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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免費……喬琢言接過去,“謝謝?!?/br> “誒?”,柳文達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指著喬琢言的手,說:“沒看出來,這么年輕竟然結婚啦?” 無名指縮了縮,“沒結婚。” 柳文達還想問什么,手機忽然震動,他看了一眼后,面露尷尬地起身坐到對面。 喬琢言云里霧里,懷疑他剛才給自己算了一卦,冥冥之中感知面朝西方喝咖啡“主大吉……” “我好難?!?,柳文達舉起手機,還用手遮擋,像是怕誰看見。 喬琢言不近視,這個距離完全看得清手機上的字,是賀城給柳文達的警告。 她看完笑了下,這個男人偶爾幼稚得可愛。 “我知道了?!保倪_一秒“柯南”上身,“你跟賀總的關系?!?/br> 大腦袋點了點,語氣堅定。 喬琢言沒吱聲,聽柳文達說:“你一定是賀總家親戚,別擔心,我是賀總的人,絕不說漏嘴?!?/br> “……怎么看出來是親戚?” “男人的直覺,而且我看你倆長得有點像。” 喬琢言耳邊響起一首歌——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哪里像?” 柳文達揪著他頭上的卷卷,“氣質!” 喬琢言長出一口氣,喝了口咖啡以壓制對柳文達情商爆表的“崇拜式”感慨。 “反正肯定不是男女朋友,要說有“女朋友”嫌疑還得是那位千金大小姐。” 喬琢言的敏銳察覺力上線,“叫什么慈的那個?” 柳文達一拍巴掌,“對!鄭念慈,看來你們這些家里人都知道了?!?/br> 家里人個你妹?。?/br> “聽說這位大小姐在國外讀研,上次見她是好幾個月前了,不過她沒和我說過話,太傲了,就是那種從骨傲到皮的富家小姐,惹不起惹不起。” 喬琢言笑了下,把這位列入記仇小本本。 “你電話響了,小喬?!?/br> “昂?!?/br> 喬琢言接起來,“喂。” “好?!?/br> 一共說了兩個字,電話內容是賀城讓她去辦公室一趟。 “我先走了,賀總找?!?/br> 喬琢言端著剩下的半杯咖啡離開,此時的柳文達更加確信剛才有關“親戚”一說,正常下屬不可能這么和領導說話…… 天臺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只剩一個小胖子優(yōu)雅獨飲,背影是那么的“自信迷人。” 第二十七章 “賀總。” 喬琢言走進賀城辦公室, 看見他正和一個男的聊天,背對著門口,看樣子不是郭肆酒也不是潘驍。 賀城看她一眼, “關門?!?/br> 喬琢言關上門走到沙發(fā)旁,那男的踉蹌站起來, 正面相對, 一身警服, 五官正氣。 不知道為什么,喬琢言看他有點眼熟,仔細回想, 前段時間有一次賀城去阿嘉那里找她,分開后賀城在小區(qū)門口見的那個人就穿著警服,身形和眼前這位很像。 賀城給喬琢言介紹, “王敬惟, 我朋友。” “你好?!?/br> “你好?!?/br> 喬琢言剛在王敬惟身邊坐下就聽賀城支使她去拿礦泉水, 等再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座位被占了……本來的主位變成了客位,沒辦法,喬琢言只好坐到賀城那。 這個角度看過去,沙發(fā)旁還立著一只單拐, 是受傷了嗎? “敬惟是市刑警大隊的隊長, 來問一下有關……吳阿姨的事。” 喬琢言神色稍變, 看向王敬惟。 他清清嗓子,說:“這兩個月賀城一直在問我有沒有相關進展, 很抱歉, 因為是自然死亡所以沒法立案,也沒有鎖定相關的嫌疑人,不過這次來我是想側面了解一下有關吳荷女士生前的一些事, 方便吧?” “請問?!?/br> 王敬惟從包里拿出本子,“在你入獄前知不知道吳女士有什么仇人?或者說跟什么人鬧過別扭?” “我媽人很溫柔隨和,一輩子沒和別人吵過架?!?/br> 盡管事發(fā)后第一時間已經(jīng)向家屬詢問過同樣問題,但兩次得到的回答沒有出入。 王敬惟心里閃過一絲失望,“按照正常推理,如果是熟悉的人,應該在吳女士犯病的第一時間叫救護車,但當時的情況應該是那個人和吳女士爭吵后發(fā)生肢體沖突,導致她心臟病發(fā),然后那個人故意走掉,沒有相救,事發(fā)時下雨,鄉(xiāng)道路段沒有監(jiān)控,對過往車輛的排查也沒有參考性的價值發(fā)現(xiàn),對了,你繼父和吳女士的關系怎么樣?” “很少鬧別扭,關系還挺好的?!?/br> 喬琢言有時候會慶幸她媽看人的眼光,胡叔叔為人正派,善良,這些就足夠了,至于賀歡之前說的“貪污”,沒有實質的證據(jù),所以她還表示懷疑。 “現(xiàn)在唯一能利用上的證據(jù)是一枚紐扣,但上面沒有指紋,沒有血跡?!?,王敬惟打開手機相冊,遞給喬琢言,“你有沒有什么印象?” 放大圖片,喬琢言看到一枚樣式復古的紐扣,很少見,她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你慢慢想,如果想起什么隨時告訴我,給我留個電話吧,方便之后有事直接聯(lián)系。” “不是有我號碼嗎?” 一旁的賀城突然發(fā)話。 王敬惟有點尷尬,“你又不是家屬,湊啥熱鬧。” 賀城更正,“我是家屬的家屬。” 王敬惟掰著手指頭,認真算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