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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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盜版教材的事情并沒有被有關(guān)部門抓包,無論是秋實教育還是aa協(xié)會都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這件事。然而,呂蓓卡根本不需要確切證據(jù),她只需要一個刁難辛千玉的理由。等辛千玉敲退堂鼓了,辛斯穆就隆重登場。呂蓓卡便可以轉(zhuǎn)頭跟上司匯報,盜版教材的事情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純屬誤會,我們和玉琢集團(tuán)的合作還是可以繼續(xù)進(jìn)行的。 這樣,呂蓓卡根本不用付出什么,就能得到辛斯穆給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呂蓓卡便對辛千玉擺臉色:“你們快走吧,不要sao擾我。否則,我就要報警了?!?/br> 辛千玉笑笑:“那你利用職權(quán)獲取不正當(dāng)?shù)睦妫遣皇且矐?yīng)該報警?” 呂蓓卡臉色一變:“你說什么?你這是誣陷!” 呂蓓卡的聲音拔高,但卻更反映出她的心虛:難道辛斯穆對我行賄的事情暴露了?不、不可能的……明明她做得那么隱蔽。 辛千玉抬頭看了看房子,說:“這房子挺好的啊,你平常連礦泉水都不舍得買,怎么房子倒是買得起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眳屋砜ɡ淅涞卣f,“你自己辦事辦不好,就來用不實指控來污蔑我,以為這樣我就會就范嗎?這房子是我自己買的,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說這是不正當(dāng)利益?” “確實沒有證據(jù)?!毙燎в裾f著,語氣里也帶著幾分可惜。 辛斯穆確實藏得挺好的,沒有露出痕跡。 呂蓓卡放下心來,只說:“當(dāng)然,因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br> “但是你家里價值五萬的家具呢?”辛千玉抬眼看著呂蓓卡,“還有你每個月雇傭的保姆呢?” 呂蓓卡心里咯噔一聲:“你、你在說什么?” 辛千玉微微一笑:“我表姐和我是一家人,都是聰明人,確實很難攻破呢,但你就不一樣了,蠢得要死,愚不可及。我知道,你既然能過得那么爽,但卻花得那么少,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辛千玉檢查了呂蓓卡的賬單,發(fā)現(xiàn)她開支很低,但平時卻過得很體面,這里頭一定有問題。 果不其然,辛千玉很快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你家里的高級家具,是走辦公家具的票據(jù),用aa協(xié)會的公款買的。還有你的保姆,是公司的清潔工,你以她的工作作要挾,逼迫她義務(wù)幫你做鐘點(diǎn)工?!?/br> 聽到辛千玉這么說,呂蓓卡臉都白了。 辛千玉輕蔑一笑:他相信以呂蓓卡的人品,干的損事肯定不止這一件兩件。只是他也沒那么時間去查了,只能逮住這兩句,抓住了證據(jù),用以威逼呂蓓卡就范:“這是清潔工的賬單以及錄音證詞,這是家具的票據(jù)、以及家具銷售員的錄音證詞。如果你需要的話,他們也可以親身來做證?,F(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了,你覺得我是直接報警呢?還是上報aa協(xié)會算了?” 價值五萬的家具和清潔工的事情聽起來數(shù)額并不是很大,但aa協(xié)會對這種行為是零容忍的。要是辛千玉掌握的證據(jù)上報了,呂蓓卡必定要丟工作,而且還可能面臨高額罰款,甚至牢獄之災(zāi)。 想到這些,呂蓓卡雙膝發(fā)軟,定定看著辛千玉,咽了咽唾沫:“你、你請進(jìn)屋,我們慢慢說話?!?/br> 呂蓓卡前倨后恭,將辛千玉和朱珠迎進(jìn)屋子里,十分殷勤地服侍,還答應(yīng)了明天就會回去推進(jìn)合約事宜。 