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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娘子身矮體寬,一雙眼被臉上的贅rou擠得只能看到一條縫,兩腿岔開站著,像一座小山。 “正是,順便來說一下其他事情的?!?/br> 查娘子?jì)傻蔚蔚亻_口,一邊說一邊甩著涂滿香料的帕子。 沒多久,空氣中就彌漫著刺鼻的味道。 舒云宜看了一眼氣勢(shì)洶洶的舒家仆人,心中咯噔一聲。 “玄明堂開棚義診,舒娘子人美心善,我原本收取房租的價(jià)格就很低?!彼ぷ?,故作嬌柔地說著。 “查娘子最是和善的人了。”舒云宜笑臉盈盈地附和著。 一直低著頭的綠懷不知為何,突然抬起頭來注視著舒云宜。 “那是,這十里十八巷誰不知道我王蓉的性子,那真是天大的好人?!辈槟镒硬逯?,一點(diǎn)也不謙虛地接了下去。 舒云宜只是笑。 “算了,你原本是個(gè)富貴娘子,來我們這等小地方也是委屈了你?!?/br> 她打量著舒云宜,瞇起來的眼睛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惡意,嘴角勾起,面帶不屑。 舒云宜面色不改。 “你這姑娘家家的,拋頭露面做什么。”她揮了揮扇子,不客氣地把椅子上的草藥打落在地,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哎,你……”小藥童氣得直哆嗦。 “小風(fēng)箏,不可對(duì)客人無禮,下去?!笔嬖埔税讶藬r下,示意啞叔把人抱走。 “真是大家閨秀,這規(guī)矩真得好。”查娘子翹起一個(gè)大拇指夸道。 舒家有人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綠懷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查娘子今日怎么提早來收房租了?!?/br> 舒云宜強(qiáng)壓著一股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好狀若無事地開口。 “哎,說起這事也是為難我了?!辈槟镒由戎焉?,大聲地嘆著氣。 她豎起一個(gè)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舒娘子,眼熟吧。” “舒家出了三百兩的銀子,要把玄明堂連地帶屋全都買走?!彼?,露出一口黃牙。 市儈而強(qiáng)勢(shì)。 舒云宜臉色一變。 “之前不是說好租一年的嘛,定金都交了十兩銀子,現(xiàn)在六月還未到,查娘子要?dú)Ъs嗎?” “呦,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熙熙攘攘為名利,這買賣一事向來是價(jià)高者得,我給你們玄明堂每月才五兩銀子?!?/br> 查娘子伸出五個(gè)短短圓圓的手指,來回翻著。 “三娘子去外面看看,我給你的價(jià)位可是比外面的人低得多了?!?/br> “哪里低,這個(gè)地方的屋子都是我們自己搭得,又背陰,我們曬草藥都要趕著時(shí)間,一塊地一個(gè)月就要五兩銀子,你怎么不去搶?!?/br> 不知何時(shí),門口圍了不少人,有人梗著脖子罵道。 “好啊,你們既然不喜歡那就正好,感覺收拾東西,天黑前就給我搬出去?!?/br> 查娘子站起來,瞪大一雙眼,又兇又蠻地叫著。 窸窸窣窣的人群立馬就沒了聲音。 所有人都不安地看向堂中的舒云宜。 事情到了這一步,舒云宜哪會(huì)不知道這是舒家故意的。 分明就是想把她逼回去。 舒云宜站在堂中,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 她冷著一張臉:“屋子不租了,押金退回來。” “押金?” 查娘子尖叫。 “你還好意思給我要押金,你看看把我的地方弄得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這些草藥的味道,我倒時(shí)候還要找人清理呢,哪里的押金?!?/br> “三娘子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這種話也說得出口?!?/br> 她搖著扇子,嘴角一勾,嘲笑著。 舒云宜站在屋中,拳頭緊握,眉目冰冷,漆黑的眸子幾乎要冒出火來。 “三娘子有這功夫,不如早些騰空屋子,我們還要回舒府復(fù)命呢?!币恢辈徽f話的綠懷此刻出面,眼角輕輕一瞟,神情淡淡說道。 “對(duì)啊,趕緊給我搬走,我還有一百兩銀子沒去舒家拿呢。”查娘子幸災(zāi)樂禍。 舒家仆人一把把屋外的草藥架子推到在地,粗著嗓子說道:“再不搬,就都給你砸了?!?/br> “今天一天肯定是搬不完的,查娘子不如寬限幾天。”舒云宜壓著怒火,請(qǐng)求著。 查娘子抬起下巴,搖著扇子:“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論如何,要你今天搬完就搬?!?/br> “查娘子也是和善之人,我們這里有老有小,下一個(gè)落腳的地方也沒著落呢?!彼讨鴼猓坏貌徽f道。 “呦呦呦,三娘子,我尊貴的三娘子啊,這不是我的事啊,說來說去都是你們舒家自己的事?!?/br> 查娘子幸災(zāi)樂禍,一雙眼又是嫉妒又是嘲笑地肆意打量著舒云宜艷麗的臉龐。 “你要求就去求舒家去吧。好好的千金娘子不做,何苦呢?!?/br> 她拿扇子點(diǎn)了點(diǎn)舒云宜的肩膀,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搬就搬,肥婆娘,含鳥猢猻?!闭諞]個(gè)好嘴,紫薇街都要被你這惡毒的人逼空了?!?/br> 門口,傳來玄子苓怒氣沖沖的聲音。 只見他滿頭大汗,一看就是跑回來的。 原來是啞叔見情況不對(duì),立馬讓人去把他找回來了。 “你罵誰呢?!辈槟镒优暭饨小?/br> “我罵豬呢,誰應(yīng)我誰是豬?!毙榆邤]起袖子,粗著嗓子大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