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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寧長生家這樣條件好的,別看他媳婦也在鎮(zhèn)子上賣饅頭,他卻是不讓自己家人吃的。 背地里還要偷偷的罵那些買他家饅頭的商人刻薄,苛待伙計,拿這東西給他們吃。 大概就是因為自己不吃,所以那兩家的饅頭一直做的就又癟又酸,反而是讓寧家的生意越來越好。 尤其天熱的很了之后,燒餅跟煎餅成了那些商人的主要選擇,那兩家被擠兌的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商人腦子靈,接受新鮮事物快,可不會被這些傳統(tǒng)觀念束縛。 平日里更是有鎮(zhèn)子上那些家庭條件好的人經(jīng)過他們鋪子門口還故意表現(xiàn)的不屑一顧。 對于這原來喂豬喂牲口的東西都能做出來賣錢,很是不可思議。 他們覺得這樣的話是不是地里割的豬草也能拿來賣錢了? 綠青不懂這些,狐疑的問:“真的?” “那不然你是覺得我傻?” 綠青認真的想了想,滿意的走了。 她覺得自己家姑娘除了生錯了性別,跟男孩子一樣淘神,腦子還是很好使的。 寧彎彎安排好了這個小伙計就去了鎮(zhèn)上木匠家里。 她要做一個彈棉花的東西。 棉花收上來了得彈好才能用。 彈棉花那也絕對是個技術活,寧彎彎上輩子小的時候見過,一個彈工,一個彈花錘,一個牽紗篾,一張磨盤,就是彈棉花所需的所有工具。 簡單的說就是用彈花錘擊打弓弦將棉花的纖維彈松,在整理成被子的形狀,用牽紗篾拉好繩子固定住棉花,最后用磨盤壓實,一床棉花就彈好了。 彈棉花用的弓跟射箭的弓類似,最大的區(qū)別是彈弓是吊起來的,用一根長桿綁在后腰,桿頂?shù)跸乱桓€,拉著彈弓,就相當于彈花人的第三只手。 寧彎彎是憑著記憶畫了圖的,又足足跟木匠白話了大半天,才讓他完全搞明白了要做成什么樣的。 “要有那不合適的地方你就看著改改,我也是憑著想象畫的,使著不一定就順手,您是干這行的,一定是一上手就明白個大概,這東西你要是做出來了,以后可有的賺了,那個賣石碾的石匠你知道不?他就是打我們家學的!” 寧彎彎為了讓人家盡心給她做,臨了還不忘給木匠畫張餅。 都是手藝人,木匠當然是知道石匠最近做石碾發(fā)了財,也是知道他就是在寧家學來的。 “哦,你是寧家村寧四老爺家的呀!可放心吧,我一定給你盡心的做!” 等寧彎彎溜溜達達的從木匠家里出來,路過那家土娼館子所在的那條胡同時忍不住往里瞥了一眼。 這會已經(jīng)是日頭都西斜的時候了,土娼管子門口照例又點起了兩盞紅燈。 這個胡同位置不好,但這種皮rou生意,還是毫無競爭的皮rou生意本也不需要什么好位置。 反而是位置越不好越得人喜歡。 三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在門口左顧右盼,時不時的就有男人輕車熟路的溜過去,姑娘們笑盈盈的挽了人的胳膊就進門。 寧彎彎瞧著有個姑娘怪眼熟的,可那臉上脂粉抹的有些厚認了半天才認出來,不就是趙老三給了葛七做小的那個閨女嘛。 她可沒聽說趙老三一家在鎮(zhèn)上的消息,他這閨女怎么流落到這了? 不過細想想也不稀奇,就趙老三那樣的,能把閨女給人做小就能把閨女賣進窯子,一點不該意外才是。 寧彎彎正扼腕嘆息一下上次沒能進去一睹那些姑娘們脫了衣服時的樣子。 卻是見有人被攆了出來,仔細一瞧,那人一只腿腳明顯的有些跛,可不就是三丫的爹,寧大福嘛! “也不看看這是啥時候了!別以為給了倆臭錢就能白占便宜,當我們麥穗姑娘是什么人呢!還嫖一天送一天呢?” 寧大福呸了一聲,也是罵罵咧咧的,一瘸一拐就往胡同口走,自然沒兩步就看到了寧彎彎。 他也就瞟了寧彎彎兩眼,就想從她身邊過去,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招呼都不帶打一個的。 寧彎彎那更是懶得理他的,就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就回家了。 接下來的幾天寧家上上下下的那是一片的忙碌,因為寧匪月要啟程去府城參加院試考秀才去了! 清平縣的府城就是安定府,也就是所屬的平州的省會城市,比別的府城那是更要繁華一些,路途也更遠一些。 大邙朝的院試比鄉(xiāng)試晚,鄉(xiāng)試考中的就是舉人,次年春天就要進京參加會試,中了就是妥妥的官老爺了,等著朝廷分配就行了。 這里面優(yōu)秀的更是會接著參加殿試,由皇帝親自考核,定出狀元、榜眼、探花來。 理論上來說,如果院試先考,當年的秀才就能接著參加鄉(xiāng)試,一路考下去,像寧匪月那樣的學霸,說不定一年就能把所有的科舉考試全部考完。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朝廷想要的是人才,而不是單純的學霸,院試的時間一向都安排在鄉(xiāng)試后面。 也就是說考中了秀才必須要等三年才可以考舉人。 這一回光考試就得十幾天,在加上路上一來一回的最快也得個二十天才能回得來。 寧彎彎想跟著去,府城啊,那得多熱鬧。 可她爹肯定也要跟著去的,她要也走了,這么長時間,總覺得心里頭不踏實,只好是忍痛放棄,為此郁悶的一連幾天都吃嘛嘛都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