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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踢蹴鞠之英姿

    上京開春來的最大一場盛會便是在端親王府舉辦,據(jù)說端親王禮賢下士,最愛結(jié)交文人雅士,不計較其出身地位,但凡腹中有文墨者皆可進府參與一些詩詞雅集比拼,獲得彩頭。若佼佼者更有望得端親王收在麾下,資助科舉考試,亦或舉薦其當官食俸都不在話下。

    今日盛會熱鬧,分為東西兩場,東邊是蹴鞠賽,供王公貴族的青年玩樂,西邊則是游園詩會,賞花、作詩、女眷相約應(yīng)酬,偌大園子里景致頗佳,百花盛放,吸引了朝中大半的達官貴人及家眷前來。

    這廂,錢舅媽領(lǐng)了邀帖,興致沖沖地帶著臻臻也來了。

    她們到蹴鞠場,那兒已是人頭攢動,里里外外圍的都是人。錢舅媽使了些手段,讓臻臻站到了較高的觀景位,可以看清底下踢蹴鞠的人。

    “臻臻你瞧,你瞧二郎!多精神啊,踢得多好!”錢舅媽指著球場里的一抹藍衣。

    臻臻放眼去看,一眼便認出了其中的文逸。他穿深藍色的團領(lǐng)窄袖袍,額戴同色綸巾,腰系一抹紅絲帶,正揚起雙臂,在綠茵茵的球場上奔跑,身形矯健,少年意氣風發(fā),果真是精神極了。

    “他傷好了?”

    “早好了,不好能跑那么快?你看那比分,他都快贏了?!卞X舅媽歡欣鼓舞。

    此時場上休整,文逸正跑著,前頭有個穿紅衣的男子使壞,伸腳絆了他一下。文逸整個人往地面一撲,摔個正著,氣不過,爬起來就是沖天一腳,將地上一團黑色的干涸物踢到那紅衣男子身上。

    紅衣沒躲過,伸腳給予還擊,那團黑物便在他二人身上彈來彈去,飛個不停。

    “咦——”臻臻嫌棄地皺起了眉。她看清,那東西分明是草里干掉的馬糞。

    錢舅媽面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呃,那是鐘家的小侯爺,是二郎的發(fā)小,二人正鬧著玩呢?!?/br>
    用手絹擦擦額上本不存在的汗,錢舅媽心里嘀咕:臭小子,好不容易安排你表妹來看你颯爽英姿,你居然玩......糞!

    眼看場上那一紅一藍要打起來,這時來了一個身姿頗為修長,看起來比他們年長的男子,比劃著手勢對二人調(diào)停。那一紅一藍便乖乖分開了。

    “這是誰呀?”臻臻問道。

    “哦,是駙馬爺劉正陽。”

    “駙馬?當朝好似沒有公主?!?/br>
    “是先帝的公主,早早因病去了,二人成婚才不到一年呢。但陛下還是保留著他駙馬爺?shù)念^銜?!?/br>
    臻臻道:“原來如此,我瞧這駙馬爺?shù)雇Τ练€(wěn),一表人才,是個能當大任的人。”

    錢舅媽察覺形勢不對,想她??炊傻?,怎么看起別人來了?佯裝不悅道:“此人不好,見色忘義。公主一死,他馬上買了個姓林的歌伎養(yǎng)在府里,聽說至今還是專寵,傳出來也不怕難聽?!?/br>
    臻臻便不再問了,場上的比賽又在繼續(xù)。文逸身旁多了一個藍衣年輕男子,和文逸差不多高,但比之壯一點,力量感強,文氣便稍減,看樣子是武功了得的。

