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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肝生活技能 第47節(jié)

    那這個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五年才能中舉人,而且lv10之后經(jīng)驗又會膨脹,那這輩子還怎么連中三元?

    今天聽了海瑞講課,蘇澤終于找到了更快肝經(jīng)驗的方法,聽海瑞講學(xué)一個時辰就能漲10點經(jīng)驗,如果日后能天天聽講學(xué),豈不是一天就能肝幾十點經(jīng)驗?

    而且海瑞還不是科舉名師,如果聽延平書院的科舉名家講課,是不是能升級的更快?

    一想到這里,蘇澤恨不得天天來聽海瑞講學(xué)。

    休息了一會兒,海瑞正準備繼續(xù)講課的時候,突然聽到縣學(xué)門子進門,急匆匆向海瑞說道:

    “教諭老爺,縣尊大老爺來了!”

    一聽說縣令來了,陳朝源、熊岳和林清材立刻局促不安的站起來,他們紛紛看向還安坐不動的海瑞。

    門子催促說道:“老爺,縣尊大人馬上就到了,得快要去門口迎接??!”

    海瑞卻沒有起身的意思,這下不僅僅門子急促不安了,另外三個寒門讀書人也坐立不安起來。

    海瑞是舉人,又有官身自然可以不怕縣令,可是他們都是連生員資格都沒有的普通百姓,又怎么能不怕呢?

    海瑞嘆息一聲,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隨我在校舍前迎接就是?!?/br>
    第070章 典型的大明官

    白縣令是三甲同進士出身,沒有資格參加館選,他在朝中也沒人,無法留任京師,只能外任南平做了縣令。

    大明朝做官也有清濁之分,若是能通過館選成為庶吉士的,那就是清流華選,不需要經(jīng)歷地方為官,就可以平步青云,成為朝廷儲備大員。

    而白縣令這種就要淪入濁流,從縣令做起接受考成,靠著不斷積累官聲和名望,討好上司和朝廷大員獲得晉升機會,最后能升入朝中為官,就算是燒高香了。

    不過白縣令這種也要比舉人為官的好多了,明代中期后,除了海瑞這種特殊情況的,大部分舉人做官的終點也就是縣令了。

    一些人的終點就是一些人的起點,大明朝做官就是如此殘酷,一場科舉決定了終生。

    白縣令是接近四十歲才中的進士,這個年齡在進士中中規(guī)中矩,但是相比那些舉人同學(xué)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白縣令是一個典型的大明朝官僚。

    所謂的典型官僚,并不是想盡辦法就搶劫民女抄家富戶吃拿卡要的那種貪官污吏。

    現(xiàn)在還是嘉靖年間,大明朝的基本秩序還在,南平縣也是文風(fēng)昌盛,本地就有不少出過進士的家族,白縣令如果這么蠻干肯定要被彈劾的。

    這絕對不是說白縣令是一個清官,四十歲才中進士,白縣令又不是什么望族子弟,這時候不為子孫積累一些家業(yè),那就枉自苦讀了這么些年了。

    要知道,鄢懋卿這種做貪官酷吏能進明史的,也是貪官中的頂流。

    白縣令頂多算是大明朝這座腐朽機器中的一顆螺絲釘,貪也是貪的循規(guī)蹈矩,沒什么出眾的地方。

    縣令這個層次,早就不需要像胥吏那樣去搶老鄉(xiāng)的糧食了,也不要強搶民女,更不需要天天喊打喊殺,只要他坐在縣令這個位置上,該有的自然都有。

    若是盤剝的狠些,也只需要交代手下的胥吏去做,若是胥吏做的過火了,那直接抓一兩個胥吏來平息民憤就是了,又怎么需要臟了官老爺?shù)氖帧?/br>
    總而言之,白縣令就任南平縣令之后,和當?shù)厥嘶锣l(xiāng)紳相處還算愉快,朝廷要求的各種稅捐他也都能按時交上去,這兩年南平雖不算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除了鬧倭寇之外倒是也沒有災(zāi)難。

