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我看過你愛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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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婚姻,都是一場戰(zhàn)役。 在這場婚姻保衛(wèi)戰(zhàn)里,光用心是不夠的,非常時期,當用重典。 我靠著床頭坐著,扒拉了一下頭發(fā),手機放在膝蓋上,心里塞滿了苦澀:“情歡,你說我與霍厲延的婚姻,是不是有點可悲。” 李情歡忽然不說話,仰著頭將肩膀一耷拉,笑著反問我:“海棠,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要怎么活才能對得起所有人?” 人非圣賢,哪里能對得起所有人。 我一時語噎。 李情歡又笑著說:“這輩子,只要對得起自己就行了,這cao蛋的人生,你管它怎么是是非非,盡情的去活,活的出彩,回過頭看過往,少些悔恨與遺憾,那就足夠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世上又有幾個完美的男人,誰不在外偷腥?最近有句話挺火的,圖車圖房圖錢的人,都過得很好,就是我們這些圖感情的,輸?shù)囊凰俊!?/br> 李情歡的話是現(xiàn)實與理想的碰撞,我們都是行走于這兩者之間的人。 我沉默了,很多道理,不是不懂,而是不愿那樣去做,總覺得自己會是個例外。 孤獨與悲傷都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在遇到那個人之后。 一個人原本可以忍受黑暗,直到他看過了太陽,或許人生最難受的孤獨,不是從來沒有相遇,而是在得到過卻又失去,讓孤獨更加荒涼。 所愛的人,他治愈了憂郁,而后,轉(zhuǎn)身離開,賜予更大的悲涼。 我看到過霍厲延愛我的樣子,所以很明白,他不愛我的樣子是什么樣的。 “海棠?”李情歡在手機里喊了我一聲。 我一個激靈回神,笑了笑說:“謝謝你剛才的話?!?/br> 李情歡跟我說這些,那是她已經(jīng)明白了往后要怎么走。 一個心里有了盤算的人,才不會慌。 李情歡沖我挑眉:“等你回來,我請客。” 我笑問:“這是有什么好事?” 李情歡調(diào)整了坐姿,輕咳了一聲,鄭重地說:“我要結(jié)婚了。”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若不是李情歡這么嚴肅認真地跟我說,我真的直接拿這句話當玩笑話聽了。 “跟陸一龍?” 李情歡連連點頭:“他向我求婚了。” 為了證明這話的真實性,她將手上的鴿子蛋戒指給我看。 看著李情歡臉上的笑意,我說了句:“我的媽呀,你要閃婚?這才認識多久?” 李情歡撕掉臉上的面膜,一張娃娃臉特別的水嫩,她還真默想了一下,說:“正好一個月零三天?!?/br> “認識三十三天,你就敢把自己給嫁了?”我勸她:“情歡,你真想好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br> 其實我還真沒有資格勸她,當初我下定決心搶婚時,也是用了一瞬間去做決定。 李情歡笑說:“人生就是一場豪賭,我在陸震庭身上賭輸了,那就整裝待發(fā),重新來過,我擁有的是一片森林,為什么要為了一棵樹而吊死?再說了,我跟了陸震庭六年也沒有一個結(jié)果,這事證明,不是時間長,一切就是對的,陸一龍他敢娶我,我們在一起也挺開心,為什么不嫁呢?” 我以為李情歡至少還要在陸震庭這事上再耗費半年或者一年兩年,甚至更悠長。 沒想只不過短短幾月,她就決定把自己嫁給只認識三十三天的男人。 我找不到話去反駁李情歡,唯有一句:“愿你前路,繁花似錦,甜如蜜?!?/br> “那是必須的?!?/br> 跟李情歡聊了一會兒,她忽然問我:“你打算這么一直管著蘭馨?她是一個成年人了,我覺得你也別背上那些包袱,有些事也不是你的錯?!?/br> 我苦笑:“情歡,陳志宏什么樣的人,你也是知道的,蘭馨就我一個親人了,我又如何不擔(dān)心,我是蘭姨帶大的,這份恩情,難以回報?!?/br> 不管是看在姐妹血緣上還是這份恩情,蘭馨這個包袱不管多重,我都只能負重前行。 李情歡也不再多說,陸一龍給她打電話了,重色輕友的她,哪里肯再陪我一會兒,我笑了笑,掛斷視頻。 跟李情歡聊了聊,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關(guān)了燈,閉眼睡覺。 翌日。 八點半我就跟白宇從酒店出發(fā),去往初賽的比賽場地。 拷貝在u盤里的設(shè)計圖只是讓我擁有入塞資格而已,到了比賽場地,七福珠寶的考官們讓所有參賽的人員現(xiàn)場以‘愛情’為主題設(shè)計一款珠寶。 為時兩個小時。 愛情它有千百種樣子,誰都沒法給出一個標準的答案。 這比賽,也是要靠三分運氣,碰上能與之想法一致的考官,那入圍的機會就大了。 這次賽選,只會選出三個名額,選出的人,將有資格為七福珠寶設(shè)計情人節(jié)首飾,那是一個更高的跳板。 當a4紙擺在我面前時,我無法拿起美工筆,愛情這兩個字,讓我滿腦子都是霍厲延的樣子,從初見時的甜蜜到如今,時間與空間將這份情愫封存,發(fā)酵,醞釀。 如今開封,愛情這杯酒,五味雜陳。 我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比賽場地外的白宇,他朝我比了一個手勢,鼓勵我。 這個機會是白宇給我的,也是我自己選擇要走這一條路,這不過是一道小小關(guān)卡,我必須踏過去。 我沖白宇給了一個放心的笑,而后筆尖落在白色的紙張上,一筆筆勾勒出一條手鏈。 時間一點點流逝,我周圍的參賽人一個個都將作品交了上去,慢慢地,考場里空了,只剩下我一人。 在時間還剩下三分鐘時,我看著白紙上的一對手鏈,滿意地揚起嘴角,放下筆,將設(shè)計好的作品交上去。 我盡力而為,其它的就看天意了。 白宇一直在場外等我,我走出去,他正在打電話,背對著我,并不知道我出來了。 我走過去,走近時,正好聽到他說:“這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你選擇他,但是想讓我替你做那件事,這不可能,有些東西是算計不來的……” 他側(cè)了側(cè)身子,正好看見了我,表情特別訝異,一絲我不明白的慌張從他眼底劃過。 我感到疑惑,再看他,卻并不見慌張,好似剛才只是我的錯覺。 他對著手機說了一句:“這件事到此為止。”也就掛斷了。 從他剛才的話里可以推測,他剛才應(yīng)該是在跟一個女人打電話,而是還是在玉龍山時他對我提起的那個,為了另一個男人不要命,而放棄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