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夫目前犯(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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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滿庭,花影半堂;衣香鬢影,冠蓋云集。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白彧棠密集訓(xùn)練了三個月的寬肩窄腰人魚線,被包裹在白色西裝與淺米色背心下,他瓷白的膚色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粉,襯著他胸口自己設(shè)計,以有色鉆石拼鑲成的荷葉并花胸針,整個人昂首挺胸,閃閃發(fā)光,在春日陽光下招搖得像只求偶的孔雀。 處處都透露出一股英年早婚的澄澈愚蠢,近似魯莽的熱情,與毫不掩飾大鳴大放的愛。 可韋星荷總是會被他這種直白且不懂收斂的示愛打動。 像永夜破碎后的第一縷天光,純粹,明亮,不假思索。 她永遠(yuǎn)可以相信自己會被白彧棠偏愛。 白彧棠永遠(yuǎn)是她可可愛愛的大狗狗。 至于另一條狗狗,那確實是有些蔫壞的,用漂亮無害的皮囊欺騙了她之后,還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本來她想踹壞狗兩腳后,就讓他回歸自然,愛去哪就去哪,眼不見心不煩。 這時壞狗卻夾著尾巴的匍匐跪地乞求原諒,確實看著有點可憐。 但主要還是她怕乖狗狗被她吸乾,她們夢魔本來就不可能只和一個伴侶天長地久。 再加上壞狗的牙確實鋒利,留著看門再好用不過。上午的婚禮壞狗咬了一波亂臣賊子,她的閨蜜們都玩得很盡興,讓她決定久違地給壞狗狗一點獎勵。 她要給狗狗們一份禮物。 而她自己也挺想吃大餐。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吃點好的應(yīng)該不過份吧? 韋星荷在after party上喝到微醺,白彧棠更是興奮得喝到斷片,于是兩人被帶到柳熙寧離婚禮會場最近的一處小別墅里。 月色如水,從落地窗流淌進這座半山腰上的別墅。城市綿延的星星燈火,彷佛天上的銀河倒映在人間。 韋星荷從床上醒來時,柳熙寧正在幫她卸妝。用棉簽細(xì)致地卸掉假睫毛,卸妝膏用手指的溫度融化后,輕柔按摩卸掉殘妝,再用溫?zé)岬南茨樈硎萌?。全部卸完后,柳熙寧甚至用潔顏慕斯和溫水濕毛巾,幫韋星荷洗了臉。 白彧棠被扔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也是蓋了毯子。有被照顧,但不多。 韋星荷不知道想到什么,噗嗤一下輕笑出聲。 正在為韋星荷涂保養(yǎng)品的柳熙寧,略微不解地看著她。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這套手法,很像前天幫我做spa的jiejie?!?/br> 「確實向她學(xué)了一點,但還沒有實際cao作過。」柳熙寧手法輕柔地按摩韋星荷臉上的經(jīng)絡(luò),「會不會不舒服?」 「不會,還不錯?!鬼f星荷瞇起眼睛。如果她是貓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打呼嚕了。 「小舅?!?/br> 「嗯?」 「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我其實什么事都沒有忘記,我和棠棠一起騙了你?!鬼f星荷的指尖點在柳熙寧眉心,順著他的輪廓緩緩?fù)禄A粼谒拇烬X之間。 「當(dāng)然。」柳熙寧回答時,用舌尖將她的指尖卷入口中,細(xì)細(xì)品嘗。 「我沒點破的話,你會裝傻充愣到什么時候?」 她收回手指,指尖牽連出一絲曖昧的銀絲。 「到你狠下心攆我走那天。」 「喔?到時候你打算怎么做?」她將指尖的濡濕抹在柳熙寧面頰上,指尖刮過男人玉白的肌膚,留下淺淡的紅痕,「破罐破摔抓我回來,把我關(guān)起來cao爛cao暈,每個xue里都是你的東西,每個xue都被鑿成你的形狀,我哭著求饒你就cao得更狠,像你之前那樣?」 柳熙寧眸色漸深,下體逐漸充血腫脹。他往后挪了挪身子,跪到床下,聲線喑啞,仰視著韋星荷道:「不會。」他將臉貼在她的手心,呼吸灼熱而顫抖。 「我發(fā)誓,永遠(yuǎn)不會?!?/br> 室內(nèi)沒有開燈,從落地窗照進的月光勾勒出他的側(cè)顏,深邃的輪廓映著一片清冷的銀華。 是她喜歡的樣子。 他一向心思深沉,又爭又搶,總是知道她喜歡他什么模樣,再半真半假,惺惺作態(tài)地呈現(xiàn)給她看。從前她被他迷得失去理智,現(xiàn)在就算理智上知道他是個衣冠禽獸,看到他佯裝受傷,并且低下頸項暴露出自己最脆弱之處時,還是會被他吸引。她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存在,明知他是個人面獸心的敗類,卻總被他這副虔誠臣服的樣子蠱惑。 韋星荷伸手撫過他的眉骨,順著高挺的鼻梁一路下滑。他生得極好,是那種令人過目難忘的俊美。此刻半跪在地,仰著臉承接她的觸碰,月光照在他的臉上,刀刻般的五官讓他看起來彷佛供奉在圣壇上的神像,但下體卻賁張勃起,既圣潔又墮落。 想弄壞他。 她手指插入他的發(fā)中,感受著他細(xì)微的顫抖,「狗狗表完忠心之后……這是想要獎勵了?」 她伸出右腳,踩在柳熙寧腫得一塌糊涂的襠部。 柳熙寧低低地「嗯」了一聲,闔上眼睛。他的睫毛在月光下輕顫,在深邃的眼窩處投下一片陰影。 他俯身,一面喘氣一面舔吮她的膝蓋。 韋星荷腳下不輕不重地踩著,柳熙寧舌尖的溫度逐漸升高,唇舌也逐漸順著膝蓋往上,所到之處皆留下濕熱的水痕。唇舌在大腿內(nèi)側(cè)流連,甚至用上牙齒輕輕嚙咬,呼吸灼熱而紊亂,力道卻控制得恰到好處——這是個慣于折磨獵物的敗類,深諳如何在快感與痛楚間拿捏分寸。 「壞狗狗,」她微微用力踩了一下,滿意地聽到他喉間溢出一聲悶哼,「還玩?」 「我以為,你很喜歡這樣。」柳熙寧抬起頭,眼神中是昭然若揭的蠱惑,「你喜歡強硬一點丶冒犯一點的,不是嗎?」他邊舔吮邊用氣音答道,末了,還小心翼翼卻又近乎僭越的用牙輕叼她底褲的邊緣,灼熱的氣息幾乎要灼傷她的腿根。 ---------- 昨晚睡到半夜突然心窩一痛,想了想可能是良心要長出來了,趕快把存稿修一修發(f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