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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變成人后她被逐漸帶壞(NPH)在線閱讀 - 第28章這樣的場景,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了(插入

第28章這樣的場景,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了(插入

    弗里茨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狼狽過。

    他用手掩住下半張臉,深吸了一口氣,只覺臉上熱得燙手。

    有點(diǎn)過于刺激了。

    他接受的教育,讓他連臟話幾乎都不會罵出口。

    當(dāng)然,內(nèi)心罵是另一回事。

    他能說出“cao她”  這種話,已經(jīng)算過分了,聽到她毫不羞恥地讓他摸摸她,更是激得他下身發(fā)硬,更不要說從她嘴里直接吐出這么直白放蕩的詞語。

    她從哪學(xué)的?

    他都不用問她這個問題,就能想到最值得懷疑的人選——除了西羅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還能有誰?

    他只是一天、不、半天沒見她,她就被教了這么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很聰明,記性也好,他之前教她認(rèn)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但他沒想到這種聰明才能,還能用到這個地方。

    “弗里茨,”  女孩還在用女妖般的聲音誘惑他:“插進(jìn)來好不好”

    怕她又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話,弗里茨一把捂住她的嘴,接近兇狠地呵斥:“閉嘴!”

    隔著皮質(zhì)手套,手心忽然傳來軟軟的觸感。

    她在舔他。

    弗里茨聽到了自己最后的理智崩斷的聲音。

    他覺得這場審判徹底進(jìn)行不下去了。

    他輸了,輸?shù)脧氐住?/br>
    他摸上了兜里的避孕套,這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鬼使神差地買的,大概是在他老是反反復(fù)復(fù)夢到把她壓在身下cao干之后。

    Panboo上一秒還在歪著頭看他戴奇怪透明的東西,下一秒,吊著她的鐵鏈忽然一松,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就猛地落下,被狠狠從下到上插了個透。

    粗長的硬物破竹般頂開柔軟的甬道,毫不心軟地直抵到了最深處。

    刺激來得太過突然,她小腿肚打著哆嗦,爽到失神,瀉得一塌糊涂。

    已經(jīng)完全頂?shù)阶罾锩媪?,頂?shù)盟亲佣荚诿浲?,胃里似乎真的被填滿了。

    “太深了嗚”

    她哽咽著求饒,想掙扎著抬起下身,扯著鏈子嘩啦啦響,身下的男人卻不依不饒,掐著她的腰,性器稍微退出一節(jié),又像等不及似地,再次狠狠捅進(jìn)去。

    xue里早被完全cao開了,嫩rou軟得能滴水,像小嘴一樣吸他。

    看著女孩被cao得連氣都順不過來了,弗里茨唇角終于掛起了今天第一絲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很好,他不想再糾結(jié)其他東西了,總之他現(xiàn)在終于找到點(diǎn)能讓自己開心的事情了。

    比如把她干成這個樣。

    弗里茨不急不緩地動起來,像是要嵌進(jìn)去般一下下往她肚子里捅,一邊垂頭看著兩人的連接處。

    那里濕成一片,rou乎乎的yinchun被他的yinjing完全撐開了,張成圓圓的一圈,隨著yinjing出入翻動著,真像張小嘴。

    她央求的roubang,他給她了,怎么還叫著不要了呢?

    “頂?shù)轿咐锪恕?/br>
    Panboo還在嗚咽,無自覺地說著過于直白的胡話,他按了按她柔軟的小腹,低笑:

    “怎么會呢?只是頂?shù)絲igong了而已?!?/br>
    他的yinjing比他皮膚的溫度高一些,比她xue里的溫度還是要低,不會guntang得那么有侵略性,卻把整個rouxue都填滿了,無處不在。

    好飽,好脹,像是身體每個縫隙都被撐開了。

    男人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清楚她xue里的敏感點(diǎn),每次拔出再插入時,總要故意懟著那里多頂幾下,頂?shù)剿澏吨喜粩n腿為止。

    他就是這么干你的嗎?

