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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學(xué)神王冠在線閱讀 - 第377節(jié)

第377節(jié)

    教授獲得諾獎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教授如果去領(lǐng)獎的話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如果有危險的話,其實他還是建議教授別去了。

    畢竟這么危險的事情,況且教授都已經(jīng)有一個諾獎的獎牌了。這次諾獎頒發(fā)給教授也是實至名歸的,即便是教授這次不去領(lǐng)獎,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都已經(jīng)領(lǐng)取過一次了,這次即便是不去領(lǐng)取也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

    只是他不知道教授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教授覺得沒有什么危險。他作為學(xué)生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陪著安宴在cao場上逛了一圈。

    何陽這才后知后覺地?fù)现^說道,“教授,您今天怎么有空出來散步?”

    “因為,我已經(jīng)做完課題了?!卑惭缧Σ[瞇地看向前方說道,“這個課題做完之后,接下來我應(yīng)該就會做軍方的項目?!?/br>
    “這個項目目前我想國外肯定還沒有人知道,況且這個項目我要明年才會交給軍方?!?/br>
    “諾獎是今年年底去領(lǐng)取?!卑惭缏柫寺柤绨颍翱偠灾?,我還是有機(jī)會去領(lǐng)取一次諾獎,不過今后還是能別出國就別出國吧。”

    安宴說完,看向何陽,“我說你項目做完了嗎?天天都在外面亂逛?”

    “額……”何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教授,項目吧,我差不多也快要做完了。這段時間,您就直接研究軍方的項目了嗎?”

    “沒錯,如果有人來找我的話,就說我還在繼續(xù)研究課題,讓他們別來打擾我?!?/br>
    “你懂的,我的一貫風(fēng)格?!?/br>
    “了解!”何陽做了一個了解的手勢,安宴轉(zhuǎn)過身走向了數(shù)學(xué)研究所。

    何陽跟在安宴的身后,果然不出所料。

    這幾天找安宴的人,不管是想要進(jìn)入渝城高等研究院,還是打電話過來詢問的人都是絡(luò)繹不絕的。

    甚至,在網(wǎng)上還出現(xiàn)了一個數(shù)學(xué)之神的稱號。

    這些事情,安宴當(dāng)然都是不知道的,他已經(jīng)開始研究軍方的項目了,不管別人給他說什么稱號,其實他都不是特別的在意。即便是在意也是沒有什么用處的,在意又能怎么樣呢?還不是也就這樣了。

    民眾對于安宴的記憶其實并不深刻,也就是幾天的熱度罷了。

    在過一段時間,大部分的人都是記不住安宴的。甚至連他獲得兩次諾獎獲得都會記不住,這幾天還在說厲害了我的國??赡苓^幾天就會陰陽怪氣地說我們國家都沒有一個人獲得諾獎,這是華國教育的恥辱等等之類的事情。

    研究項目,是一件非常專心且必須要仔細(xì)的事情。

    安宴研究起來又是沒完沒了。

    就在安宴研究的同時,他遞交上去的課題已經(jīng)被華科院拿到手中了。

    現(xiàn)在是評選國家自然科學(xué)獎,而安宴手中的這個課題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很多院士花一輩子的時間,或許都做不出來的東西,被安宴幾個月的時間給搗鼓了出來。

    人比人,氣死人大概就是這樣子的。

    表決大會上,華科院的院長嘆息了一聲說道,“接下來是來自渝城高等研究院安宴的論文,我相信大家都已經(jīng)看見了?!?/br>
    “np完全問題求解?!比A科院的院長說完之后停頓了一下,“我已經(jīng)算過了,的確是解開了np完全問題,大家對于這件事情有沒有什么異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對于這個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異議。

    他們挑不出錯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天選之子,他們還能說什么。在座的諸位,恐怕在學(xué)術(shù)上都沒有他來得精通。

    “我們舉手表決吧,贊同安宴獲得國家自然科學(xué)獎的人舉手?!?/br>
    說完之后院長看向與會人員。

    …………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過了,因為住得很近。顧維則即便是上了夜班也是會回家休息的,除非是在所里上班期間,偶爾打個盹什么的,才不會回家。打開門,安宴走進(jìn)房間。顧維則大概也是剛回來不久,拿著水杯正在喝水。

    他看見安宴回來急忙說道,“小宴,今天忙完了?”

    “恩。”安宴微微頷首,“對,今天忙完了,不過也只是今天忙完了而已,明天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忙?!?/br>
    “我剛做完課題,軍方項目還沒有開始動。”安宴揉著自己的眉心說道,“則哥你知道了嗎?”

