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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rèn)為是有人特意下毒謀害柳七,而柳七卻未死?”將軍皺起眉頭來:“她做過那些事,我早巴不得她死了才干凈,省的給你添堵。不過你是否好好問過,她也有可能是看見了什么,裝傻呢?!?/br> “守呈,我與她從小一處長大,雖有嫡庶之別,但畢竟是每日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最注重樣貌行姿,絕不可能那樣的。不過也許是毀了臉,你又當(dāng)面羞辱她后失心瘋了也說不定。”柳鈺說道。 關(guān)守呈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同我說過柳七性子要強(qiáng),按理不會自殺。若是服毒是被害的,那么能對她動手的也只有……” “是了。”柳鈺點(diǎn)頭:“這件事我也不好插手,還是你再細(xì)查一些吧?!?/br> 我蹲麻了腿,聽得仔細(xì)。每日關(guān)在那院內(nèi),我難從別人口中得到訊息,如今潛伏在這里,柳鈺與將軍關(guān)守呈的每句話,背后都包含了許多信息。 “之前你跟我說的計(jì)劃……現(xiàn)在如何?你當(dāng)真要借皇上之手,殺了二爺么?”柳鈺低聲道。我心里一驚。 “守玄傻了兩年多,一直留著他的命。如今他曾支持的勢力也削弱的差不多了,是時(shí)候解決掉他了。”關(guān)守呈偏了偏頭說道,滿面漠然。柳鈺垂下頭:“府內(nèi)需要我提前布置好么?” 關(guān)守呈笑了,握住她的肩:“以你的聰慧,辦事我自然放心。你雖不是名門出身,但我一直想娶一位女戶家里的女子,就是像你這樣獨(dú)當(dāng)一面,不必讓我費(fèi)心。柳鈺,能得到你這樣的女子是我的福氣?!?/br> 柳鈺笑著依偎了過去。 “再者說到如今開始左右南方米糧價(jià)格的浮世堂……”這將軍對柳鈺倒是相當(dāng)信任,柳鈺也談吐之間頗有自我見解,兩人竟在亭內(nèi)討論起國家大事,姿態(tài)親昵卻又少了幾分普通夫妻間的甜蜜。我深蹲在草叢中,可不是為了聽你們這對在家意yin國內(nèi)大事走向。這倆人一副能掌控世間風(fēng)云的裝逼作態(tài),實(shí)在是讓我?guī)子D(zhuǎn)身爬墻就走。 終于就快走之前,關(guān)守呈輕輕抱了抱柳鈺,被人叫去書房見客了。柳鈺目送著將軍離開游廊,突然肩膀松懈下來,低著頭嘆了口氣。 “夫人,可要擺午飯?”柳鈺的貼身丫鬟問道,正是那個恨不得潑我一臉硫酸的兇惡丫鬟。 “不了,我吃不下了。你托人偷偷照拂一下二爺院里,之前他們一直不管柳七死活,如今她癡傻了,我也懶得在與她計(jì)較了?!绷暽焓秩嗔巳嘧约旱募绨?,那丫鬟眼明手快的上去輕錘美人肩,說道:“夫人,咱不如趁她癡傻,直接偷偷解決掉。柳七那賤人不知做了多少陰損事,小的恨不得撕爛她那張臉,把泔水灌進(jìn)她肚里去!” 我身子一抖,臥槽這妹子好狠的心。 柳鈺也嚇了一跳:“綠寧,她不論多腌臜也沒傷到我,你……你也不用這樣啊?!?/br> “夫人!你不能這么仁慈啊!”那叫綠寧的丫鬟激動地握住柳鈺的肩,風(fēng)很大,柳鈺晃得風(fēng)中凌亂?!澳切≠v人還想勾引將軍,卻沒看著將軍眼里根本就沒有她!我隨夫人長大,早就看不慣她了!夫人你想想萬一她陷害你得手了,那么如今毀了的就是你的臉,你的聲譽(yù)?。 ?/br> “綠……綠寧,你再晃下去我要吐了?!绷暉o奈的想要推開這激動的丫鬟。 “夫人!您菩薩心腸,但我看不下去!反正母家也沒什么人了,您本是女戶,后來因?yàn)槔戏蛉巳ナ蓝鴶÷淞?,不如直接直接找人給柳七下毒算了!”綠寧大聲說道:“說不定她裝傻,就是為了報(bào)復(fù)您呢,您從小隨老夫人學(xué)經(jīng)商,不懂那些大戶人家女人的斗爭!可綠寧不能看著您被那賤人再迫害!” “綠寧,她已經(jīng)那般樣子了,還能做什么。不如隨她去吧,她下半輩子也都?xì)Я耍贿^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何必因?yàn)樗K了手?!绷暉o奈說道,滿臉淡然仿佛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 那丫鬟眼光立刻就變了,滿是崇拜:“果然夫人就是夫人,還是您英明。那小賤人毀了臉,賣到窯里都不值錢,毒死她也無用,還不如就讓她跟那傻子共處一室,指不定她還能癡癡傻傻的懷上孩子。我們做了什么反而會讓將軍心煩,了解了,綠寧我一定連夜做個小人,放在枕下,每天扎個幾十遍,咒那柳七先懷孕再小產(chǎn)再懷孕再小產(chǎn)!” ……丫頭請你放過我脆弱的zigong。 柳鈺頗為無奈的按了按眉間:“你鄉(xiāng)野里長大,粗野了幾分,卻也不能這樣。你也就是沒人的時(shí)候跟我說話如此放肆,野慣了的丫頭啊!” 我被這兩眼放光的丫鬟說的兩腿一緊,只感覺zigong內(nèi)膜都要周期性脫落了,捂著小腹,我后退了兩步,剛要爬上墻頭偷偷溜回去,卻陡然看見一小片衣袂消失在瓦間,快的有幾分看不清楚,竟還有人來監(jiān)視我,這偌大的宅院里,能這么做的人也不多啊。 躬身爬上墻頭,一路溜邊我跑回了院子,有幾分笨拙的撕開裙擺,我攀上院邊的桃樹,正準(zhǔn)備跳下來,卻聽著院里傳來一聲沖入云天的歌聲,驚得我兩腿夾緊樹干,幾乎要抖落一樹的青果子。 轉(zhuǎn)頭一瞧,只看著一個高大的背影穿著套水紅的戲服,坐在門檻上拿著水袖咿咿呀呀唱著戲。 二爺……你不用裝的這么敬業(yè)的。 我捂著還隱隱有幾分痛的小腹,走了過去。二爺看著我,反而唱的更婉轉(zhuǎn)曲折了,我看著那明顯太小的戲服胸口撐出來的胸肌,甚至開始懷疑這二爺是不是真的傻了。如果不是傻了,還能做到這般地步,當(dāng)真是比我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