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剛才為什么阻攔他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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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審視、玩味。 像在看一件玩具合不合自己的心意。 Panboo被他看的有點(diǎn)不舒服,回瞪了他一眼,引的對方笑容更熱烈了。 怎么有點(diǎn)惡心。 她扭過視線,決定不再瞅那人。 西羅從圍觀群眾那里了解了情況后,了然點(diǎn)頭:“既然是實(shí)力紛爭,不如讓他倆比試一下吧?看看到底是誰更強(qiáng),怎么樣?” 維克多端著酒杯站在一旁,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西羅到處挑事,他看著體型差極大的兩人,倒也起了幾分興致: “這兩位看起來天賦都不錯,大家應(yīng)該也都想看看他們實(shí)力到底如何,不如就比試一場吧,也讓聚會熱鬧熱鬧” 話說到這個份上,當(dāng)事人已然騎虎難下,比試地點(diǎn)選擇了莊園室外噴泉前的空地,很快,空地旁圍了不少人,他們有的還舉著酒杯,低聲預(yù)測著輸贏,儼然把這場比試當(dāng)做了聚會的調(diào)劑品。 空地中央,一邊是身穿洋裙禮服的女孩,一邊是手臂肌rou隆起至快頂她大半個人粗的男人,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勝負(fù)。 Panboo把繁復(fù)的手套脫下,整理了下筋骨,然后沖著男人挑釁地招了招手:“來吧” 結(jié)果周圍的人還沒來得及壓完注,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除了因?yàn)楸蝗棺酉拗谱〔介L,一開始差點(diǎn)沒躲過那能把人壓成rou泥的一拳,她從第三秒開始,就沒讓對手雙手離開地面過,憑借著遠(yuǎn)超對方的反應(yīng)速度和驚人的力量,把他按在地上打。 她的動作其實(shí)沒什么章法,因?yàn)闆]有受過系統(tǒng)的格斗訓(xùn)練,她所有技巧都是靠著身體本能在一次次捕獵和任務(wù)中習(xí)得的。 但對付這個水平的附加者,綽綽有余了。 一旁的觀眾表情各異,有驚有喜有怒,喜的是索拉斯, 他撫掌微笑,一邊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嘴角,一邊看向旁邊臉已經(jīng)黑成鍋底的男人:“你的附加者還需要再培養(yǎng)培養(yǎng)?!?/br> 維克多坐在軟椅上,眼里閃過一絲訝異,他沉思了幾秒,側(cè)頭輕輕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少年:“你去試試她” 少年一愣,冷冰冰的表情終于出現(xiàn)一絲裂痕:“我?” “對,你去” “我去也可以” 西羅笑瞇瞇探過頭,毛遂自薦。 維克多掃了他一眼:“輪不到你,你去太欺負(fù)人了” 少年雖然有點(diǎn)不太情愿, 但還是走上前,叫住了已經(jīng)準(zhǔn)備下場的Panboo:“你,過來,還沒結(jié)束” 她立刻認(rèn)出了對方是維克多的附加者,眼睛猛地一亮,停住腳步。 上鉤了! 索拉斯卻笑不出來了,他看了看場上的少年,又看向盯著Panboo的維克多,遲疑地開口:“Panboo剛打完一場,體力還沒恢復(fù),這么短時間內(nèi)再和您的附加者比試,估計(jì)還不夠他熱身的....” “沒事,只是過幾招,讓觀眾飽飽眼福罷了,” 維克多解釋道。 索拉斯還想掙扎:“但....” 維克多面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些不耐:“你不用擔(dān)心,云異出手有分寸,不會傷到你的附加者?!?/br> 這邊還在聊天,那邊空地中的兩人已經(jīng)站定,Panboo雙手環(huán)抱,昂著脖子盯地看著對面的少年,今天第二次吐出相同的話。 “來吧!” 話音落下,云異仍然站在原地不動,反而頗為傲慢地招了招手:“你先來吧” 見他一副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樣子,Panboo心中冷哼,這種眼睛長頭頂?shù)娜祟愃姸嗔?,不妨礙她一會把對方揍地滿地找牙。 她率先沖了過去。 眼見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對方卻沒有絲毫躲閃的樣子,她心中已經(jīng)警惕起來,提防著對方任何可能的幺蛾子。 兩人間不足一米,她的拳頭帶著破空聲擊出,直朝少年面門擊去,她可沒想過放水,這一拳隨便擊中身體哪個部位,骨裂都是最輕的下場。 云異卻在這時忽地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臂。 反應(yīng)還行,但力氣不大。 這是Panboo的第一想法,他那一握對她來講如同螳臂擋車,根本無法改變她一擊的軌跡。 她的第二想法還沒冒出,忽然意識到不對,理論上,她的指骨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重重?fù)羧雽Ψ侥菑埨浔哪槪?,并沒有。 她的拳頭仿佛慢速鏡頭,在半秒后輕飄飄地擦過了云異的耳朵。 她的右手,從指尖到小臂,此刻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Panboo看著自己手臂被對方握著,攻擊不受控制地偏移,沒來得及發(fā)怔,腦后忽然勁風(fēng)閃過,朝著她后頸襲來。 她反應(yīng)飛快,空閑的左手一肘擊向?qū)Ψ降南掳?,云異為了閃躲,迫不得已放開了她。 等他松開手,Panboo才感覺到右臂的控制權(quán)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她不等對方反應(yīng),猛地前沖,又是一拳。 