    至于倭寇,縣令守土有責(zé),若是倭寇攻入南平縣城自然是白知縣丟官罷職。

    但是附近的倭寇和白知縣很有默契,侵擾的只是縣外,從不進攻縣城,那每年報給上面的報表中自然是“今年無事”。

    府里和省里也都愿意自己“治下無事”,只會將“今年無事”報給朝廷,白縣令任職以來也是平平安安的。

    大明朝以考成來決定官員升遷,如今還不是張居正執(zhí)行“考成法”的時候,大部分官員只要考成不落入下等,可以很舒服的躺在任上撈銀子。

    不過白縣令也是有進步想法的,對于他這種有進步想法的官員,每天所關(guān)注的自然就只有“考成”這么一件事了。

    稅捐征收一定要完成,反正不管是富戶還是貧戶交的,只要能收上來就行,白縣令關(guān)心的就是稅收能不能收足。

    訴訟官司一定要少,能在申明亭里調(diào)解的一定不能打官司,打了官司也要盡快平息,千萬不能到上級上訪復(fù)審。

    縣里的好人好事一定要多,每年都要努力樹幾個典型來表彰一下,畢竟發(fā)出去的旌表也是考成的指標之一,旌表發(fā)的越多就說明南平縣民風(fēng)淳樸,就說明縣令教化的越好。

    如果沒有典型,那也要寫好材料多弄幾個典型出來,南平縣政通人和就好,那白縣令才能考成得到更高的等次,才能有更多的升官機會。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大明朝基層官僚的想法,他們未必有做出什么震驚全國業(yè)績的想法,只求在日??己酥谐^同僚,然后按步升遷就可以了。

    但是白知縣最近不太痛快。

    不痛快的原因自然就是海瑞這個縣學(xué)教諭了。

    一縣的文教,也是縣令被考核的指標之一,本來這個指標南平縣是領(lǐng)先的,白知縣根本不用太擔心。

    還是因為南平縣文風(fēng)昌盛,每次科舉考試都能名列前茅的緣故。

    但是海瑞這個教諭執(zhí)掌縣學(xué)之后,逼迫縣學(xué)生員退學(xué),這就觸犯到了白知縣的利益了。

    之所以白知縣不高興,當然不是為了那幾個縣學(xué)生被從縣學(xué)趕出去,領(lǐng)不到每個月二兩銀子的祿銀,作為一縣的知縣,這些連舉人都不是的普通生員,還入不了白知縣的眼。

    他們就算是再抨擊海瑞,白知縣也是不在意的。

    白知縣真正在意的,是縣學(xué)不能足額,影響到他的考成。

    影響了考成就影響自己進步,所以在今天海瑞第一天給學(xué)生講學(xué)的時候,白知縣就殺到了縣學(xué)。

    知縣的儀仗來到了縣學(xué)前,白知縣從轎子上下來,卻看到只有兩名縣學(xué)訓(xùn)導(dǎo)跪在欞星門外,白知縣的心情立刻就不好了。

    這兩名縣學(xué)訓(xùn)導(dǎo)也是倒霉,上一次海瑞城門迎接新知府的時候,就是他們兩個跪迎而海瑞不跪,海瑞落了一個“筆架”的綽號,而山字筆架上兩個矮峰就是他們兩個了,搞得他們在縣里都抬不起頭。

    如今知縣老爺來縣學(xué)視察,海瑞又不肯出來迎接,更是搞的兩個訓(xùn)導(dǎo)里外不是人。

    他們?nèi)缃裣胍o職的心都有了,再跟著這位海教諭,怕是在南平縣混不下去了。

    “你們海教諭呢?”

    白知縣的預(yù)期已經(jīng)不善,其中一個訓(xùn)導(dǎo)立刻說道:

    “回知縣老爺,海教諭在授課呢?!?/br>
    白知縣沒有發(fā)作,而是帶著手下浩浩蕩蕩的進了縣學(xué),等到了校舍門口,才見到了站的筆挺的海瑞。

    白知縣走上前去,陳朝源、熊岳和林清材已經(jīng)膝蓋發(fā)軟跪了下來,只有海瑞和蘇澤站在原地。

    白知縣看著海瑞,用戲謔的語氣說道:“本官今日巡縣學(xué),乃縣官公事,為何不跪?”

