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愿為尊者所渡、滿級白蓮穿成小玉兒(清穿)、一朵花開百花殺、濃情溺我、我有錦鯉加持、妳在我心上又何妨(完)、穿成末世病弱反派的家養(yǎng)兔、變成人后她被逐漸帶壞(NPH)、我跟女主搶男人(NPH)、穿越異界之寵愛
這么說,暴君沒有命定女主? 還挺可憐的,后宮那么大,作者沒給安排媳婦。 明楓:“小姐在高興什么?” 傅星河壓下嘴角:“有嗎?你看錯了,快點睡覺。” …… 找出一支船隊比找傅星河簡單多了,李霄征第二天就把事情辦妥了。 得知船隊被官府查封,老管事晴天霹靂,運河上多久沒發(fā)生這種事了,上回還是廢太子在的時候。 管事看著眼前氣度非凡的男子:“船隊為何被查封,還請官爺明示?!?/br> 李霄征氣定神閑:“此事我不跟你談,讓你幕后老板出來?!?/br> 管事十分為難:“這……我們老板平時不出面,也不一定在杭州?!?/br> 李霄征:“老板是女的吧?” 管事微微震驚,“你怎么……” 李霄征:“我當(dāng)然知道,你趕緊聯(lián)系她,兩天之內(nèi)出面跟我談,我花錢買,兩天之后……哼,就不一定是買了。” 管事大概明白,眼前這位jian商看上了他的船隊,跟官府勾結(jié),想強買強賣。 他無可奈何,只能去請示錢莊老板。 錢莊老板皺眉:“一定要小姐出面?” 管事憂心忡忡:“男的不行?!?/br> 錢莊老板:“陛下即將來杭州的節(jié)骨眼,這么大膽行事,要么有靠山,要么腦子有問題。正好小姐最近過來查賬,我請示一下她?!?/br> 當(dāng)晚,俞鳳風(fēng)塵仆仆地來到杭州,還沒喝口熱茶,就聽說有人拿著她的憑證把船隊一半轉(zhuǎn)到了她名下。 她還不知道貴妃出宮,高興道:“難得貴妃還記得我,可惜我酒樓還沒開起來,外公讓我先歷練一番再干?!?/br> 錢莊老板摸了摸額頭的冷汗,這個小姐花錢大手大腳是出了名的,不歷練一下讓她開酒樓,一個月能虧一個錢莊。 “歷練好,歷練好,眼下就有一件事給小姐練手。” 俞鳳聽完,氣得摔了一個杯子,“貴妃送我的東西也有人敢搶!不知死活!阿勇,我明天去會會他,你去報官,把他給我圍起來!再打點一下官差,把他給我打殘?!?/br> 錢莊老板把自己的擔(dān)憂說了:“怕是后面有靠山。” 俞鳳冷笑:“什么靠山,我后面就沒靠山,看不起貴妃?” 再說,陛下要來了,雖然他只喜歡貴妃,但卻是個為民出頭的皇帝。 給孟崠庭當(dāng)子民,比當(dāng)他的后妃合算。 錢莊老板被大小姐一如既往的囂張氣焰感染,腰板頓時挺直,“小姐說得對。” 第二天早上,俞鳳趾高氣揚地去福滿樓二樓雅間赴宴。 一進去就跪下了。 “陛、陛下。”俞鳳又惶恐又迷茫,下意識找了找周圍有沒有貴妃。 貴妃在跟她開玩笑嗎? 孟崠庭臉也黑了,他咬牙切齒地看向李霄征:“這就是你說的十拿九穩(wěn)?” 李霄征窒息,“這不也是……娘娘?!?/br> 他決定以后都用“找到娘娘”指代“找到貴妃”,話不說滿,誰知道孟崠庭有多少個流落在外的媳婦。 孟崠庭舔了舔后槽牙,盡量不生氣:“不是貴妃養(yǎng)的船隊嗎?” 俞鳳:“娘娘五天前送我了?!?/br> 孟崠庭閉了閉眼,又晚了一步,傅星河成精了吧! 場面尷尬,李霄征出來打圓場,說是一場誤會,俞鳳不信也得信。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衙役生猛地圍住了酒樓。 有人砰砰砰地拍門。 俞鳳膝蓋一軟:“我、我報官了。” 李霄征:“……”是他演得太像土匪了嗎? 新官上任三把火,梅硝聽聞有人無視皇恩,公然在運河上演黑吃黑,親自前來抓人。 雅間的門開了,梅硝目光銳利地在屋內(nèi)一掃,看見有個人背對著他,旁邊一女子瑟瑟發(fā)抖地跪著。 “何人報官?” 孟崠庭轉(zhuǎn)過身來,眼神古井無波:“朕?!?/br> 梅硝一驚,連忙跪下:“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平身?!?