    顧維則愣了一下,看向安宴,“知道什么了?”

    “我得諾獎的消息啊。”

    “???”顧維則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安宴在忙,他也挺忙的。他愣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小宴又得諾獎了?”

    “還是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嗎?”

    “沒錯?!卑惭缧χf道,“十二月份我還得去瑞典領(lǐng)取這個獎勵?!?/br>
    “小宴真厲害。”

    “就是最近有點累?!卑惭缭谏嘲l(fā)上坐了一會兒之后,站起身來對顧維則說道,“則哥早點休息吧,馬上就要到十二月份了,我這幾天得收拾一下好去瑞典領(lǐng)取諾獎?!?/br>
    顧維則笑了笑,和安宴一起去睡覺。

    十二月份轉(zhuǎn)眼就到了,因為十二月十號就要頒獎的原因,安宴四號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禮帶著陳鳴和韓秋趕往瑞典。

    再前往瑞典之前,安宴給海和伸彌打了電話過去。

    接到電話的海和伸彌似乎有些吃驚,“教授,您……給我打電話是準(zhǔn)備回普林斯頓大學(xué)嗎?”

    “不?!卑惭缛嘀夹模昂:途?,我肯定是不會回美利堅的。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因為我當(dāng)初給你說過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啊?”海和伸彌錯愕的在手機(jī)那邊,想了半天的時間,也沒有想起來當(dāng)初安宴給他說了一件什么事情。

    “我告訴過你,我肯定還會再次領(lǐng)取諾獎對吧?”

    “是……我記得教授是這么給我說過?!焙:蜕鞆洰?dāng)時還覺得教授是不是有點兒太自大了,現(xiàn)在想想,根本就不是自大,而是篤定自己一定能夠獲得。

    “所以?!卑惭缥⑽⒁恍?,“海和君,你愿意來嗎?”

    第276章 不過如此

    “??!”海和伸彌愣住了, 安教授給他打電話過去,是想要叫他到瑞典去參加他的頒獎典禮嗎?他好像記得,之前教授說過, 他在參加諾獎的時候, 會帶他去參加。當(dāng)時他覺得教授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的確, 教授都已經(jīng)離開普林斯頓大學(xué)了, 怎么可能還會帶他去參加諾獎典禮。但沒有想到, 教授竟然還會真的讓他去參加諾獎典禮。

    說不去的話, 那肯定是鬼話。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諾獎典禮?;蛟S, 他這一生就這么一次機(jī)會可以去參加諾獎典禮。只是隨便暢想一下, 他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都快要飄起來了。

    “怎么?”安宴在電話那頭說道, “不愿意嗎?”

    “不不不……”海和伸彌深吸一口氣, 這才說道, “教授真的嗎?我可以去參加嗎?”

    “當(dāng)然?!卑惭缧α诵Γ拔掖龝训刂酚绵]件的方式發(fā)給你。”

    “謝謝你,教授?!?/br>
    “不用謝。”掛掉了電話, 安宴看向身邊的陳鳴和韓秋說道,“行了,我們也抓緊時間上飛機(jī)吧?!?/br>
    “教授……”韓秋愣了一下, “真的不用帶何師弟和王師弟嗎?”

    “他們之前都已經(jīng)去過了。”安宴笑著說道,“這次就不帶他們?nèi)チ?,正好他們留下來也是有自己的事情的。?/br>
    韓秋看了一眼安宴沒有在說話, 陳鳴也沒有說話。他們只是沒有想到,教授還會叫之后的海和伸彌來參加這次的頒獎典禮。

    來到瑞典的時候,安宴居住在之前居住的酒店內(nèi)。

    到達(dá)瑞典,依舊還是駐瑞典華國大使館去迎接安宴的。大概是因為安宴這一次的身份又不一樣, 代表華國以及華國的學(xué)校領(lǐng)取這個諾獎。

    駐瑞典華國大使館也是非常重視這一次的諾獎頒獎典禮,安宴這也算是在為國爭光。并且還是一直被詬病的華國出不了愛因斯坦這樣的天才。然而人家國外是怎么夸獎安宴的——

    數(shù)學(xué)之神,物理帝王。超越了愛因斯坦的存在,物理學(xué)上絕對的第一人,等等這些稱號不要命似的加上安宴的身上。

    就連安宴也感覺到有點兒詫異,這群國外的人是受了什么刺激嗎?為什么會突如其來的夸獎他呢,并且還夸獎得挺……讓人困惑的。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那群外國人竟然會這么夸獎他,就好像是忽然變了性子似的。