    這句話自然是來堵上一次海瑞不肯跪拜知府時候用的那句“廩事則跪”,巡視縣學(xué)也是知縣份內(nèi)公事,這次海瑞不能再用上次那個理由搪塞了。

    卻沒想到海瑞還是行了兩個拜禮,然后才對白知縣說道:

    “縣尊乃一縣父母,當以禮治縣,此堂,師長教士地,不當屈。”

    第071章 破題

    聽到海瑞這么說,白知縣也不好讓他再跪拜。

    自己是知縣不假,但是知縣也大不過師道啊,海瑞搬出“師道尊嚴”這個終極殺招,白知縣也只能作罷。

    不過海瑞是舉人可以不跪,白知縣看到海瑞身邊的蘇澤,皺眉說道:

    “你是何人,見本官為何不跪?”

    海瑞正準備張口維護蘇澤,卻沒想到蘇澤不卑不亢說道:

    “草民蘇澤,縣尊蒞臨縣學(xué),當先祀至圣先師,吾等再拜縣尊?!?/br>
    白知縣愣了一下,這才忘記了自己忙著要找海瑞麻煩,竟然將禮儀給忘了。

    至圣先師自然是正堂供奉的孔子了,作為讀書人進了縣學(xué),自然應(yīng)該先拜孔子,蘇澤所說的沒毛病。

    甚至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白縣令反而會落下一個在縣學(xué)內(nèi)輕慢先師的罵名。

    “伶牙俐齒?!?/br>
    白縣令倒是沒有繼續(xù)為難蘇澤,畢竟對于他這個知縣來說,蘇澤只是個沒有功名的小人物。

    而且海瑞這么難纏的人在這里,蘇澤反倒是提醒了白知縣要按照禮法來,這是幫著白知縣糾正錯誤。

    畢竟也是讀過這么多年書的,白知縣還是先祭拜了正堂的孔子像。

    海瑞帶領(lǐng)縣學(xué)的生員署吏出來,蘇澤用上了兵法中列陣的方法,指揮一群人站成了一個整齊的方陣。

    “拜至圣先師!”蘇澤肅然喊到,儼然成了唱禮人,一群人整齊的跪下,對著孔子像行了跪拜禮。

    蘇澤接著又喊道:“拜縣尊大人。”

    海瑞愣了一下,這次他倒是再犯脾氣,畢竟白知縣確實是來巡視縣學(xué)的,海瑞規(guī)規(guī)矩矩的按照禮法拜了白知縣。

    浩浩蕩蕩的人站在縣學(xué)正堂前向白知縣行禮,這下子白知縣對蘇澤的那點不愉快全部煙消云散了。

    白知縣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領(lǐng)導(dǎo)的快樂,海瑞帶著四個功名都沒有的窮書生跪拜自己有什么意思?

    現(xiàn)在整個縣學(xué)的人列隊整齊,擺出這么大的陣仗來拜,這才叫威風(fēng)!

    白知縣突然體會到了劉邦任用叔孫通后的快樂,原來這才叫“禮”??!

    白知縣看向肅然而立的蘇澤,表情柔和起來,這是個人才??!

    白知縣心情好了,對海瑞的話也溫和了一些。

    “我聽說海教諭最近都在縣學(xué)忙著講課,還捐出自己俸祿栽培幾名讀書人種子?”

    白知縣看向蘇澤等四人,海瑞則還是那張平靜的臉,慢條斯理的向白知縣匯報工作。

    蘇澤則引導(dǎo)眾人走向側(cè)廂講課的明倫堂,又非常伶俐的引白知縣進入堂中主座坐下,又安排眾生員坐下。

    按理說蘇澤一個沒功名的,根本指揮不動這些秀才。

    可是白知縣在前面壓著,蘇澤這副樣子儼然是縣學(xué)二把手的模樣,眾人不自覺的老老實實的聽他的安排。

    白知縣滿意的看著忙前忙后的蘇澤,這小子可要比縣學(xué)里那些酸讀書人順眼多了。

    海瑞看了看蘇澤,倒是也沒有斥責(zé)他自作主張,等到眾人都坐下之后,白知縣這才說道:

    “今日本縣來,主要還是督導(dǎo)勸學(xué)的?!?/br>
    聽到這句話,眾多生員紛紛低下頭。

    縣令說督導(dǎo)勸學(xué),自然就是考較功課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白縣令和海教諭不對付,這下子要是回答的不好,恐怕要被縣令斥責(zé)。

    周秀才這樣的更是暗暗后悔,為什么就舍不得這每月二兩的祿銀,非要賴在縣學(xué)讀書,這下子又惹知縣老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