說不定還得坐牢,何珍麗那學(xué)生是盯緊了梨花一定要搞點什么事,”老司馬拍拍蔣秋收,“所以,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蔣秋收手里抓著根煙轉(zhuǎn)啊轉(zhuǎn),明白了老司馬的意思:“知道了?!?/br>
    ☆、第 73 章

    要想何珍麗別再搗亂, 最好的辦法是抓住她什么把柄。

    許程仁聽蔣秋收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了什么:“教我的白老師是何珍麗的mama,我有次去老師辦公室領(lǐng)東西的時候好像聽說白老師和她老公關(guān)系不好。聽那些老師遮遮掩掩的意思,好像是她老公…”

    許程仁說到這里心照不宣地和蔣秋收對視一眼:“咱們學(xué)校廣播站的老師有臺照相機?!?/br>
    “走?!笔Y秋收敲敲欄桿率先朝廣播站走去, 許程仁跟在身后。

    “咱兩都多久沒這樣合作了?以前下鄉(xiāng)時偷吃別人家的米餅的事仿佛就在昨日?!痹S程仁很是感慨。

    “有什么好懷念的,你偷吃了米餅還是梨花給你頂了罪?!笔Y秋收斜了他一眼,要不是梨花是本地的, 估計就要被懲罰了。

    “說得好像你沒吃一樣。”許程仁有些尷尬,當(dāng)時大家都是勒緊褲腰帶生活,他一個大男人經(jīng)常干活又吃不飽飯, 最后實在沒忍住才偷吃了隊長家的餅。

    “我不知道你是偷的,要不然絕對不會吃。”蔣秋收反駁。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就是虛偽, 真不知道梨花為什么會喜歡你?!痹S程仁下意識地說出口后突然閉了嘴。

    氣氛一時之間很尷尬, 許程仁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都很介意梨花和蔣秋收在一起的事。

    一個是自己喜歡過的人, 一個又是自己以前的好友,許程仁覺得這事很怪, 想起來就覺得怪。

    “許程仁,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你再這樣意難平只會連陽語兒這個對象也失去?!笔Y秋收也是男人,他知道許程仁是怎么想的,無非就是覺得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而心里不平衡。

    如果梨花沒有嫁給蔣秋收而只是在鄉(xiāng)下生活, 如果梨花沒有在許程仁面前出現(xiàn),蔣秋收敢肯定許程仁壓根不會想起還有梨花這人的存在。

    兩人一路相對無言,最后去廣播站借了一臺相機, 然后約定一起找機會去跟蹤何珍麗她老爸。

    “有個問題,如果何珍麗她老爸沒有和其他女人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該怎么辦?”許程仁覺得這事得提前計劃好。

    “沒有和其他女人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也得給他創(chuàng)造個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蔣秋收一張善良的臉笑著說著這惡意滿滿的話,“這就叫誣陷。”

    “你想誣陷別人搞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許程仁突然覺得這人挺可怕的, “這和革命那十年誣陷別人有什么區(qū)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聽說過?!笔Y秋收冷言道。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這人為達目的挺心狠手辣的,你說梨花和秧苗知道你這么做嗎?”許程仁無奈地笑道。

    蔣秋收沒看他,只是在那研究著相機:“我也才發(fā)現(xiàn)你這人挺偽善的,你要真的善良,就把這份善良用在秧苗和梨花身上?!?/br>
    許程仁:“……”

    他從不知道蔣秋收說話這么毒,畢竟這小子一向看著是那種沉默話少的好人。

    兩人每天下午下課后晚飯都不吃就搭車去跟蹤何珍麗她老爸,不知道真相的許梨花挺急躁的,這兩人一個是她前對象一個是她現(xiàn)在的老公,要是兩人在一起說她壞話怎么辦?

    葉瑤瑤無語地看著真誠發(fā)問的許梨花:“他們?yōu)槭裁匆f你壞話?還是說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梨花有些尷尬:“我就是有些怕?!?/br>
    “這說明你還不是十分信任蔣秋收,”葉瑤瑤分析道,“我覺得你和蔣秋收就像是戀人一樣,根本不像是夫妻。”

    “本來就不像夫妻,我都沒和他同床……”許梨花猛地捂住臉,天吶,自己都是在說些什么?。?/br>
    聽到天大的秘密的葉瑤瑤捂著嘴笑,原來許梨花是在埋怨這個啊~

    第二天正在和秧苗在學(xué)校食堂吃飯的蔣秋收一臉懵地看著找過來的葉瑤瑤:“你在胡說些什么?”

    “我可沒胡說,她就是那個意思,”葉瑤瑤拍拍他肩膀,“蔣大哥,加油吧,不是我說,你這事干得也太不爺們兒了?!?/br>
    媳婦兒都埋怨沒同床過,你說說這是人干事?

    蔣秋收:“……”

    為什么這個女人說話可以這么開放,開放得讓蔣秋收無言以對。

    秧苗歪著頭看向耳朵紅了的蔣秋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和mama關(guān)系最好的秧苗馬上就去向mama告了狀:“mama,蔣爸爸要和你睡覺覺?!?/br>
    梨花:“……”

    使勁搖頭晃去腦袋里那些奇怪的想法,梨花抱著秧苗去了寢室外,也幸好秧苗說得很小聲,寢室里那些人都沒聽到。

    “你怎么知道的?”梨花一張臉爆紅,她不想讓閨女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反正我就是知道,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啦~”秧苗嘻嘻笑著,笑得梨花有些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