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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師兄在學(xué)文藝學(xué)在線閱讀 - 第91頁

第91頁

    我打字給他:在。

    我:別說那么多了,是哥們就幫我忙。

    我:幫我想個法子,引導(dǎo)大家都投這家店的票。[地址]

    狗師兄:后巷涮羊rou?你想吃涮羊rou嗎?你想吃的話直接給樊殊說啊。

    我:別問那么多,你就說怎么辦吧!

    狗師兄:好辦,給我三百塊錢,給你整得明明白白的。

    我:……記賬上?

    狗師兄:妥了。

    我:別讓樊殊知道??!你要是說出去我就……就不還錢了!

    威脅完了狗師兄,我松了一口氣,也有功夫把澡籃歸位,好好地躺到床上看手機(jī)了。

    我越想越得意。

    經(jīng)濟(jì)學(xué)說,在做決定時要無視沉沒成本,專注現(xiàn)在的收益與支出的對比,因為那些已經(jīng)付出了的是無法追回的。既然已經(jīng)確定要請客了,那就要把損失控制到最小。怎樣把損失控制到最?。?/br>
    那當(dāng)然是讓樊殊到我的主場請客?。?/br>
    那家涮羊rou老板和我很熟,到時候,我讓她隨便報個價格給樊殊,剩下的我自己出,不就能幫樊殊省錢了嗎?

    簡直計劃通??!

    就是不知道狗師兄要怎么幫我。眾口難調(diào),我也沒把握大家都會選涮羊rou。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合適的辦法,一時也有點忐忑,擔(dān)心狗式外掛失效。

    還在想著呢,手機(jī)就震了一下。

    一個是狗師兄的信息:放心,我已屏蔽樊老師。

    你干了什么?

    帶著這種疑問,我點開了狗師兄的朋友圈。只見他新發(fā)了一條朋友圈,入目即是一個二維碼,上面配著一行字,簡單明了:投票選后巷涮羊rou,憑截圖找我領(lǐng)兩塊錢。

    “……”

    狗師兄:怎么樣?是不是天才之作?我給你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

    我:……可是我們所總共才三十多個現(xiàn)役學(xué)生,你一個人才給兩塊,為什么找我直接要了三百?

    狗師兄:因為你得用錢解決我啊。點子不花錢??!

    “……”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hin喜歡狗哥

    覺得他是一個活的很通透的人

    順便說一句,這篇文學(xué)生主角團(tuán)包括小沙在內(nèi),都沒有原型,除了狗哥。

    狗哥性格和那個師兄很像,活得非常通透,但又看上去對什么都不在乎,做什么仿佛都很輕松,但也都拼盡全力

    感謝讀者@ 土間門立雪 的地雷 !感謝讀者@半個世紀(jì) 的營養(yǎng)液!

    謝謝所有人的支持!

    ☆、前奏

    吃飯的事情就算是這么定了下來。樊殊本來沒什么意見, 表示尊重大家的意愿,并當(dāng)即訂好了位置,告訴我們到時候去就行了。

    而我,手握老板娘的電話。他前腳訂好位置, 我后腳就跟老板娘勾兌好了, 簡直是計劃通。

    只是這負(fù)債可就越來越多了……我把自己所有的銀行卡都找了出來, 又翻箱倒柜了半天,確定沒有任何被我忘記的現(xiàn)金了, 這才對著一攤床上的破爛發(fā)呆。

    我現(xiàn)在是每周做兩次家教,一次兩百, 兩次四百, 一個月一千六。研究生補(bǔ)助是每月六百五,給所里公眾號排版是兩月發(fā)一次錢,一次……啊, 好窮啊。

    看來還得繼續(xù)去找家教了, 或者看看有沒有別的掙錢方法。

    頭好疼啊。

    要不把相機(jī)給賣了, 像樊殊那樣?

    這個念頭初一冒頭, 就被我給消滅了。開玩笑,樊殊付出了那么多的代價才給我弄回來的相機(jī),我要是賣了, 也太過分了。

    而且我也不想賣。

    算了,再想辦法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馬上就要到寒假了, 大不了我過年再回家,其他時候就留在帝都天天做家教,隨叫隨到,我就不相信我還掙不回來錢!

    不過, 想到相機(jī),倒是催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的手摸向床頭,將一直放在那里的相機(jī)包拿過來。是樊殊的相機(jī),之前從孟子義那里買回來的,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還給他。

    現(xiàn)在看來,這個相機(jī)由我來還,已經(jīng)不合適了吧。

    我自嘲地笑笑,將相機(jī)又放回了床頭,然后在手機(jī)寫一個備忘錄,提醒我明天上完家教之后,不要忘記繞一趟遠(yuǎn)路——

    將相機(jī)交給那個合適的人。

    ***

    “這么早吵醒我,如果不想死的話,我勸你給個合適的理由?!?/br>
    第二天,在做完家教之后,我翻山越嶺,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車,幾乎穿越了大半個帝都城,總算是到了目的地。

    敲房門,摁門鈴,差不多折騰了快五分鐘,才算是等到了睡眼惺忪的開門人,還有那都快化為實體的……起床氣。

    我摸摸鼻子:“可是現(xiàn)在都下午四點了?!?/br>
    “我早上十點才睡?!?/br>
    “……”

    我現(xiàn)在在想,上次來之所以還算順利,很可能是樊殊提前打了招呼的結(jié)果,因為上次孟子義的房間雖然亂,但還算窗明幾凈。而現(xiàn)在,窗簾被拉得厚厚的,要不是過道是聲控?zé)暨€有點光,我真的都不知道開關(guān)在哪兒。

    說起來,孟子義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他所在的這個小區(qū)明明是帝都有名的高檔公寓區(qū),必須要提前預(yù)約,業(yè)主打好招呼才能進(jìn)去;他的東西堆得到處都是,讓整個房間完全變成一個斗室,但如果仔細(xì)看,又會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全都價值不菲——我沒包括泡面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