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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眠哼哼了一聲:“躺著就真沒了。我要是趴著,肯定不止這么點(diǎn)。” 盧嵇訥訥點(diǎn)頭:“沒、沒事兒。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這樣……也行了……” 江水眠哪里知道盧嵇滿腦子又來的瞎想,只是不厭其煩的一次次親他,盧嵇跟個春天勤勞的小蜜蜂似的不斷追隨著她有花粉香氣的唇。 她在間隙中道:“其實(shí)……你話不能這么說。我是想睡你,但也不叫嫖了就跑啊。你有市無價,我身無分文,不算嫖的。” 盧嵇心道:是不算的。畢竟也沒有哪個被嫖的還懷揣一顆真心的! 盧嵇感覺江水眠已經(jīng)推著他肩膀,讓他一轉(zhuǎn)身躺在了被褥上,她趴在了他身上,頭發(fā)滴下來的水,全滴在他軍裝外套上。盧嵇腦子里犯暈,想著自己剛剛還要說什么來呢?江水眠卻扯了一下他領(lǐng)口道:“嘖嘖嘖,別怪我,你說你還從哪兒給自己整了一雙軍靴,還這種束腰帶的軍裝外套,這不就是自己找事兒么?可惜此情此景不太合適,等回頭吧,有機(jī)會你再穿給我看——” 盧嵇被上下其手,連軍裝褲子的皮帶都被她研究了一陣,攤手躺在床上想:不對……我剛剛是要說什么狠話來著?我剛剛是要怎么揍她一頓來著? 等到傍晚,江水眠換了那身嬌艷的深粉色旗裝,穿著裙子,白生生手腕上系著一圈紅繩,她牽著暈暈乎乎的他走出院子,盧嵇呼吸了一口土匪寨子的氣息,他才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等等、不太對?。?/br> 一群人走出院子,克里斯汀頻頻回頭,談判團(tuán)其他人對于盧老爺大變活人驚得說不出話來,江水眠卻挽著他的手,小聲道:“這寨子里可以說是已經(jīng)分成了兩撥勢力,前幾天就已經(jīng)有過沖突。而且還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繞遠(yuǎn)路從臨城上山過。今天晚上孫堯不是說設(shè)宴么,我看能不能找機(jī)會,溜進(jìn)他那小洋樓去。你也別忘了挑撥一下?!?/br> 盧嵇傻了好半天還在兀自后悔,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江水眠抬手拍了他臉頰一下:“喂,傻了吧你?!?/br> 盧嵇望著前頭領(lǐng)他們?nèi)ネ硌绲囊恍£?duì)土匪,這才清醒幾分,道:“嗯,我知道。我心里也有預(yù)感了,一會兒在飯桌上,我會想辦法試探的?!?/br> 江水眠:“別傻啊。你不說要救所有人的么,這會兒可能要出變故,正是最需要你的時候!” 盧嵇動了動手指,仿佛觸覺還在,他故作淡定的咳了咳,道:“沒有。我只是……”回味一下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放了點(diǎn)糖。 寨子的事兒還會出變故,給盧嵇一個在宋爹面前現(xiàn)眼的機(jī)會吧。 ☆、第91章 這一場宴顯得像農(nóng)村家宴, 滿桌子的大魚大rou, 刺繡的紅桌布一鋪, 洋樓前頭還掛了些燈籠,盧嵇挽著姨太太準(zhǔn)時到場,孫堯也換了身以前在張敬堯手底下時穿過的正統(tǒng)軍裝,坐在桌子另一頭, 看見江水眠愣了愣,笑道:“這是五爺?shù)奶?nbsp;怎么白日沒見著?” 盧嵇笑道:“白日那是正式場合, 哪能讓她在前頭站著。她上山的時候穿的也素, 人這么一點(diǎn)兒, 窩在隊(duì)伍后頭,可能您沒看見。” 他們這邊談判團(tuán)的人七七八八都落了座,孫堯也帶來了幾個人,有第一次下山和盧嵇談判的那個姓郭的男子, 還有幾個孫堯的手下兄弟。只是有一個人, 姍姍來遲。 孫堯落座后,聽見有人喊道:“孫二爺來了。” 他短短的皺了一下眉,立刻起身, 熱絡(luò)道:“叔, 我還以為你身子不好就先歇下了。來來來,您坐這兒。” 被叫做孫二爺?shù)娜?,大概年級五六十,兩鬢微白, 臉上也有些疤,手持著一把竹拐,眉毛短粗,脖子上肌rou虬結(jié),兩眼炯炯有神的走過來。 盧嵇愣了一下,扭頭對江水眠小聲道:“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我以前見過張敬堯,張敬堯身邊總帶著他。不過那時候他一直做警衛(wèi)員的打扮,所以也沒打過招呼?!?/br> 江水眠道:“不是說他們這幫人是五六年前張敬堯在湖南被驅(qū)逐的時候的殘兵么?你是剛從德國回來的時候見得他?這么多年了,連話都沒說過的人你還記得?” 盧嵇:“這年頭,不知道哪個學(xué)生,哪個警衛(wèi),未來都可能呼風(fēng)喚雨,只要是場面上見過的人,都要記得。張敬堯現(xiàn)在投奔奉系了,不知道這孫二爺跟他還有沒有聯(lián)系。” 江水眠也心里暗暗思忖,這年頭勢力變動極快,一年就能好幾個樣子,像馮繼山這樣帶著兵四處倒戈的人可不少,要想理清楚其中復(fù)雜的利益關(guān)系,非要有盧嵇這樣的記性和腦子不可。 那孫二爺對著盧嵇一拱手,笑道:“光聽小堯說有談判團(tuán)來,哪里想的到是盧爺。真是讓人誠惶誠恐,我們本不想讓事情鬧這么大的,這會兒到了盧爺上山跟我們談判的份上,我真是……這冷汗都要出了一身啊?!?/br> 他嘴上的話如此惶恐,面上的表情卻并非如此。 盧嵇也叫他二爺,他連忙道:“鄙人姓孫,字枝桂,叫我孫枝桂就是了。” 張敬堯也曾投靠過徐金昆一年半載,那時候地位還比不上馮繼山,只不過是周梓玉手底下的一個師長,就是張敬堯當(dāng)年上京,見了盧嵇也都客氣的很,而張敬堯當(dāng)年手底下的一個小兵,居然可以占山為匪,讓盧嵇上山來當(dāng)“人質(zhì)”,這孫枝桂心里不知道要多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