    他倆一聯(lián)手,配合甚妙,比文逸方才單打獨斗強上不少,屢屢進球,場上幾度響起歡呼聲。

    錢舅媽看得也是一臉高興,介紹道:“這是端親王家的世子,我朝數(shù)他蹴鞠踢得最好了,自然,我們二郎踢得也很好?!?/br>
    臻臻眼前一亮,只覺自己又長見識了,“原來他就是李世子,我在青州的時候就常常聽說他了,人們都說他文武雙全,沉穩(wěn)大度,十八歲起就替王爺料理政務(wù)了,在政事軍事上有過人的天賦?!?/br>
    錢舅媽笑容凝固,打住,打住,怎又看別人了?連忙把欲踮腳起來看的臻臻按住,舅媽不屑道:“此人是個寵妾滅妻的,為了一個林姨娘,罔顧圣旨,遲遲不把陛下賜婚給他的世子妃迎進門。我朝最恨寵妾滅妻之徒,萬不能以他為典范?!?/br>
    臻臻卻道:“世子家的林姨娘,聽說過。她是不是生得漂亮極了?聽說......連太子也爭過她呢,最后,卻敗了?!?/br>
    “噓,噓——好好看球?!卞X舅媽嘴上這么說著,自己卻已經(jīng)沒了看球的興致。

    好好的蹴鞠,這些人都來湊什么熱鬧,整個場子就該圈起來,只讓二郎一個人在里頭踢才是。

    凝神片刻,錢舅媽心中又有了個主意。

    “我先去更衣,看完賽你到園子里找我,不懂路你就問小丫鬟?!卞X舅媽說罷就撇下了臻臻。

    園子那頭人最多的一角,是一眾富家公子哥與姑娘們正在比試飛花令,每局勝出者可獲得些釵環(huán)首飾什么的。臻臻經(jīng)過時瞧了瞧,倒沒有參與欲。

    她幼時在縣衙設(shè)的私塾上學,成績便不出眾,到了京城這佼佼者之地,更不妄想出頭。只是不知,文逸讀書如何?聽說他在道觀長大,那么讀書認字也在道觀里?由誰教呢?

    到了一棵樹下,只見紅火火的樹枝上掛的都是些詩文,都是不同人的字跡,像寺廟里求愿似的。臻臻踮起腳,翻開些來看,看到一句,不禁念出聲: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br>
    “——你可知這首詩的前一句?”身后傳來一道男聲。

    是一個讀書人打扮的年輕男子,打著折扇款款而來,面上露出很深的笑容。

    他向臻臻行平輩禮,臻臻還禮。他又問一遍。臻臻道:“知道。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既是憶往昔來襯托此情此景之悲傷,姑娘為何還喜歡這句詩呢?”

    臻臻瞧他不像王府里的貴人,便肯定是外頭來的文人秀才,定也不認識自己。便淡淡道:“我年幼時有一場極其熱鬧的元宵燈會,那年,滿大街滿河畔都是花燈,照得跟白天似的,人潮洶涌,史無空前的熱鬧。我家與伯父家約定天黑關(guān)了鋪子便一起逛燈會,誰知才走出來,兩家就在橋上相遇了。這樣熱鬧的時節(jié),后來不再有過了。我也是過了很久才知,原來那年恰是端親王巡視八省,路過我家鄉(xiāng),官員豪紳專程為他設(shè)的?!?/br>
    “盛況難得一遇,心境也如此。能讓姑娘念念不忘的,定是橋上與家人相遇時的喜悅吧。敢問姑娘,是何方人士?”那男子問道。

    “我從青州來。”

    “青州,你該不會是明國府的……”

    “不是?!闭檎橐豢诜裾J,側(cè)過了身子。

    “都說明國府來了位表小姐,正是青州人士,要與他家二公子定親呢。姑娘當真不是?”

    “自然……能與國公府公子婚配的,定是國色天香,窈窕淑女,我怎么能是呢?”

    “姑娘何須自謙,以姑娘花容月貌——”

    “郭銳!”

    不知打哪來的一聲響,把那男子驚得鴕鳥般縮了縮頭。

    “你個混賬,離她遠點!”

    “表哥?”臻臻詫異。

    作者有話說:

    世子家的林姨娘,名聲響當當?shù)?,盡在——《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