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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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沈某人,當(dāng)初你親口立的flag,要先對窈窈【十八禁】玩弄再始亂終棄,劇情都到這兒了,有本事你就說到做到,不然算什么男人:) ☆、16 恍惚的燈光, 掩飾了男人眼底的一片晦暗。 他臉色似乎不變,只是在轉(zhuǎn)身就走前,微微傾身, 把被角拎上去將盛明窈裹好。 手卻被她握住了。 盛明窈真的很困很困, 說話都顛三倒四的:“唔,關(guān)燈,幫我一下, 眼睛疼……” 細嫩的蔥白指尖緊緊摁著他的手不放,身體也順著側(cè)了過去,像是在無聲地兇巴巴威脅他,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不放開你了”。 全然放松的嬌態(tài)跟只小布偶貓似的, 可愛得很。 男人微瞇了下眸,只感覺到指腹觸碰傳來的陣陣曖昧與細膩。 不知道是來自這輕薄的綢緞睡裙, 還是她鎖骨往下處吹彈可破的肌膚。 好巧不巧的, 盛明窈的動作, 正好將他摁在了她柔軟的起伏……往上一點。 就一點點。 依照她為了讓他關(guān)燈, 隔半分鐘就挪過來一下的趨勢。也許很快就會越過雷池。 偏偏盛明窈還絲毫不覺。 她半睜著意識完全不清醒的眼, 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正準(zhǔn)備貼著的人到底是誰, 只是用軟綿綿的語調(diào)斷斷續(xù)續(xù)地催促:“我好困,關(guān)下燈好不好……” 沈時洲喉結(jié)微微一滾, 收回手, 再度拎起被子,簡單粗暴地把盛明窈蓋得只露出一雙眼睛。 狹眸中暗色濃得幾乎可以滴墨,啟唇時, 聲音像抽煙抽壞了,是不正常的?。骸拔易吡?,你繼續(xù)睡?!?/br> 沈時洲要先去找安排房間的人。 他并沒有看上去這樣冷靜。 雖然在簡潔地跟盛明窈交代處理方式, 卻甚至忘了剛剛才聽她念了好幾遍的要關(guān)燈。 起身走到玄關(guān)處,才發(fā)現(xiàn)走得太急了。男人有些煩躁地蹙起眉,重新回到去拿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西服襯衫,準(zhǔn)備就地換上。 目光無意間掃過沒關(guān)嚴實的衣柜里,沈時洲幾乎只用一眼,就看見了里面凌亂堆疊著的情`趣內(nèi)`衣。 還有那些花花綠綠放得整齊的安全措施用品。 盛明窈不一定知道后者是什么,但他看一眼就知道。 心頭立刻猜測出這次大概不是意外,而是精心準(zhǔn)備。 連那條睡裙估計都是有意選的。 此刻躺在床上睡得暈乎乎的盛明窈,就像等著他拆包裝享用的禮物一樣。 沈時洲臉色愈發(fā)冷淡,心底卻低罵了聲不太符合身份的話。 …… 盛明窈被刺眼的強光照得睡意全無,不得不在大腦完全混沌的情況下,撐著床坐直了身子。 薄被滑落到腰間,微涼的空氣順勢貼了上來,逼著她逐漸恢復(fù)清醒。 思緒一點一點地回籠,少了些困意的腦子總算開始運轉(zhuǎn)了。 霧蒙蒙的視線,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盛明窈揉了揉眼,準(zhǔn)備自己親自去關(guān)完燈就睡。 結(jié)果第一眼看清的,不是床頭燈的開關(guān),而是不遠處手指放在扣子上,好像在解衣服的英俊男人…… 她膽子本來就不大。 住在這空曠陌生的房間里,大半夜看見床尾有個人就算了,還是個衣衫不整似乎想要占她便宜的男人。 沒暈過去就算心理素質(zhì)好的了。 沖擊來得太過于震撼,盛明窈一個激靈徹底醒了,直接把手旁邊能碰到的所有東西全都砸過去:“沈時洲你想干嘛?。??” 整個人往床頭縮,手指緊緊揪著枕頭,嘴唇被咬得發(fā)白,眼睛眨也不眨警惕地看著他。 沈時洲接住了她砸來的抱枕跟小物件,深吸了口氣,語氣沉沉:“我——” 盛明窈看著他另一只手臂上攬著的西裝西褲,再看他身上穿的那件。 “我不聽你解釋!”她臉通紅地說完,手指緊緊抓著被子,緊咬住唇,毫無震懾力地要挾:“你再不走我就告你性`sao`擾了信不信……” 沈時洲:“我等下再解釋,你先換衣服?!?/br> 他揉了揉眉心:“——我去浴室等你?!?