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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營養(yǎng)師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 但剛開始溫蕪還是挺不習(xí)慣的,結(jié)果沒幾天她就開始有強烈的妊娠反應(yīng), 單是每天早晚的孕吐就差點要去她的半條命。 實在沒辦法, 陸珩禮只好請了家庭醫(yī)生過來看診。醫(yī)生給她做完檢查,說是正常反應(yīng), 只是每個孕婦會因為個人體質(zhì)表現(xiàn)出不同程度的孕吐,而溫蕪剛好屬于孕吐反應(yīng)強烈的那一類。 確定了她身體沒事, 陸珩禮緊皺的眉頭也沒有松開,因為晚飯的時候,溫蕪只吃了幾口就完全吃不下了。 這時候好在家里還有個營養(yǎng)師,可以根據(jù)溫蕪飯量的多少來專門給她制定補充營養(yǎng)的計劃。 溫蕪覺得太難受了, 又不想讓陸珩禮看她這樣太過擔(dān)心,只好找點事情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磿r間還早,于是就干脆拉著他下棋。 家里八百年都沒拿出來的棋盤被擺放在了大床中央,溫蕪盤腿而坐,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對面男人的眼色,想了想才把棋子放了上去。 陸珩禮問她:“確定了嗎?”因為剛才她已經(jīng)悔棋兩次了。 溫蕪抬眸,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你這什么意思?” 陸珩禮不跟她抬桿,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落子的位置,似笑非笑道:“寶貝,我覺得為了提高游戲的認(rèn)真度和熱情度,可以嘗試下個賭注。” 溫蕪想了想,覺得可以:“你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了吧?” “我贏了,你親我一下。” 溫蕪微愣,這么簡單? 似是看出她的驚訝,陸珩禮低沉的嗓音多了幾分暗示:“還是……寶貝想更進一步?” 溫蕪面色微紅,立刻道:“我贏了,你就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br> 陸珩禮嗯了一聲。 溫蕪覺得這個賭注是輸是贏與她而言,好像都并沒有什么吃虧可言的,于是就不怎么認(rèn)真的去布棋,結(jié)果她竟然還贏了半子? 溫蕪:“……” 陸珩禮隨手把棋盤放到一旁,穿著睡衣的身子靠著床頭,手掌輕拍了幾下身邊的位置,朝溫蕪道:“來?!?/br> 溫蕪覺得他放水了。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陸珩禮會給她講什么樣故事,于是乖乖過去,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溫?zé)岬男靥派稀?/br> 陸珩禮給她拉好被子,棱角分明的臉貼著她微涼的烏發(fā),雙手將她攬緊,清冽的音在她耳邊緩緩響起:“從前有只單純善良的小兔子,她找不到回家的路,路過一片森林的時候遇見了一只受傷的大灰狼……” 大灰狼對小白兔說:“兔子,你救救我吧,我會感激你,不會吃了你的。” 小兔子十分害怕:“你真不會吃我嗎?” 大灰狼很真誠:“不會。我只會讓你舒服。” 于是天真的小白兔就把他給救了,還給他受傷的手包扎,十分的認(rèn)真:“你不要碰水哦,不然傷口該發(fā)炎了?!?/br> 大灰狼很無辜:“可是我的手待會兒就會碰到水了?!?/br> 聽到這,認(rèn)真聽故事的溫蕪就忍不住抬頭看他,十分好奇的問道:“大灰狼為什么會碰水?不碰不行嗎?” 陸珩禮漆黑深邃的瞳仁凝著她,眼底深處似乎還有點莫名的情緒,低沉的嗓音微啞性感極了:“你想知道?” 溫蕪總覺得他這話有些莫名的怪異,卻還是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陸珩禮將頭埋首在她脖頸處,清列的呼吸略顯紊亂,若有似無的輕吻落了下來。 “先舒服舒服,你就知道了?!?/br> 溫蕪:“……” 轉(zhuǎn)頭看著他這張俊美的臉龐,溫蕪一瞬間福至心靈,又恨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聽懂了,面頰緋紅,就連從耳邊到脖頸處都迅速的guntang了起來。 “陸珩禮,你真是壞透了?!?/br> 陸珩禮輕笑:“我怎么壞了?我放著一堆公事不忙,才九點左右就講故事哄你睡覺。說說看,我怎么就壞了,嗯?” 溫蕪:“……” 溫蕪不想理他了,推開他自己就躺到了另一側(cè),把被子拉得老高。 陸珩禮連人帶被的將她擁?。骸霸趺催€不理人?” 溫蕪不說話,還抗拒性的想要遠離,卻被他緊緊擁住。 “寶貝,是你想聽故事的?!?/br> “那是你下棋輸了自己說的?!?/br> “嗯,所以我愿賭服輸。” 溫蕪只覺得氣悶,忽然轉(zhuǎn)過身,環(huán)上他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陸珩禮眸色倏地微暗。 下一秒,手穿過她腦后烏黑順滑的長發(fā),托著她的腦袋就回吻過去,一寸寸的侵襲,烙印上屬于自己的氣息。 唯一阻隔在兩人之間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扔到了床角。 許久沒這樣碰她,本就一直在隱忍。她一主動他這段時間的隱忍就都前功盡棄,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炙熱的、以燎原之勢將她密不透風(fēng)的包圍。 她身上的睡衣很寬松,他輕易就能觸碰到渴望,慢慢的他似是顧慮到什么,所有動作變得格外溫柔起來,索性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大半個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 親著,吻著,低沉暗啞的嗓音在她耳后驀地響起:“寶貝,幫我……” 溫蕪干凈的眸子染著水霧,明明自己也來了感覺,卻還是微微退開了他的懷抱,毫不猶豫著道:“你自己想辦法吧?!?/br> 陸珩禮蹙著眉,一瞬間似乎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將頭更深地埋進她的肩窩,呼吸紊亂guntang,嗓音又沙啞了幾分:“我這樣,很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