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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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賬號什么也沒有,不過姜曉給他充了年會員。沈玉搗鼓了半天,不知道發(fā)什么。 鼻間縈繞著淡淡的香氣,那是皂角香與任清崇身上的清香混在一起的味道。不知道為什么,沈玉覺得很安心。 味道比人的記憶長久,沈玉輕輕閉上眼,試圖讓自己的大腦記住它。 以便以后想要回味此刻的時候,只要再次接觸同一個味道,就能打破時間的桎梏,瞬間回溯到許久之前的今日。 另一邊,姜曉關(guān)上合同書,順手刷了一下微博,就見首頁蹦出了一條新動態(tài)。 動態(tài)的發(fā)布人是:沈玉silas。 沒配文,只有一張圖。姜曉點開大圖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盞破舊的路燈,視角看起來是從高處拍的,暖光照射在一條黑乎乎的巷口,有種別樣的美感。 姜曉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么寓意,狐疑著喃喃:“沈玉這小子發(fā)個路燈干什么?” * 翌日一大早,出門掃墓的計劃擱淺,因為任清崇沒起得來。 沈玉迷迷糊糊坐起來,手剛觸碰到任清崇的胳膊,就被燙得一個激靈——任清崇在發(fā)燒。 原來這就是昨晚沈玉動靜那么大他都沒醒的原因。 病來如山倒,只有這時,沈玉才微妙地體味到任清崇到底比他年長十歲。 他估摸著是因為任清崇昨晚在車上小憩,被冷熱交替的風(fēng)一吹,于是就受了寒。 他燒得渾渾噩噩,整個人陷在被子里,脆弱地不似尋常。 沈玉來不及多想,拉著任清崇的手將他手機鎖解開,撥通了江醫(yī)生的電話。 “任總病了?”電話對面的江醫(yī)生一愣,“你們在哪?” 沈玉:“長樂?!?/br> “……”江醫(yī)生頓了頓,語氣似乎有些無奈,“我開車過去就要兩個小時,沈先生,你不如先帶任總?cè)メt(yī)院看看?” 沈玉也并非因為任清崇的病急而忘記常識,他問:“任總這種公眾人物能隨意去醫(yī)院嗎?” “可以的……”江洛原本十分篤定,忽然話音一頓,話筒另一邊傳來另一個人模糊的說話聲沈玉聽不太清。 片刻后,他又補充道:“我也不是很確定,恐怕還要問問阿定。這種公關(guān)形象相關(guān)的事除了本人,就只有阿定能夠拍板了?!?/br> 陳定得知事情后,第一反應(yīng)是要沖到長樂去,但被江洛攔住了。兩人私下一合計,又向沈玉問了任清崇起病的過程,于是雙雙決定還是不要冒這個險。 “如果是以前,任總?cè)メt(yī)院沒有任何問題,但省臺正在換班子,明里暗里都有人盯著?!标惗ㄒ膊槐苤M,一應(yīng)對沈玉直言,“《如鑒》后續(xù)宣傳任總肯定也會參與的,的確需要提前預(yù)估風(fēng)險,以免被有心人鉆空子。” 江洛接過手機,問:“查過任總體溫了嗎?” 沈玉說:“三十九度?!?/br> “還好,在可控范圍?!苯逅闪丝跉猓吧蛳壬@樣,你先給任總物理降溫,冰敷就行。然后隔半個小時監(jiān)測一下體溫,如果有上升就給他服用美林,我一個半小時以后就到?!?/br> 沈玉:“嗯?!?/br> 他看起來動作神態(tài)都一如往常,臉上沒什么表情變化,只是心中隱隱存著焦慮。這種焦慮和他在幾年前剛得知母親患病時一模一樣。 沈玉不喜歡原本生龍活虎的人病懨懨地躺在床上,仿佛靈魂脫出皮囊,只剩下一個被支配的虛無空殼,這些年,來來去去他已經(jīng)看了太多。 所以他也就沒有在意,為什么這么晚了江洛和陳定會在一塊。 冰敷的間隙里,任清崇清醒過,只是沒什么精神,沈玉就強壓著讓他繼續(xù)睡。 沈玉不知道任清崇到底等待了多久,又在狹小的駕駛座睡了多久,巨大的愧疚感將他席卷,以至于在等待江洛到來的時間里,他沒有絲毫困意。 凌晨四點,江洛驅(qū)車來到巷口外,隨之而來的還有陳定。 任清崇清醒了許多,只是頭疼得厲害,江洛幫忙掛水,又用帶來的監(jiān)測儀查出任清崇是細菌性感染。 “還有點肺炎?!苯迥弥簷z測結(jié)果上下掃視幾眼,“不過任總體溫已經(jīng)降了很多,今晚太晚了就先觀察著,如果明天早上再燒起來,就得回寧陽?!?/br> “好?!鄙蛴衲樕弦琅f沒什么表情,“謝謝?!?/br> “不客氣?!苯搴蜕蛴窠佑|不多,拿不準(zhǔn)他是怎么想的,一時以為他這么臭著臉是覺得自己來得太晚了。 “辛苦了?!比吻宄缏曇敉钢硢。捎谏眢w不爽,說話的音量也十分輕,“這么晚還勞煩你們跑來一趟?!?/br> 陳定嘿嘿笑:“好說,任總記得加工資就行?!?/br> 他回頭看了眼江洛,后者目光微動,點了點頭,沖著發(fā)呆的沈玉道:“沈先生,麻煩您跟我去下客廳,我給您看看任總要吃的藥?!?/br> 如果任清崇單單是發(fā)燒,陳定不可能也連夜跟來。見江洛和沈玉被支出去,任清崇一邊撐起身體將自己靠在枕頭上,一邊問:“怎么?” “查到徐錦光和袁洪見面時談?wù)摰膬?nèi)容了。”陳定進入工作狀態(tài),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徐錦光打算買黑粉。” “嗯?”任清崇腦子還有些不太清醒,“黑粉?” 陳定小心翼翼地看向他:“任總,您要是狀態(tài)不好,這件事咱們之后再說?” 任清崇:“你不是說事情緊急嗎,結(jié)果人來了就只把話說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