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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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忱今天并不是去見容起云,而是和楚西泠約了工作。楚西泠比她進(jìn)圈早,有些人脈,偶爾會帶著她一起去接工作。 她們這種剛起步的,能接的單子,也就是些約拍。 今天的單子就是約拍,地點(diǎn)在城西那邊的一個馬場。 馬場是私人的,不過老板和楚西泠有些交情,因而她們能進(jìn)去。 約拍的是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女生,看起來還沒二十歲,似乎是個半大不小的網(wǎng)紅。她的要求是把她拍得精致一點(diǎn),颯一點(diǎn)。 這種籠統(tǒng)的要求其實(shí)很難把握,楚西泠和曾忱對視一眼,都覺得接下來可能會有很大的難度。 女生換了騎馬的服裝,工作人員挑選了一匹馬在等她們。曾忱今天是主力攝影,楚西泠負(fù)責(zé)給她打雜。 “靠你了,曾忱?!痹肋M(jìn)入工作狀態(tài),神情嚴(yán)峻起來。 “看鏡頭,給我一點(diǎn)情緒?!?/br> “笑一下?!?/br> …… 的確如她們所料,拍攝效果并不好。女生很放不開,背著包袱,氛圍總差點(diǎn)。 已經(jīng)忙活一上午,今天太陽不小,女生被曬得頭昏,下了馬,抱怨:“我不行了,我們歇會兒吧。” 她說完,也不管曾忱她們怎么說,徑自往休息的地方去。 曾忱和楚西泠對視一眼,皆是撇嘴。 楚西泠小聲說:“聽說今天有位大人物在這兒,咯?!?/br> 她努努嘴,朝著某個方向。 “她眼神一直往人家那兒瞟,心思根本不在我們這兒,就怕到時候效果不好,還要罵我們。”楚西泠有過這種經(jīng)驗,心有余悸。 曾忱吐出口氣,把相機(jī)收了,也往回走,“既然這樣,我們也休息休息吧?!?/br> 她沒往楚西泠指的方向看,因而在一小時后,遇見容起云頗為驚訝。 彼時楚西泠還不知道曾忱和容起云的事,楚西泠和她在一處坐下,陰涼處配一杯冰飲,實(shí)在爽快。 送冰飲過來的服務(wù)員說:“你好,兩位小姐,這是那位先生讓送過來的。” 曾忱被熱得人有點(diǎn)昏,下意識以為是楚西泠認(rèn)識的馬場老板給送過來的福利,還和她打趣:“學(xué)姐,你人脈真廣。” 楚西泠皺著眉頭,“不是我,是你,我當(dāng)時來借地方,人家拒絕地斬釘截鐵,后來一聽有你,又莫名同意了?!?/br> 曾忱被冰飲嗆到,捂嘴看著楚西泠,一臉不可置信。 “我?馬場的老板,姓什么?” 楚西泠答得自然而然:“姓鐘啊?!?/br> “鐘茗?”曾忱脫口。 楚西泠搖頭,“我忘了名字了,不過如果看長相,我一定認(rèn)識!”她說完,猥瑣地笑了笑。 曾忱有些難色,如果是鐘茗的話,楚西泠這個表情讓人擔(dān)憂。 楚西泠雖然看著豁達(dá),大大咧咧的,可畢竟不是他們那種瞎玩的人,如果可以,她不一樣楚西泠會和鐘茗扯上關(guān)系。 不過也不一定是鐘茗,天下姓鐘的人那么多。曾忱心想。 才剛想完,便聽見鐘茗聲音。 “哎喲,這不是我們曾小姐嗎?好巧?!辩娷饕桓焙谏R,這身衣服倒襯出些氣質(zhì)來。 曾忱回想起楚西泠的話,再看他現(xiàn)在故作的姿態(tài),曾忱表情有些許復(fù)雜。 “是啊,好巧?!痹酪圆蛔儜?yīng)萬變。 她說完,后知后覺,如果鐘茗在,那容起云肯定也在了。 曾忱猛地抬頭,發(fā)現(xiàn)鐘茗只有一個人。她說不清楚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吊著一口氣。 鐘茗把她表情收入眼底,欠兮兮在她們對面坐下,摘了墨鏡,“怎么?找人?。俊?/br> 曾忱沉默,氣氛尷尬下來。 楚西泠各看一眼他倆,決定打圓場,“你好,鐘先生,多謝你愿意給我們行個方便?!?/br> 鐘茗目光落在曾忱身上,“不客氣,舉手之勞。反正我不行這方便,容二估計也要來找我。” 楚西泠聽得云里霧里,只好又道一次謝。 他們說著話,約拍的那女生卻忽然走過來,笑靨如花,目光直勾勾盯著鐘茗。 “鐘先生,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這女生相貌不差,鐘茗挑眉,伸手與她相握,“你好,請問怎么稱呼?” 女生見他反應(yīng),內(nèi)心欣喜,“我姓錢,鐘先生,你今天也在這兒騎馬?” 楚西泠看一眼錢小姐,心中了然,在桌子底下撞一下曾忱的膝蓋。曾忱明白她的意思,但她只想靜觀其變。 錢小姐果真開始侃侃而談,偏偏鐘茗有這興致陪她聊下去。 楚西泠聽得興趣缺缺,甚至犯困,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對不起,我昨天沒睡好,你們繼續(xù)?!背縻稣f著,拉著曾忱要走。 鐘茗看楚西泠,輕笑一聲。錢小姐繼續(xù)問:“鐘先生在笑什么?” 鐘茗拿起墨鏡,起身:“笑有意思的事情。失陪,錢小姐,這是我的名片。” 鐘茗追上曾忱,“曾忱,容二要見你。 你說說,你倆這么久了,咱們這群朋友,也就我見過你。今天不得大家都見見?” 錢小姐不舍這一條大魚,也追上來,恰好聽見這一句,目光在曾忱和楚西泠之間逡巡一番,表情很是復(fù)雜。 “走吧,曾忱?!?/br> 曾忱順著鐘茗指的方向,才發(fā)覺容起云也在。容起云似乎在看她,隔空一個對視。 曾忱嘆氣,“走吧?!?/br> 楚西泠還是懵懵懂懂的,“什么情況?” 曾忱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好說:“一言難盡?!?/br> 容起云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曾忱,語氣熟稔又帶些親昵:“工作?” 曾忱點(diǎn)頭,她相機(jī)還掛在脖子上。 容起云越過她,看一眼她身后的楚西泠,視線又落回曾忱身上。 “那,工作完了嗎?” 曾忱搖頭:“可能還有下午場。” 容起云笑了聲,笑聲低沉而又磁性,配上似有若無的笑意,實(shí)屬駭人。 楚西泠心里驚了一下,瞬間把面前這男人和他們口中的容二對上號。 容起云問:“騎過馬嗎?” 曾忱搖頭,在他的問題里浮現(xiàn)出只言片語的期待。 楚西泠倒是有眼力見,叫曾忱摘了相機(jī)給她。曾忱照做,而后被容起云握住手,帶她上馬。 在曾忱記憶里,曾意她們學(xué)過馬術(shù)課,但她身份不同,楊夢具體以什么原因?qū)⑺懦谕猓呀?jīng)忘了。 這種沒有期待的事情,落空也就落空了。 容起云手搭在她腰間,馬緩步向前走,容起云低頭在她頸間輕嗅了聲,“還是seven?!?/br> seven是她常用的香水名字,香味清淡。 他忽然的親密,讓曾忱身體一僵。即便已經(jīng)過去一段日子,曾忱還是不太習(xí)慣。 容起云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惡趣味上身,湊得更近,直到在她后頸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往里看,還有前兩日,他留下的未消的吻痕。 容起云瞥見半邊,忽然心情愉悅。 他手落在她腰側(cè),語氣自然而然,“早上怎么不回我電話?” 曾忱想起早上那通電話,她調(diào)了靜音,沒接到,后來想著應(yīng)該也沒那么重要,所以沒回。 其實(shí)還有點(diǎn)小私心,看他會不會再打過來。 但是這私心成空。 他不是會打第二遍的人,倒是會質(zhì)問她,為什么不回他電話。 曾忱沉吟道:“忘了?!?/br> 這是簡單而又萬能的理由。 容起云沒和她糾纏這話題,“今天我的朋友們都在,你想見嗎?” 想見嗎?而不是見一見吧。 曾忱張嘴,“那就見一見?!?/br> 容起云又笑:“好。鐘茗你見過,其他幾個,霍倚樓、邵堯他們也挺好相處的。” “嗯?!痹赖瓚?yīng)著。 他們走過一圈,又回到出發(fā)點(diǎn),先前那位錢小姐不甘示弱,又與鐘茗打得火熱。楚西泠扛著相機(jī),不知道在拍什么。 容起云放曾忱下馬,也跟著跳下來。 錢小姐故作驚訝,和曾忱說話:“曾老師,原來你和容先生認(rèn)識啊?我們待會兒的拍攝什么時候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第33章 耳鬢廝磨 她說話的時候, 時不時拿手撩一下頭發(fā),目光往容起云身上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