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繁華鬧市人醉夜
“喜歡哪幅畫?我買下來送你?!?/br> 香港會(huì)展中心,邱晴跟主辦方打完招呼,便跟著祁凌逛了起來。 “阿凌,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啟華畫室里畫的那幅《月?!??”邱晴說,“以后我搬家,你就送我那一幅?!?/br> “是嗎?”祁凌帶著她繞了一圈,“那這幅呢?” 當(dāng)年的靜謐月夜,沉沉入睡的大海,大海上空深紅色的閃電,就這樣又出現(xiàn)在邱晴的眼前。她看了又看,終于意識(shí)過來。 “這些都是你的畫?” “嗯,這個(gè)小區(qū)域里的都是。” 這片小小區(qū)域里,掛滿了祁凌從小到大的畫作。其中有一幅很特別。 黑色的底色,一個(gè)小孩走在空空蕩蕩的鏡面屋里。 “10年前。”邱晴撫摸著他的落款,這是他從未示眾的、那段黑暗日子里的幻象。 *** 和黃景玉在尖沙咀吃完飯,邱晴和祁凌在海邊散步。 祁凌還是那樣沉默,一路上言辭寥寥。他有時(shí)走得有些快,見邱晴沒跟上,又停下來等她。 維多利亞港游客很多,談情說愛的人也很多。他們慢慢地走著,直到遇到了雷嶼。 他摟著一個(gè)女孩迎面走來,兩人笑著說些什么。 “邱晴,你怎么在這?”看到她,雷嶼突然就松開了女孩。 “過來出差?!?/br> “我剛回國(guó),在E雜志?!袄讕Z看見立在邱晴身旁的祁凌,變了聲調(diào),“這么快又換了男朋友?” 再?zèng)]有理會(huì)雷嶼,邱晴挽著祁凌,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走開好一段,祁凌突然問道:“倫敦時(shí)的男朋友?” 邱晴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 “真像季遙,我吃醋了?!?/br> *** 位于酒店118樓的酒吧,坐攬維港和九龍的夜景。樂隊(duì)正在奏著一首慢歌,好幾對(duì)情侶在舞池里跳起了舞。 邱晴朝祁凌伸出手:“想不想再跳一次?” 沒有節(jié)奏,沒有舞步,她擁著祁凌,他們?cè)诖斑吘従彽嘏仓?。維港的燈光倒映在祁凌的眸子里,他輕輕地在她眉心印下一個(gè)吻。 “你小時(shí)候說,希望你的愛人在維多利亞港跟你求婚?!逼盍枵J(rèn)真看著她,“現(xiàn)在窗外是維港,我能正式親你嗎?” “阿凌,可是我給不了你承諾。” “不需要?!?/br> 雙唇剛剛觸碰到,音樂突然一變,切換成一首性感的舞曲。舞者妖嬈地扭動(dòng)著腰肢,走下臺(tái)來,慢慢地靠近了祁凌。 他退開幾步,比出一個(gè)拒絕的手勢(shì)。 “我也吃醋了。”邱晴脫下外套,走進(jìn)舞池,對(duì)祁凌說道:“看著?!?/br> 剛才只是簡(jiǎn)單看幾眼,邱晴就記住了舞者的步伐,她也跳了起來。 都說純真的人媚起來要人命,祁凌覺得,他的小命今晚大概要葬送在這里了。除下了外套,邱晴只穿著條貼身的真絲短裙,每扭動(dòng)一下,裙子就要往上走一分。她媚眼如絲、欲說還休。 很快,賓客們的視線都黏在了邱晴身上。 她后背貼近祁凌,用臀輕蹭著他的下身。 “阿凌,今晚我要勾引你?!?/br> 祁凌摟住她的腰肢,也慢慢跳了起來。 “你成功了?!?/br> 他吻了上來。 等邱晴回過神時(shí),已經(jīng)置身于房間。她身上只剩內(nèi)衣,跨坐在他身上。 “你也有腹肌?!彼┫律韥恚H吻他的腰腹。 “……因?yàn)槟阆矚g。” “這里怎么了?” 在祁凌的胸膛處,幾道傷痕凌亂交錯(cuò),看上去像是……鞭痕。邱晴想到了下午看到的那幅畫。 “那段時(shí)間,你到底怎么過來的?” “沒事,都過去了。”祁凌輕輕揉捏她的乳尖,“爺爺去世前,曾經(jīng)跟我說過一句話?!?/br> “他說喜歡人就要去追。小太陽,我不太會(huì)說話,但我的心意和他們一樣?!?/br> 邱晴看向他,他那素來冷淡的臉,已是難掩欲色。 “我不會(huì)……你教教我。”他輕聲說。 邱晴輕輕撩開她的胸衣。由于是夏天,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bralette,粉色的乳暈透了出來。她解開前扣,將胸衣扔到一邊。 接下來是薄如蟬翼的底褲。 “還是我自己來。”祁凌坐起身來,很快就尋到了花徑的入口。 “是這里嗎?”他輕蹭著她,卻不進(jìn)去,“是嗎?” “嗯……”邱晴抬起了身,“快進(jìn)來……” 第一回合結(jié)束,邱晴的牙差點(diǎn)要咬碎了。實(shí)在是因?yàn)?,祁凌太兇狠了?/br> 沒想到他看起來那么禁欲,要起來這樣瘋狂。沒有一句廢話,大動(dòng)幾十下,直接把她送上高潮。 很快,又來了第二波。 “阿凌,等等……” 祁凌停下來:“不喜歡?” “不,不是……” “那就行?!?/br> 邱晴大腦一片空白,她又高潮了。 祁凌終于慢了下來。他拔出大半,帶出了粘稠的yin液,因?yàn)橥蝗缙鋪淼目仗?,她下面的小嘴反而吸得更緊。 從小到大,他并不耽于情愛,甚至因?yàn)閮簳r(shí)的陰影,對(duì)女人的裸體很畏懼。 為了克服恐懼,他臨摹過圣母,買過AV,甚至獨(dú)自去看過幾場(chǎng)脫衣舞。但每次幾乎都是倉(cāng)惶逃離。 直到進(jìn)房間之前,他都有過一些猶豫。他害怕失態(tài),害怕她會(huì)因此不要他。 但事實(shí)證明,他想多了。無論是穿著衣服性感跳舞的她,還是身無寸縷瀕臨高潮的她,都美得超乎他想象。 是的,她是他的光,唯一的光。 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他只想狠狠地cao她。 祁凌徹底拔了出來,果然,邱晴皺起了眉,她不滿意地用腳蹭弄他的欲望,手也揉上了自己飽滿的胸。 這次祁凌終于不再放過她。他盡根沒入,又快又狠,次次抵入最深處,邱晴已是雙眼迷離,快感漸入四肢五骸。 很快,她全身繃緊,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臂。 “好緊……” 但終歸是晚了一步,他射在了她溫暖的甬道里。被jingye一激,邱晴又顫抖起來。 不到一個(gè)小時(shí),竟然高潮了四次——她終于昏了過去。 清晨醒來時(shí),她在床頭看到了一幅畫。畫里的人側(cè)躺在床上,發(fā)絲凌亂,神情饗足。 正是高潮后的她。 所以說,有個(gè)會(huì)畫畫的愛人,也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