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毫無怨言
“沒有了,就這樣?!鼻爻杰幇戳讼萝囕d屏幕上的結(jié)束通話。 大約過了五分鐘,陸翊風(fēng)打來電話。 想到昨天被陸翊風(fēng)騙過去喝酒,結(jié)果整出那么一出,差點害得寶兒誤會自己,秦辰軒毫不猶豫的掛斷。 誰知陸翊風(fēng)鍥而不舍,跟催命似的立刻又打過來,不依不饒的打了三次。 秦辰軒心想也許是真有急事,這才接了起來。 不待他開口,就聽到陸翊風(fēng)好像天塌了一樣焦急慌亂的聲音,“辰軒,快點去嘉君家,她瘋了,她竟然割腕自殺,我這邊離得遠,來不及了……” 秦辰軒怔了下,旋即眉心狠狠一皺,疑惑的開口,“陸翊風(fēng),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小子可別再聯(lián)合她來騙我?!?/br> “如果我騙你,我就不得好死,你要還是不信,自己看朋友圈,然后趕緊過去。”陸翊風(fēng)都快急死了,在那頭暴跳如雷地大聲賭咒發(fā)誓。 秦辰軒立即打開微信朋友圈,他里沒幾個朋友,所以第一條就是那張自殺的照片??戳搜蹠r間,他只覺心驚rou跳,顧不得其他,趕緊調(diào)頭回去。 所幸走得并不遠,路上也不堵車。 才幾分鐘,秦辰軒就將車子飚回到那棟大樓底下。此時,陸翊風(fēng)打電話叫的救護車剛好過來,他便上去說明情況,帶著急救醫(yī)生和抬擔(dān)架的人一起上去。 門鎖著,秦辰軒兩腳便將其踢開,第一個沖進去,看地孫嘉君躺在地板上已經(jīng)陷入昏迷,地上流了一灘血,觸目驚心。 “讓一下?!贬t(yī)生邊說邊推開秦辰軒,蹲下去查看,“病人氣息微弱,開窗通風(fēng),就地采取急救措施?!?/br> 幾個隨行護士訓(xùn)練有素,立刻拿出急救包打開,這時也顧不得臟或是什么的,直接踩在血液上,開始包扎止血。 看著他們有條不紊的忙碌,秦辰軒站在一旁,心中焦急萬分,那種看著熟悉之人離開的焦灼,偏偏又無能為力的挫敗無力感,不禁令他深深的自責(zé)。 去非洲的那次,在路上遇到到爺爺?shù)某鸺业穆穹?,保鏢為了保護他,就死在他面前。 那次對他的打擊很大,在心里留下了極大的陰影。 經(jīng)過十分鐘左右的急救,醫(yī)生松了口氣,站起來擦著汗,對他說道:“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現(xiàn)在必須馬上送到醫(yī)院進行救治?!?/br> “好?!鼻爻杰帒抑男囊猜淞嘶厝ィ⒖潭紫氯兔O嘉君抬到擔(dān)架上。 他跟著坐在救護車的后面,看著躺在擔(dān)架上臉色慘白如紙,仿佛沒有了生命跡象的女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怎么那么傻?”他低低喟嘆道。 他雖然非常討厭孫嘉君的死纏爛打,甚至希望永遠都不要再看到她,可是他對孫嘉君從來沒有起過殺意。 也許是這件事勾起了傷感的往事,秦辰軒突然感嘆起來,生命是那樣的脆弱,在它面前,感覺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將孫嘉君送到急救室,他便坐在過道的藍色座椅上等。 沒過一會兒,他的手機便被打爆了。 孫嘉君的手機打不通,孫家的人和她的朋友們只能打給他問情況,秦晨雨和陸翊風(fēng)打過電話后表示馬上就會回來。 秦老爺子不知道是聽誰說了,打給秦晨雨問情況,還想當(dāng)然地把事情扯到唐寶兒頭上,問是不是唐寶兒說了什么,才害得秦晨雨一氣之下割腕自殺。 秦晨雨不了解情況,便說等她親自去問過了再打電話,反正現(xiàn)在知道人救回來了就沒事。 大約過了半小時,搶救室的鐵門緩緩打開,醫(yī)生第一個出來,取下口罩后對秦辰軒說:“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不過這個時候切記,千萬不要再讓病人受刺激了,再大的矛盾也沒有命大,你暫時遷就她一點。” 這位新轉(zhuǎn)來的醫(yī)生不認(rèn)識秦辰軒,還以為他和里面的病人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便語重心長地勸道。 秦辰軒懶得做無意義的解釋,只說了聲‘謝謝’后就探頭往邊看。 這時,兩個護士將孫嘉君推出來,還沒有醒來。 其中一個護士是杜歡歡,看到秦辰軒立刻就前來說道:“秦總,孫小姐大概過一兩個鐘頭就會醒了,您不要著急。” “嗯?!鼻爻杰幹恢肋@個小護士以前和寶兒走得近,但不記得她叫什么名字了,便只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容。 “那我們先將孫小姐轉(zhuǎn)去vip獨立病房了。”杜歡歡態(tài)度恭敬卻不像其他人那樣謙卑。 秦辰軒點頭,手機又響了起來,接電話之前便讓他們將孫嘉君先送過去。 那個醫(yī)生小跑兩步跟上去,歪著腦袋小聲問杜歡歡,“到底怎么回事?你認(rèn)識他們?” 杜歡歡點頭道:“認(rèn)識啊,那位秦總就是咱們秦氏集團的太子爺,唯一的承繼人,呃,不過三個月前總裁突然就換人了,具體情況我也太清楚。至于這位……” 看著身側(cè)床上昏迷不醒的孫嘉君,杜歡歡眼中滿是鄙夷,“你不需要知道的太詳細,只要記住她是朵不折不扣的白連花就夠了,跟秦總也不算青梅竹馬,最多只能說是一起長大的關(guān)系吧?!?/br> 醫(yī)生聽得云山霧罩,搞不清楚狀況,不過也沒有再追問了。 秦辰軒接了電話后來到病房,孫嘉君雙目緊閉,呼吸均勻,雖然臉上還是沒有血色,至少知道她沒有生命危險,也就放心了。 否則他又擔(dān)上了一條人命債,教他如何面對孫父孫母。 手機再一次響起,這次是羅溪,打來告訴他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中午可以隨時帶唐寶兒過去了。 秦辰軒抬手敲了下腦門,這一忙他居然把唐寶兒還在等他回去接的事給忘了,該死。 他趕緊走到窗邊打過去。 距離現(xiàn)在,唐寶兒和小禹處已經(jīng)在冷風(fēng)中站了一個多小時,想著路上可能堵車,才導(dǎo)致他遲遲沒有回來,再一個也是考慮到開車打電話不安全,便沒有打去催。 小禹延等這么長時間,一句怨言都沒有,像只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講著學(xué)校里的趣事,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