/br> 盛明窈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這件形若無物的香檳金睡裙,窘迫得臉?biāo)查g燙了一片。 她磕磕巴巴應(yīng)了句“好”,卻發(fā)現(xiàn)睡前放在床邊的東西不見了。 ……剛剛好像胡亂地扔錯給了沈時洲。 盛明窈捂著眼睛,幾乎不敢去看沈時洲,語氣因為害羞而變得很輕很輕:“那個,就是,我剛剛?cè)咏o你的……可不可以還我一下,我要用?!?/br> 那塊正在男人手里的布料,是她專門用來搭配半露肩設(shè)計的抹胸。 很薄,半透明,捏在手上幾乎沒有重量。 只希望沈時洲看不出來那是什么。 男人將布料放在床尾,沒停留一瞬,邁開長腿便走進了浴室。 步伐快極了,像在掩飾自己即將要掩飾不住的失態(tài)。 等浴室的門被打開,再關(guān)上,偌大的空間只剩下盛明窈一個人,她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能不能現(xiàn)在就讓游輪靠岸,她想回家?。?/br> 稍微冷靜下來后,盛明窈就能猜到,沈時洲肯定是因為某些意外才進她房間的。 他要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早就該提出來了。沈太子爺哪兒還要做半夜偷闖女孩子房間的事?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經(jīng)過剛才那短暫的混亂,她的臉已經(jīng)徹底丟盡了。 盛明窈換上貼身衣物,由于現(xiàn)在不方便穿隆重的禮服,只好再穿上睡裙,再找了件還算厚的睡袍套在外面。 腰間系帶系得很緊,嚴絲合縫,把能遮住的從下巴遮到了腳踝。 看著比正常的裝束還要保守。 她在原地打了好幾個轉(zhuǎn),才終于有膽子出聲:“沈時洲,你……你不出來嗎?” 話音一落,浴室門就被打開了。 盛明窈立刻背過身去,用一頭烏黑凌亂的長發(fā)對著男人。 沈時洲已經(jīng)換好了襯衫長褲,站在浴室門口,沉聲道:“你的房卡在哪兒?” “茶幾上?!?/br> 隔了半分鐘,沈時洲:“房卡弄錯了,我去再要間房?!?/br> “嗯嗯嗯好……” “你就待在這里。” “嗯嗯嗯嗯好……” 無論沈時洲說什么,盛明窈都是同樣的回答。 并不是敷衍,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就是跟沈時洲第二次見面之后,因為何珈帶來的衣服不合身而……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無措。 也許是因為,那個時候男人只是輕描淡寫地諷了句他,態(tài)度冷淡得要命。 要是當(dāng)初的沈時洲遇到現(xiàn)在這種事,恐怕第一個舉動,就是不冷不熱嘲諷她故意勾`引。 而現(xiàn)在,他沉斂冷靜的模樣,卻在不知不覺間泄露出很明顯的,對她的維護和縱容。 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態(tài)度。 這樣的微妙變化,讓盛明窈覺得……有點奇怪。 她甚至覺得,這男人之前表現(xiàn)出的陰晴不定比較正常。 身后傳來門被拉開的聲音。 她正期盼著沈時洲快點離開,卻聽見門外掐得矯揉做作的女聲:“沈總——” 盛明窈微愣,轉(zhuǎn)過了身,對上男人無波無瀾的眸子。良久后,不確定地問:“……是魏二小姐嗎?” 幾個小時前在宴上,魏家人跟沈時洲打過招呼,聽著聲音稍微有點印象。 沒想到,這么晚了,魏小姐竟然會主動來敲沈時洲的房門。 都是成年男女,這樣的舉動,無異于是自薦枕席。 盛明窈突然發(fā)現(xiàn),拿錯了房卡的人,應(yīng)該是她才對。 她輕咳一聲,“那要不我先走了?!?/br> 沈時洲掃著盛明窈穿在外邊的睡袍。 雖然裹得要多嚴實有多嚴實,但隱隱約約,能看出來她里面單薄。遮得越多,越令人想入非非。 他微蹙眉眼,冷硬地拒絕:“不行?!?/br> 盛明窈眨了眨眼,露出一副“一定要我明說嗎”的表情,貝齒碾著唇瓣,拖長音調(diào):“可是你好像有客人,不太方便吧——” 也不知道是她說得太直白了。 還是說錯了什么。 沈時洲的臉色,漸漸轉(zhuǎn)涼。 她壓根沒注意到,繼續(xù)說著:“其實,我也不想你見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