這一拳打得云異猝不及防,他臉色微變,極限側(cè)身躲避,Panboo的拳風(fēng)還是擦著了他的臉,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臉上微微的rou感。 云異向后退了幾步,摸了摸自己面上被碰到的地方,眼角抽了抽:“你...還能動?” 不應(yīng)該的。被他侵入皮膚和肌rou后,就算他松手了,對方想要恢復(fù)過來,也需要至少幾個小時。 “我為什么不能動?” Panboo甩了甩手臂,被他抓握過的地方仍然有麻感,但已經(jīng)在飛快地消失。 云異很快冷靜下來,這次他先一步出手,再次朝著Panboo裸露在外的身體部位抓去。 他似乎能預(yù)判到Panboo的拳腳攻擊,出手格外精準(zhǔn),配上這樣惱人的能力,只要被碰到,必然會在幾秒內(nèi)被影響。Panboo和他交手了幾個回合,勝負(fù)是沒分出來,倒是被氣了一頭汗。 她太討厭身體被控制的感覺了,討厭得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人踩在腳底下。 都怪這身衣服.....她低頭看了看緊緊束縛住自己的裙子,雖然裙擺寬松,但多少限制了她的活動速度。 在她低頭這瞬間,云異又襲了過來,他本來想抓向她的肩膀,好讓影響范圍大一些,沒想到Panboo忽然轉(zhuǎn)身,他一手就抓住了對方胸前的布料。 緊接著,Panboo往后順勢一退。 布料碎裂的清脆響聲回蕩在空地,所有人目光瞬間投過來。 漂亮的禮服被扯成兩半,一半還握在云異手里,另一半松散地掛在女孩身上,她像是破繭而出,露出一身干凈利落的貼身短裝。 這場面,看起來就像是他伸手撕破了她的裙子。 云異腦袋空白了一瞬。 下一秒,他只覺腹部一痛,不受控制的彎下腰,鐵銹味快速涌上口腔。緊接著,膝蓋被從后面猛地一踹,他跪倒在地,雙手被從身后用力絞住。 他被那女孩按倒在了地上,毫無還手之力,姿勢丑陋,沒有一絲尊嚴(yán)。 她的速度太快了,所有動作都在褪去裙子束縛的瞬間完成。 看著賽場上勝負(fù)已分的兩人,索拉斯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用力握住手中的酒杯,幾乎要把杯柄捏碎。 她之前,絕對壓制了實(shí)力。 “好!” 圍觀的人群還在發(fā)愣,維克多已經(jīng)撫掌大笑起來,對于自己的附加者被打敗的事情,他看起來絲毫不介意。 聽到維克多的叫好,Panboo松開了壓在云異背上的膝蓋,揚(yáng)起嘴角,沖觀眾席笑了笑。 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大半了。 沒有了壓制,云異慢慢站起身,垂著頭,站在那里,卻沒有往維克多身邊走。 此時有人走過來,詢問著維克多云異的情況和價格。雖然他輸了比賽,但是表現(xiàn)仍然驚人,尤其是使用出的特殊能力,讓不少人垂涎。 維克多卻擺擺手,示意他們一會再問,然后扭頭看向索拉斯,直接地開口:“這個附加者,你考慮不考慮賣給我?” 索拉斯臉色青了又綠,最后還是咬牙拒絕了。 維克多有些失望:“你可以再考慮一下,我會出個你滿意的價格,或者拿我其他附加者換也可以。” 他貼心地給出反悔的機(jī)會:“聚會結(jié)束前這件事情都作數(shù)。” “不用了,這個附加者對我來講像我的孩子一樣,我實(shí)在是不忍心把她賣給別人?!?nbsp; 索拉斯已經(jīng)快繃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他勉強(qiáng)對周圍人的恭維奉承道謝,接著匆匆?guī)е鳳anboo離開了現(xiàn)場。 Panboo逐漸走遠(yuǎn),而一束灼熱的視線則一直黏在她身上,像是要把那具身體燙出一個洞。 直到她徹底消失在大廳里,西羅才收回目光,委屈道:“老大,剛才為什么攔著我上場?!?/br> 玩世不恭的笑容還停留在他臉上,他的瞳孔卻縮得極小。 看起來..... 興奮至極。 維克多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這家伙這個狀態(tài),大概率上場就會下死手,那可是個好苗子,不能被這么浪費(fèi)了。 這邊,索拉斯在前面走著,隨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少,他步伐越來越快,最終在莊園側(cè)后方的室外走廊中停了下來。 走廊空空蕩蕩,沒有人,也沒有監(jiān)控,只有零散停著的幾輛金屬推車,看起來像是餐車。 他面上的和善終于再也掛不住了,一巴掌就朝著Panboo的臉打去。 沒有預(yù)想中的清脆響聲,Panboo輕松躲開了,眼前這個酒囊飯袋的身體,想打到她估計(jì)要等下輩子了。 “你還敢躲?” 索拉斯見一巴掌沒打到,怒氣上涌,伸手又是一巴掌,這次卻被她一把抓住,那只連他的手腕都無法環(huán)握的手,此時卻像鐵鉗般,捏地他動彈不得。 女孩皺眉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這么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她比試比試? “干什么?” 索拉斯氣得臉上皮rou抖動:“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虧我之前還以為你識時務(wù),這么聽話地跟了我,原來是為了爬維克多這株高枝?” “是啊” 聽到他的質(zhì)問,Panboo爽快地承認(rèn):“怎么?” 索拉斯臉都扭曲了,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你等著....等下次改造,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到時候你跪著求我都沒有用....” 他說著說著,像是想起了什么,獰笑起來:“我知道了...是弗里茨讓你這么做的?我就知道他想跟我參加聚會,肯定是圖謀不軌,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層原因?!?/br> “不好意思,猜得不太對。” 熟悉的男聲忽然在從索拉斯身后響起,在空曠的走廊中顯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