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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后來風(fēng)平浪靜了,將他換一個身份關(guān)到精神病院去, 這五年多來一直相安無事,沒想到最終敗在一個夢上面! 而且壞她好事的人還是她的親生女兒,想起這事情,她就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接她回來了! 江嵐越想心里越慌,用手用力捶門:“來人啊,放我出去!” 可惜她將手捶痛了,也沒人過來理她,將她氣得差點吐血。 ** 時喬從時明琛房間出來,一眼便看到靠在走廊上的時江墨。 時江墨看她很快出來,神情松了一口氣道:“你再不出來,我就要進去找你了!” 時喬抬眸看著他,心里明白他在擔(dān)心什么:“爸爸是個好人,他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情!” 她在時明琛的頭頂上看到爆表的父愛,里面不摻雜其他感情,所以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 時江墨以為她這是嫌棄自己多管閑事,臉上不由一沉:“隨你便,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 時喬聲音軟了幾分:“我知道哥哥是擔(dān)心我,不過爸爸真對我很好,以后哥哥就會知道了?!?/br> 時江墨聽她軟軟糯糯喊自己哥哥,臉色頓時沒那么臭了:“既然你出來了,那我走了?!?/br> “哥哥!”時喬叫住他。 時江墨又轉(zhuǎn)過身來,抬眼看著她:“怎么了?” 時喬抿了抿唇,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案绺?,如果我爸爸要對付你媽,你會怎么做??/br> 這是個不可避免的事情,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他們兩人對上。 時江墨揚眉,如墨的黑眸盯著她:“你希望我怎么做?” 時喬遲疑了一下道:“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情,只是我覺得一個人做錯事情,就必須付出代價,必須承擔(dān)起責(zé)任,哥哥你覺得呢?” 時江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江嵐是他的生母,雖然她從小沒盡到母親的責(zé)任,可要他說出絕情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他頓了好一會才道:“你放心吧,你擔(dān)心的事情不會發(fā)生的。” 說完,他轉(zhuǎn)身下樓去了。 時喬看著他高挑瘦瞿的背影,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朝樓上去了。 ** 來到房間,她看到小人兒又在睡覺,眉頭不由蹙了起來。 自從期中考成績出來之后,小人兒的身體似乎一天比一天不好,不僅臉色變差了,而且睡覺的時間也比以往多了好多。 她走過去,輕輕戳了戳他的包子臉:“小木頭,醒醒,你睡了好久了,再睡下去,你可就要改名為小豬頭了。” 穆淮言長密的眼睫顫抖了幾下,睜開眼睛吐槽道:“你才是小豬頭,你全家都是豬頭!” 時喬看他還能頂嘴,心里一松:“小木頭,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這段時間你睡覺的事情好長,你是不是身體的零件出了問題?” 穆淮言聞言,眼底眸光閃了一下:“沒事,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我沒事嗎,才過去多久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時喬搖頭:“我沒忘記,我就是擔(dān)心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你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蒼白,包子臉都沒之前rou嘟嘟的了,小木頭,你可千萬不能生病啊!” 雖然現(xiàn)在時家讓人討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奶奶和爸爸也是真心疼愛她,可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依然是小木頭。 穆淮言看她一臉擔(dān)憂,心里不由有些自得:“你就這么關(guān)心我?” 時喬重重點頭:“那是當(dāng)然的,你該不會是今天才知道吧?” 穆淮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你放心吧,我沒事。對了,時明琛回來了,他情況如何?” 時喬看他轉(zhuǎn)移話題,便順著回答:“爸爸他只能想起一小部分的記憶,很多事情還是想不起來,不過他對周圍的一切很有感覺,我想再給他一點時間,說不定他會很快就想起來?!?/br> 說來也奇怪,時明琛能想起自己買過T特幣的事情,甚至還能想起密碼,可對時家的人一個也想不起來。 不過正是如此,他才一下子成了億萬富翁,這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只怕要羨慕成酸檸檬。 有些人辛苦一輩子還是個窮人,可他一回來,一轉(zhuǎn)手就是幾百個億。 時也,命也。 穆淮言:“那他有沒有說要怎么處置江嵐那個毒婦” 時明琛不是池中之物,就算他沒有恢復(fù)記憶,他也能很快就適應(yīng)這邊的環(huán)境,所以聽到對方一回來就成為億萬富翁的事情,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時喬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應(yīng)該不會放過江嵐。” 穆淮言點頭,然后又打了個哈欠:“行吧,你繼續(xù)去學(xué)習(xí)吧,我要去睡覺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記下來,等我醒來再教你!” 說完不等時喬回答,他便轉(zhuǎn)身走進洞xue。 時喬看著他巴掌大的小身子,眉頭再次蹙成結(jié)。 小木頭他真的沒事嗎? **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時鴻桉終于被允許下來吃飯了。 當(dāng)他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時明琛時,雙腿一軟,差點就跌坐在地上:“你,你……” 時明琛瘦削的臉上扯出一個冰冷的笑容:“大哥看到我為什么這么吃驚?” 時鴻桉臉色蒼白,眼睛瞪得跟牛眼般:“明琛,真的是你?你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