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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誰會把親生孩子擱在劇組吃苦? “熱么?” “熱,熱得想泡到很深很深的海里去?!碧蛑?,寶寶骨碌碌轉(zhuǎn)著漆黑的眼珠,邀請周溪西,“mama,跟寶寶一起泡到海里去吧!” 周溪西想笑,她糾正他,“我們不是魚,沒有辦法在水里海里呼吸,以后別說這種傻話了知道么?” “……哦!”順從的點(diǎn)頭,繼續(xù)舔冰棍。 抽出濕紙巾給他擦汗,周溪西蹲身道,“你每天過來做什么?明天讓你爸爸陪你呆在酒店,就不熱了?!?/br> “mama明天也呆在酒店?”高興的側(cè)臉,又昂高脖子,寶寶配合周溪西動作,讓她更方便的給他擦拭。 “我?我要拍戲?。 ?/br> “哦,那寶寶看著mama拍戲,寶寶和mama在一起?!?/br> 周溪西莞爾,她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小臉,有些想一口親下去。 心下卻覺得,小孩子日日暴曬實(shí)在可憐,應(yīng)該跟敖宸提提,總該讓他歇歇吧,又不是大人…… 想著,不由抬頭,目光逡巡,在人群中尋找那一抹身影。 忽的。 視線落定。 周溪西望著遠(yuǎn)處挨坐在一起的兩人,眸色微閃,飛快收了回來。 安撫住寶寶,周溪西起身再去拍攝。 卻有了點(diǎn)點(diǎn)心不在焉,就一點(diǎn)點(diǎn)…… 不由自主又往他們那處投去一瞥。 兩人似乎在談?wù)撌裁?,許虞笑得一臉天真爛漫,偶爾興奮的做出幾個手勢。 敖宸似乎心情也不錯,畢竟這段日子以來,周溪西還是能辨明他是否真的處于放松的狀態(tài)。 看來,他們相處的不錯。 徹底收回遐思。 周溪西努力摒除雜念,專心的投入到工作。 本來就不關(guān)她的事…… 寶寶把大半根冰棍舔得越來越小,心里涼爽極了。 最后一口冰融化在嘴里,他抱著圓圓的肚子回頭瞪了敖宸和許虞一眼。 見娘親仍舊在拍戲,他從道具上溜下來,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寶寶吃完了,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呵呵! 一無所覺的許虞仍在手舞足蹈,“我姥姥特別喜歡看戲,有一次抱著奶娃娃的我溜去人間,結(jié)果殿下你猜怎么著?演的剛好是人魚和窮書生的故事,那窮書生得了人魚一路扶持幫助,終于拔得頭籌成為狀元,可這人有了榮華前途卻瞬息變臉,要娶當(dāng)今公主,人魚傷心至極,魚尾化作雙腿追去人界質(zhì)問,結(jié)果卻被殘忍的窮書生逼出原型,最終遭萬箭穿心,人類紛紛罵她妖孽。我姥姥給氣的啊,當(dāng)場……” “你今年幾歲?” 敖宸驀地開口,其實(shí)他年幼時(shí)也曾得許虞姥姥照看,聊及這個話題不免有些唏噓和溫暖,同時(shí)又驀地生出幾絲質(zhì)疑。 話語被打斷,許虞磕巴了下,支支吾吾道,“女孩子的年齡怎么能隨便說呢?不過殿下問,那我就說啦,但殿下千萬別告訴別人。”雙手比了個數(shù),慎重的輕咳道,“我今天一千零兩百二十八歲?!?/br> 神色倏地嚴(yán)肅。 敖宸原本微彎的唇角陡然抿成一條線。 許虞被嚇了一跳。 有些莫名其妙,瞪大眼睛有些想往后挪。 “據(jù)我所知,你姥姥當(dāng)年身中奇毒,根本活不過百年,如何撫養(yǎng)你?” “問這個啊!”許虞拍了拍胸口,順了口氣,見龍王仍定定盯著她,眸中深邃,她嘀咕道,“那殿下您不曾經(jīng)也身負(fù)奇毒?還不是好好活到現(xiàn)在?” 敖宸蹙眉,不悅的方欲解釋,卻聽許虞略清脆的聲音落在耳畔,“王妃救的啊,她給了姥姥一顆鴛鴦果,窮羅淵才有的鴛鴦果啊,所以我才說周溪西真的是龍?zhí)佑H娘么?看著弱不禁風(fēng)似的,窮羅淵這種傳說中的幽秘地帶,大羅神仙都不一定能活著走出來,王妃娘娘卻可以,她簡直就是我女神!” 雙手捧下巴。 許虞癡漢臉,其實(shí)真不怨她,打小接受姥姥教育,耳畔一直聽姥姥訴說著王妃的好,又給她描述窮羅淵是何等兇神惡煞之地,讓年幼的許虞時(shí)常幻想這位王妃的真實(shí)模樣。 怎么著也該是身披戰(zhàn)甲,腳踩祥云,邪魅一笑攻氣十足…… 然而。 大半月她巴巴跟在周溪西身后盯著。 委實(shí)覺得,幻想破滅了…… 女神也會花妝的么? 女神也要吃飯睡覺打豆豆么? 女神連從兩三米的空中摔下來都要大驚失色么?還是故意等著殿下去英雄救美? 哎…… 許虞陷入了偶像跟想象中不同好憂傷好迷茫好彷徨的境界。 同時(shí),敖宸亦被她這番話震得無法回神。 她去過窮羅淵?那等血腥之地? 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眸中復(fù)雜,一瞬息劃過諸多情緒。 敖宸雙眉糾結(jié),他凜然捉住許虞手腕,突的厲色道,“再仔細(xì)說下去,你姥姥告訴你的,一字不差全告訴我?!?/br> “……”驚了下,許虞猛地抬頭,見敖宸面露煞氣,一時(shí)僵住,想逃逃不了,磕磕絆絆道,“就、就這樣差不多,還、還有姥姥會經(jīng)常念叨,說不知、知道王妃眼睛怎么樣了,好了沒,她死之前都牽掛著呢,不過我替她看了,現(xiàn)在不好著呢么?好著呢……” 越說越覺得殿下雙眼可怖,近距離幾乎可以看清盤錯在內(nèi)的血絲,透著冷冽徹骨的寒意,嚇?biāo)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