/br> 天子儀仗原定于中午抵達杭州,孟崠庭想著這邊抓到了傅星河,貴妃要是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讓他消氣了,他就網(wǎng)開一面,帶貴妃一起風(fēng)光下船,接受臣民叩拜。 孟崠庭看著梅硝,微微胸悶。 傅星河有空賣船隊,說明她很可能在杭州。 梅硝也在杭州,是巧合,還是傅星河就是來投奔老相好的? 該不會現(xiàn)在就住在老相好家里吧? 孟崠庭眼神冷颼颼:“朕下榻你府上,有意見嗎?” 梅硝:“臣恭迎陛下?!?/br> 中午時分,運河上漸漸出現(xiàn)了一列氣派威嚴(yán)的船隊,以為首一艘最為華麗。 天子親臨,飽受廢太子磋磨的兩岸百姓擠滿了河岸,個個伸長脖子,想看看真龍?zhí)熳印?/br> 焦鵬擠在最前頭,來之前,傅星河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告御狀。 焦鵬答應(yīng)了,但興奮不減,天沒亮就去占位置了。 孟崠庭提前一刻飛到船內(nèi),換好龍袍走個形勢。 李霄征佩戴長刀,刀光森迫人。 俞鳳變成岸上的看客,占據(jù)最佳視角,至今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和天子船隊隨行的,還有若干文武官員,兩個太醫(yī)。 姜太醫(yī)是孟崠庭慣用的,自然帶上。 黃太醫(yī)是傅寒后來塞進來的。傅寒聽說黃太醫(yī)比較擅長看后宅女眷,怕傅星河這一路真的胎位不穩(wěn),想來想起,去太醫(yī)院求了黃太醫(yī)一起去。 首輔開口,黃太醫(yī)哪有拒絕之理,晚了半天出發(fā),緊趕慢趕才跟上。 趕上后,他才知道陛下早就先一步離開了。 沒有了皇帝坐鎮(zhèn),整個隊伍就很清閑,雞毛蒜皮的事也值得扯半天。 黃太醫(yī)和姜太醫(yī)的同門情誼,經(jīng)歷了升溫、降溫、火|藥味爆炸三個階段。 眼看即將抵達杭州,兩個加起來一百歲的老頭吵個不休。 兩人從把脈技巧開始聊,一刻鐘后爭吵“誰把脈更準(zhǔn)”。 黃太醫(yī):“我能診脈推斷女子懷孕月份?!?/br> 姜太醫(yī):“哼,我二十天就能把出來。” 黃太醫(yī)不容許姜太醫(yī)在這方面挑戰(zhàn)權(quán)威:“那你說,上次在濟陽宮,那人懷孕幾月幾天?” 姜太醫(yī)輕蔑:“當(dāng)時懷孕三月有余?!?/br> 黃太醫(yī)嗤笑:“剛滿兩月?!?/br> “胡扯!”姜太醫(yī)據(jù)理力爭,扯出一大堆醫(yī)理。 黃太醫(yī):“我從未失手。” 兩人爭來爭去,甚至把手腕細(xì)節(jié)都拿出來佐證。 漸漸地,他們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外面明明秋高氣爽,船里卻讓人喘不過氣。 兩人從爭論中抬頭,看見陛下鐵青的一張臉。 孟崠庭的聲音很溫和,溫和得像無常索命時最后的溫柔。 “你說,他們把的是同一只手嗎?” 兩位太醫(yī)頓時低下了頭,兩股戰(zhàn)戰(zhàn),很怕被殺人滅口。 李霄征:“……” 他這趟就不該來!此刻只想說一聲貴妃牛逼,再跳進運河裝死,免得被無辜波及。 孟崠庭已經(jīng)忘記怎么生氣了:“難怪要跑呢?!?/br> 李霄征抽出一把折扇,飛快扇風(fēng):“陛下冷靜,我們要下船了,那么多雙眼睛看著?!?/br> 就算戴綠帽,咱也先藏一藏。 孟崠庭隨手抓了一只洗硯臺,擲出窗外。 十幾斤重的石制洗硯臺,勢如破竹,轟然濺起三米高的水花。被震暈的大魚小魚翻著白肚皮落到岸上,被圍觀的百姓七手八腳地?fù)炱稹?/br> 興高采烈,如沐皇恩。 “朕不冷靜嗎?” 第43章 李霄征嘆為觀止, 只能順著陛下說:“陛下很冷靜。” 他再向兩位太醫(yī)確認(rèn)了一遍,黃太醫(yī)說他診脈時,屋里只有娘娘和另一個貴人, 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