    他還在和她聊天般的說話,雖然尾音已經(jīng)帶上了壓不住的低喘:

    “告訴我,誰cao得你更爽?”

    回答他的只有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吟。

    弗里茨接近貪婪地盯著她的臉,那張沉迷情欲的面孔比他夢里見到的要清晰的多,也誘人的多。夢里她的面孔總是模糊的,只有那雙沒有雜質(zhì)的清澈眸子標(biāo)志著她的身份。

    而現(xiàn)在,呻吟摻雜著炙熱的喘息撲在他臉上,提醒著他眼前并不是夢。女孩金眸迷蒙,不知道是在看他還是在看哪里,已然完全投入到這場過于激烈的性愛中。

    他正在和他的實(shí)驗品、他教養(yǎng)了兩年的附加者zuoai。

    這幅他看了無數(shù)遍的身體,正把他扯向欲望的深淵。

    她雙手還被高高吊著,被迫挺起胸,那對乳rou近在咫尺,奶頭yingying翹著,隨著cao干上下跳動,晃得他眼暈。

    他干脆一口銜住了那個小rou球,用舌頭來回刮擦著,然后就感受到xuerou劇烈地收縮起來。

    真是不經(jīng)cao。

    他咬著她的奶尖,又用力抽插了幾下,guitou重重擦過甬道里那個凸起的地方。

    然后就見她嗚嗚哀叫著,抖著腿根,身體緊繃地高潮了。

    甬道猛地緊縮,層迭地擠壓下,夾得他尾椎一陣陣發(fā)麻。

    從那場春夢開始,一切終于發(fā)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想著,最終射了出來。

    射在了他期待已久的身體里……

    房間里終于安靜下來,只剩下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性愛大概有神奇的疏解作用,怒氣好像和jingye一起離開了他的身體。弗里茨現(xiàn)在幾乎沒有在生氣了,不僅能心平氣和的思考,甚至又開始有時間為那句身體交易而后悔。

    而且他本來是來審罰室干什么來著?撈她?還是罰她?不管目的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早就差之甚遠(yuǎn)。

    甚至連一個承諾都沒從她嘴里套出來。

    他一下下?lián)崦矍芭⒌难梗惺苤叱痹谒眢w里留下的余韻,最后決定先不管這些了,善后是第一要事。

    畢竟他們可是在審罰室zuoai了,總是布滿鮮血和碎rou的地上,現(xiàn)在滴落著一地不明的液體。

    她流了很多水,弗里茨看著褲子上大片的水痕,只能慶幸自己還穿著長外套。

    不然這個樣子走出去,路過的狗都知道他倆做了什么。

    他褪掉了套,打了個結(jié),用紙包著收了起來,打算回診療室再處理掉,同時要處理的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然后他開始解她手腳上的鐐銬。

    她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兩個手腕上,再加上剛才激烈的動作,手腕已經(jīng)被擦破了好幾個地方。

    這對她來說本應(yīng)該是小傷,但在早上那針復(fù)生抑制劑的影響下,沒有一絲要愈合的痕跡。

    弗里茨查看了下那傷口,皺了皺眉,囑咐道:“一會先跟我回診療室。”

    短時間內(nèi)高潮了三次,Panboo還在發(fā)蒙,任由他簡單清理了下她泥濘的腿根,給她套上了褲子,愣愣看著他又拿紙擦干凈了椅子和地上的水漬,最后隨他一路走回了診療室。

    不知道為什么,弗里茨沒有打開診療室的大燈,桌面上的小燈堪堪照亮了兩人中間的區(qū)域,他就著這樣的燈光,低頭給她消毒包扎手腕。

    光線打在他側(cè)臉上,柔和了精致的五官輪廓,他低垂著眸子,動作和平日一樣溫和。

    他好像又恢復(fù)了平時的樣子,半小時前她看到的那條憤怒、陰沉、蓄勢待發(fā)的蛇,似乎只是幻覺。

    但好像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手腕上的傷口被一層層裹起來,但好像有什么東西被一層層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