    他有些不太相信,這群外國人是真的會這么夸獎他。想了想,安宴覺得目前好像也看不出什么錯誤來,就暫且不說這群外國人,待在大使館,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在大使館里不出門,只是每次出門,肯定是需要武官陪同的。

    畢竟安宴現(xiàn)在也算是華國真正的國寶級科學(xué)家、學(xué)者,又是諾獎,又是菲爾茨獎的。這樣的人才如果出門的時候,沒有人保護(hù)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無論什么國家,對于這么重要的科研人員,肯定都是以保護(hù)為主要目的的。

    或者是說,沒有人能夠承擔(dān)損失安宴的后果。

    只是安宴不過是出門溜達(dá)一圈罷了,通常都會待在大使館里,至于諾獎安排的酒店,韓秋和陳鳴都在住。

    海和伸彌來到瑞典的時候,是給安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的。

    也就是在電話那頭對安宴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瑞典。

    接他的時候,是安宴親自去的。隨行的武官感覺有點兒詫異,安教授為什么要去接一個霓虹人。這不應(yīng)該啊,說起來,安宴和霓虹幾乎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怎么會忽然去接一位霓虹的人,安宴也沒有多說。上了車之后,這位武官很是不解,大概是因為為人耿直的關(guān)系,就出聲詢問道,“安教授。”

    “嗯?”安宴愣了一下,看向那位武官說道,“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我就是有點兒不太理解,為什么安教授會去接那位來自霓虹的人呢?”武官說完之后,急忙說道,“我只是聽說他是霓虹人,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他急忙想要撇清關(guān)系也是因為他不想要安宴認(rèn)為,他們是在監(jiān)視著他。事實上,安宴對于這些事情都是心中有些數(shù)的。

    這也算不上是監(jiān)視他,但也算是掌握他的行蹤吧。目的也不是想要監(jiān)視,更多的是避難他會發(fā)生什么意外情況之類的。

    “他之前是我的學(xué)生,因為15年我獲得諾獎的時候,并沒有帶他前來諾獎的頒獎典禮。這一次,我邀請他來參加我的諾獎頒獎典禮,也算是圓了他的一個心愿吧?!卑惭缯f道這里的時候,沖著武官笑了笑。

    武館微微一愣,錯愕的說道,“安教授您可還真是一位好教授?!?/br>
    “也不能這么說罷?!卑惭鐡u著頭說道,“我不算是一位好教授,畢竟這群學(xué)生,我?guī)缀醵际前萃袆e人看管的。除了和我一起回國的學(xué)生之外,國外的學(xué)生我都交給了別人。說起來,我還是挺對不起那群國外的學(xué)生。”

    “我沒有怎么盡到教授的責(zé)任。”安宴沉吟著,“唉?!?/br>
    武館沉默了一陣子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之后,他這才說道,“我覺得您真的已經(jīng)是一位非常不錯的教授了?!?/br>
    “是嗎?”安宴露出一絲笑意,“多謝您的夸獎和鼓勵?!?/br>
    “……”這位武官當(dāng)時就尷尬了起來,也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什么,眨巴了一下眼睛,沒有說話。

    來到機(jī)場的時候,安宴和武官下了車,尋找到海和伸彌都已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原本想要直接離開機(jī)場的,沒想到一大群媒體記者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把他給認(rèn)了出來,蜂擁而上。

    “各位好好排隊,一個一個的詢問啊。”武官急忙將安宴護(hù)在身前,大聲地讓媒體們一個個排好隊采訪。這么一大群人,蜂擁而上,要是其中混入了一個心懷歹意的人,安教授可能就會有很大的危險。

    武官將安宴護(hù)在自己的身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還在四周打量著,看四周有沒有什么制高點。

    如果有制高點的話,這件事情恐怕真沒有這么簡單就能夠過去。

    好在這里沒有什么制高點,很是寬闊。

    媒體記者一個個都像是迫不及待的模樣,紛紛詢問安宴問題。

    海和伸彌哪里見過這種陣勢,直接躲在了安宴的身邊,一臉無辜地說道,“教授,我們是怎么被認(rèn)出來的?”

    “我怎么知道?!卑惭缛嘀夹恼f道,“行了,這群媒體一直這么吵吵鬧鬧的,我們先離開這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