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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清白罪名在線閱讀 - 第111章

第111章

    婁牧之右手換了個方向,箍緊他的腰,眼神危險地靠過去:“按照正常流程,不該問么?”

    易知秋輕哼一聲,像個幼稚鬼:“這句應(yīng)該放在后面,你要說想我?!?/br>
    婁牧之不說,就這么看著他。

    “不說我就上嘴了,”易知秋抵住他的鼻尖,威脅他。

    壓在后腰的那只手上滑,摁住易知秋的發(fā)心,下一秒,婁牧之遞上了雙唇,被突襲的人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被少年毛躁又青澀地碰了會兒,才伸出了舌尖,舔開他的唇縫。

    唇面濕噠噠的,連同每一條紋路,都被對方描摹了一遍。

    一股熱氣沖上頭,在千百條神經(jīng)里流竄,易知秋費力地克制著自己,才沒有發(fā)出低哼,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婁牧之衣服往里鉆,同時閉上了眼睛,任由婁牧之在他口齒間探索,上顎,齒列走了一圈,情難自禁的少年才放開了他。

    嘴邊還有濕意,兩人都在喘息,婁牧之喘得更厲害些,接吻的時候,他忘記要換氣。

    過了半晌,易知秋失神的雙眸才漸漸聚焦,他雙手?jǐn)堊淠林瑢⑷巳噙M(jìn)懷里,低聲跟他說:“我聽到了,你說想我。”

    懷里的人嘴角微翹,笑彎了眼睛。

    旖旎的氣氛在擁抱里化為溫情,他們貪戀對方的溫度,眷戀對方的懷抱,就這么靠著桌沿,抱了良久良久,久到天地都變得靜謐。

    分出一點心神,易知秋才有機會仔細(xì)觀察這件書房,落地窗,白紗窗簾,角落里擺放著一臺電視機。

    書桌上放著一本畫冊,沿墻靠著一把小巧的木吉他,吉他被保護在黑色的包里,表面一層不染,想來是主人愛護異常。

    房里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收拾得簡潔干凈,和婁牧之這個人一樣。

    易知秋側(cè)了個身,就去拿那畫冊:“我看看你畫什么了?!?/br>
    婁牧之原本攬著他,聽到這句,他忽地睜開眼睛,立刻去搶:“你干嘛。”

    畫冊一人搶到一半,僵持在空中。

    “不準(zhǔn)看!”

    “為什么不讓看?”易知秋瞇起一只眼:“你背著我偷偷干壞事?”

    “屁,”婁牧之攥住畫冊不放:“還我。”

    易知秋不還:“你心虛了?!?/br>
    婁牧之:“..............”

    搶畫冊的人還是說還我,心中懊悔,忘記把畫冊鎖進(jìn)抽屜,想到里面的內(nèi)容就臊得慌。

    易知秋不答應(yīng),仿佛逮到了婁牧之的一個小秘密,他好奇得很:“給我看看,就一眼。”

    “不行,”婁牧之?dāng)蒯斀罔F地說。

    越是這樣越有貓膩,易知秋知道他吃軟不吃硬,于是換了一個方式,唇線放松,眼尾下垂,看起來像一只天真爛漫的小奶狗,說話的聲音也柔了,他說:“真是不可以看嗎?”

    那雙眸里的一閃一閃的小星星幾乎要刺傷婁牧之的眼睛。

    婁牧之:“…………”

    過了大概三五秒,他實在扛不住這樣的眼神,認(rèn)輸似的說:“可以?!?/br>
    贏得畫冊的人洋洋得意,易知秋擰開了桌上的臺燈,黃昏的光線籠住了畫冊,書封仿佛被摩挲了千萬遍,有些印字已經(jīng)看不清了,但也許是主人愛護的原因,頁邊卻沒有任何折痕。

    以為會是風(fēng)景畫什么的,翻開第一頁,易知秋就愣住了。

    那是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少年,他穿一身紅色的籃球服,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陽光穿過他的發(fā)梢,在他身后打下了光的殘影,他手里拿著一朵白蘭花,放在鼻尖嗅,笑容很是調(diào)皮。

    第二頁。

    葡萄藤下,穿白襯衫的少年手里捧著一牙西瓜,嘴唇嘬著一粒西瓜籽,鼓著腮幫子的樣子像一只倉鼠。

    第三頁。

    少年端著一個生日蛋糕,他身后是潮漲潮落的大海,頭頂是一片徇爛斑斕的煙花,他笑著,眼睛里閃動著光一般的東西。

    第四頁、第五頁、第六頁.........都是易知秋。打球的時候少年會卷起袖擺,露出結(jié)實的小臂。喝水時那漂亮的喉結(jié)會上下滾動。沒心沒肺大笑時右臉頰的酒窩顯得很深邃。生氣的時候眉心會擰起來,像只張牙舞爪的獅子。說謊的時候手指會不自覺的去卷衣擺,掐得指節(jié)泛白。

    這么多,整整一本,從他的十四歲到十八歲,他所有的正面,側(cè)面,好看的,難看的,嬉笑的,生氣的全都有。

    所有的畫面都勾起了易知秋的回憶。

    “同學(xué),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不好意思。”

    “這幅畫送我了,就當(dāng)生日禮物。”

    “要是誰敢欺負(fù)你,只管告訴我,我保護你。”

    易知秋不愛拍照,從小到大,幾乎沒有留下過什么影像,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會有一個人,用手繪幫他畫出過去的人生,其中消磨了多少日夜,又用壞了多少只畫筆。

    他甚至能想象出婁牧之坐在這張書桌前,低頭作畫的模樣,他一般用右手捏筆,抵住筆鋒的中指磨出了繭子,白紙和畫筆會摩擦出沙沙聲,在深夜里回蕩。

    易知秋合上畫冊,坐在書桌前,垂眸看著書面上的一個光點,很久沒有抬頭。

    婁牧之歪著腦袋去看他:“怎么了?”

    “沒什么,”易知秋說話聲有點沙啞,還有點模糊的鼻音。

    “不會要哭了吧?!眾淠林檬种复亮怂绨蛞幌拢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