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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可真多。” “不光她想嫁,這整個村的人都希望她能嫁。這村的人雖然挺淳樸的,但私心還是有的。這里醫(yī)療資源短缺,就沒好醫(yī)生肯來,他們當然希望林隨舟能娶了媳婦留在這。你看看,林隨舟多有本事,齊芳那弟弟能有命,都是他去托的關(guān)系。” 言初默默地聽著,林芍收起笑容,難得的正經(jīng):“你要不要采取點行動?” 言初嘴角抽了抽:“我能采取什么行動?” 如果林隨舟之前沒有說那句話,她應(yīng)該會大膽許多。想著法子地湊到林隨舟跟前,讓他的注意力都放到她的身上。 說的沒出息點,她的勇氣就是他給的。 林芍實在不想看她為了男人的事糾結(jié),出聲道:“別想林醫(yī)生了,周末幫個忙?” “什么?” “知道那個池應(yīng)吧!” 言初點頭。 “他不是大學畢業(yè)了回家鄉(xiāng)建設(shè)嗎?他現(xiàn)在在搞個扶貧的項目,想把這里的特產(chǎn)推廣出去。現(xiàn)在正愁著包裝設(shè)計,想弄個特別的。你畫畫不是不錯嘛,要不去試試?” “這行嗎?畫畫和設(shè)計不是一碼事吧?” “有什么行不行的?這地方要啥啥沒有,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yī)了。況且,你不是想學著和人相處嗎?這不就是個機會?” 隔天 齊芳來到林隨舟的診所,腳邊放了很多包裝精美的盒子。 林隨舟坐在桌前,鏡片下的那雙眼睛,平靜到幾乎淡漠。 “東西拿走,還有不用再謝我了?!?/br> “可林醫(yī)生,你飯也不和我們一起吃,東西再不收,我們心里真的過意不去啊!” “我弟弟的命是你救的!” “我們?nèi)艺娴南雸蟠鹉?!?/br> 齊芳越說越激動,臉都漲的通紅。見林隨舟眉皺了下,齊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撩了下長發(fā),放柔了語調(diào):“抱歉了林醫(yī)生,我太激動了?!彼邼目聪蜻@個男人,高挺的鼻梁,精致的眉骨,眼睛形狀美好,雖看人冷淡,但卻會讓人心顫。 男人的英俊,是她在這個地方從來沒有見過的。 林隨舟迎向齊芳的目光,對方先是一喜,可瞬間又陷入了失望。 林隨舟看她的眼神,十分疏遠。 “我是醫(yī)生?!?/br> “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的職責,不是你弟弟,也會有別的人?!币痪湓?,就將她營造的特殊關(guān)系徹底打碎。 齊芳面露失望,卻還是不愿就這么放棄。可眼下她也想不到別的什么來接近他,只能暫時作罷,和他先告了別。 周青正在林隨舟的診所里做作業(yè),她這兩天的心情很差,差得想打人。 齊芳總是帶著她弟弟到林醫(yī)生的診所來,每次找的理由都是齊俊想跟她玩。 騙誰呢,她就是想和林醫(yī)生培養(yǎng)感情。 這不,周六一早她又來了。齊俊坐在她對面玩積木,齊芳找了把椅子,在那織毛衣。織毛衣也就算了,可她織著織著,眼睛就往林醫(yī)生那里瞟。 林隨舟看了眼周青,見她臉漲的通紅,問她:“是不是腳又疼了?” “沒?!彼龖?yīng)了一聲,然后實話實說:“我就是被氣的?!?/br> 齊芳堆起笑臉但:“誰敢給我們小青兒氣受?” 周青冷哼了一聲。林隨舟盯著她看了會,面向齊芳:“你帶你弟弟回去吧。他才剛剛恢復,不能太勞累?!?/br> 齊芳呆了一下,只能把齊俊叫過來:“跟林醫(yī)生說再見。” 齊俊很內(nèi)向,畏畏縮縮地和林隨舟告了別。這時候,周青突然跳下了位子,一下一下地往窗邊去。 “怎么了?”林隨舟怕她摔了,忙過去扶她。 “是言老師?!?/br> 林隨舟循著周青的視線看去,就見言初正和一個男人,并肩走在一起。 “那不是池應(yīng)哥哥嗎?他怎么會和言老師一起走呢?” 周青歪著頭,怎么都想不明白。正想問問林隨舟知不知道什么,哪知道抬起頭,就看他微抿著唇,一動不動地盯著不遠處的言初和池應(yīng)。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入v啦,入v時間定在凌晨,兩章大肥章,不熬夜的小可愛們明天一早就能看了。老規(guī)矩,入v當天會下紅包雨,感謝大家支持。 下本開《甜如蜜桃》感興趣的親戳一下吧。 秦思林搬家后,認識了鄰居葉邵。男人長相勾人,猶如一只男妖精。 恰巧,秦思林正疲于應(yīng)付家里的各種逼婚,葉邵希望在意的人能安心結(jié)婚。兩人一拍即合,簽訂了為期三個月的戀愛合約。 合約期間,兩人出雙入對,恩愛不已,葉邵看秦思林的眼里都盛滿了愛意,眾人都說他是浪子回頭收了心,而秦思林也真的動了心。 合約結(jié)束前,酒醉后的一吻,讓秦思林明白了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場戲。 “不好意思了?!?/br> 這是他誤親她后說的唯一一句話,他還笑著給她遞了紙巾。 她離開時,葉邵還祝她前途似錦,情路順遂,然后揚長而去。 某天在酒吧,葉邵和好友聚餐,不知怎么的,意識里出現(xiàn)了那人的身影,這讓他恍惚不已。 而他也真看到了秦思林。 她一身吊帶紅裙,美艷的不可方物,卻和某個男人談笑風生。 葉邵手里的酒杯,差一點被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