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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速慢了,聶月也就不用那么緊張,“我建議呢,還是不要問一個路癡‘這是哪’這類問題,你覺得呢?!?/br> “你不知道?”晏驚寒不敢相信。 聶月非??隙ㄇ曳浅@硭?dāng)然:“當(dāng)然不知道。” 那你開得這么自信? 晏驚寒:“……我們怎么回去?” 聶月看了眼天空,還挺樂觀:“馬上天亮了,一會兒再說吧?!?/br> 聶月:“前面有一個能下河的地方,去看看?” 晏驚寒也認(rèn)命了:“好吧?!?/br> 聶月:“扶著我啊?!?/br> 晏驚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下來了?!?/br> 聶月呲牙笑:“那也得扶著我,我害怕?!?/br> 厚臉皮的人,為了占點(diǎn)便宜連“我害怕”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聶月低下頭,滿意的看到自己的腰間猶猶豫豫的伸過一雙修長干凈的手。 晏驚寒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指甲剪得干干凈凈,很是賞心悅目。 聶月笑起來。 “你笑什么?”晏驚寒問道。 他坐在聶月身后,“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晏驚寒撇過頭:“我猜的?!?/br> 他不是猜的,他是感覺到聶月的胸腔震動了一下。 倆人離得太近了,晏驚寒幾乎能感覺到她的所有反應(yīng)。 原來有的人的腰能細(xì)到這種程度,仿佛輕輕一握就是全部了。 夏天的衣料太薄,晏驚寒已經(jīng)盡可能避開,可還是感受到她身上的徐徐熱度。 摩托車后座的設(shè)計是有坡度的,每走一段就會往下滑一點(diǎn),晏驚寒一直控制著,不讓自己貼到聶月后背。 聶月:“你說謊。” 晏驚寒:“……” 這無賴是有讀心術(shù)嗎? “我沒有。” 聶月笑了:“你緊張什么?我詐你的,不過現(xiàn)在我知道你確實(shí)在說謊了,怎么,摟著我的腰舒服么?” 晏驚寒:“你能別胡說八道么?” 聶月忽然來了個急轉(zhuǎn)彎,晏驚寒下意識的攬緊他。 “干什么啊哥哥,占便宜???” 又開始了。 晏驚寒嘆口氣不想跟這種人費(fèi)口舌,正要收回手,手背直接被聶月壓住,“別走啊,都說了我不會騎,你走了我倆一起摔倒。” 晏驚寒:“快到了,抓緊停下。” “好嘞,嗚嗚嗚——”聶月迎著風(fēng),學(xué)著火車的聲音。 “……幼稚?!?/br> 說是這么說,可晏驚寒也跟她一起仰起頭,感受風(fēng)吹來的方向。 第十一章 倆人把車停在馬路邊,在河邊的臺階上坐下。 “你怎么會下樓???取車嗎?”聶月懶洋洋的伸著腿,赤//裸的兩只小腳白得刺眼,悠閑地一晃一晃。 “不是,”晏驚寒說:“我看見你了?!?/br> 聶月回過頭。 晏驚寒:“我從包間出來,在扶手那里看到你乘電梯下樓?!?/br> 聶月:“那你怎么會跟過來?” 晏驚寒:“這邊地下車庫人很少,就直覺覺得應(yīng)該過來看看,沒什么原因?!?/br> 直覺覺得應(yīng)該去看看你。 這句話沒有入聶月的耳,她看著晏驚寒的眼睛,忽然發(fā)起呆來。 聶月想起外界的傳言,他們都說晏氏太子冷漠無情,難以接近。 其實(shí)不是的。 他無論做什么都很認(rèn)真,這種認(rèn)真早已成了習(xí)慣,無論說話,做事,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每一秒都在思考,故而沒有那么多情緒流露。 就好像現(xiàn)在,他說話的時候。 背景是還沒亮起的天空,畫面蒙上一層深藍(lán)色的濾鏡,他的眼睛是無風(fēng)無波的大海,風(fēng)吹得微微瞇起,柔和的光給他的側(cè)臉打上一層陰影,深沉而安穩(wěn)。 聶月不禁在想,是不是在他眼里任何事都是小事,都能被他妥善解決。 ——真可怕啊。 可怕的不是聶月這種刻意撩撥,反倒是晏驚寒這樣干凈的無意。 實(shí)在太容易讓人安心。 原來難得一見的屬于理科學(xué)霸的魅力,有時真能要人的命。 聶月別扭的轉(zhuǎn)過頭。 迎著風(fēng),希望風(fēng)把自己的腦筋吹冷靜些。 晏驚寒的目光落在聶月嘴唇旁邊的傷處:“那些人是誰?。俊?/br> 聶月:“不認(rèn)識?!?/br> 晏驚寒移開目光看向遠(yuǎn)處:“不認(rèn)識要打你?” 聶月:“嗯,不行么?” 天邊的云朵逐漸明亮起來,晏驚寒沒說話。 聶月:“打人需要理由么?喜歡,不喜歡,看得慣,看不慣,都是他們動手的理由?!?/br> 晏驚寒雖然是跟她說話,可眼睛始終看向一邊,看著有些別扭:“怎么不報警???” 聶月瞇著眼睛看遠(yuǎn)處的天邊泛起淡淡的紅:“報警?” 聶月想起土財主那張臉,笑了笑:“不是什么事都能用報警解決的。” 晏驚寒有些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 那一晃一晃的小腳實(shí)在有些晃眼,總讓人不得不往那邊看。 他只能別別扭扭的側(cè)過頭去。 “那些人以后還會找你麻煩么?” 聶月:“他算是酒吧這邊的地頭蛇,而且還參與了酒吧投資,我要是還想在這邊混就難免要打交道?!?/br> 晏驚寒望著她,眉頭微蹙:“傅其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