辛千玉十分得意,一顆心也落回肚子里。這時候,宿衷的電話打了過來。 看到手機(jī)屏幕上閃過了宿衷的名字,辛千玉還愣了愣:對他而言,宿衷的主動聯(lián)絡(luò)真的是很少見的事情。 宿衷問他:“有沒有時間來晚宴?” 辛千玉感嘆:宿衷說話真是一如既往的過分直接又過分簡單啊。 “什么晚宴?”辛千玉問。 宿衷說:“公司辦的商務(wù)晚宴,一般都是攜眷出席的。” 辛千玉笑:“我也算是你的‘眷’了。”說著,辛千玉想到什么:“那我不在美國的話,你攜誰?”這話剛落地,辛千玉就不太高興地想揍自己的臉:恐怕是李莉斯吧,我問這個真是自找不痛快。 宿衷卻說:“你不在,我就一個人?!?/br> 辛千玉怔了怔:“什么?” 宿衷以為辛千玉沒聽清,便重復(fù)一句:“你不在,我就一個人?!闭Z氣很自然,仿佛這是最理直氣壯不過的事情。 大概宿衷對于社交方面的感覺很遲鈍,他不帶伴侶出席活動,形單只影會遭受奇怪的目光,但他對此卻毫無覺察。別人旁敲側(cè)擊的提問,也不會引起他的重視。畢竟,對方也不會強(qiáng)硬要求他:“來這個活動必須帶一個伴兒!” 因此,宿衷就理直氣壯地單人出席,或者偶爾就帶上助理,并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想到宿衷總是單獨(dú)去宴會不帶伴侶,辛千玉的心立即軟了些:“嘖,一個人出席宴會不會很奇怪嗎?找別人也可以啊。” “找別人很奇怪?!彼拗哉f,“只有你可以?!?/br> 因為宿衷這句話,辛千玉臉都熱了,整個人如加速火箭炮一樣直沖宿衷發(fā)來的地址。 第19章 美不想被英雄救 呂蓓卡已經(jīng)承諾了第二天會推進(jìn)合約,那再留在這兒也沒有意義了。 朱珠與辛千玉都回酒店去。當(dāng)然,朱珠回去只是休息,而辛千玉還得奔赴宿衷的約會。 也是可巧,宿衷要參加宴會就設(shè)在辛千玉住的酒店里。 辛千玉從不虧待自己,住的是當(dāng)?shù)匚逍羌壘频?。這酒店經(jīng)常承包各類高端宴會,因此,這次宴會設(shè)在這兒其實也不奇怪。 為了讓自己好看一些,辛千玉還打扮了一番。 辛千玉穿了一套商務(wù)休閑的西裝,月光藍(lán)的精裁西裝,剪裁十分修身,描畫著他gay里gay氣的腰身,衣袖處繡著低調(diào)的logo,腳下搭一雙經(jīng)典款的布洛克皮鞋。他的打扮相當(dāng)?shù)皿w,配著一張生動的臉,端莊周正中帶幾分瀟灑靈氣。 看到這樣登場的辛千玉,濃妝艷抹似多了一層畫皮的李莉斯也要如臨大敵。 剛剛解決完了呂蓓卡麻煩的辛千玉現(xiàn)在最是意氣風(fēng)發(fā),看著李莉斯也沒那么煩躁了,還很耐心地給予她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 宿衷穿著一套白西裝,肌膚也似雪一樣白,雙眼黑如點(diǎn)漆。他這樣走來,就像是一顆星墜入水里,十分矚目。大家的目光都不由得落在他身上,而他的目光只落在辛千玉身上。 他走到辛千玉面前,說:“你來了?” 辛千玉含笑點(diǎn)頭:“你都說你沒伴兒了,我能不來嗎?” 李莉斯站在旁邊,舉著香檳杯的手指有些發(fā)硬,臉上保持微笑:“那真是太好了。老宿平時一個人在宴會都很寂寞啊,每次我都陪他說話,怕他悶著?!?/br> 辛千玉斜瞥李莉斯一眼,笑道:“嗯?你總陪著他?為什么啊?他不是有助理嗎?你做hr的也要負(fù)責(zé)應(yīng)酬業(yè)務(wù)?” 李莉斯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宿衷的助理湯瑪斯也走了過來,他身后跟著一個頭發(fā)半白的穿黑西裝微胖中年人。辛千玉瞇著眼睛看面前的人,覺得對方好像有點(diǎn)眼熟,但一時又說不上來他是誰。 湯瑪斯這時候發(fā)揮了助理的功能,微笑著給雙方做介紹:“這位是aa考試協(xié)會主席懷德先生。” 辛千玉吃了一驚:aa考試協(xié)會的主席? 他略帶詫異地看了宿衷一眼:怎么會這么巧? 李莉斯則在旁說:“小玉不是和aa考試協(xié)會有東西要商量嗎?我們先給你們一些空間吧。” 說完,李莉斯就拉著宿衷走開了,湯瑪斯也跟著走開。 聽到李莉斯的話,辛千玉立即反應(yīng)過來,他在這兒遇到懷德先生不是巧合。 心里懷著疑問,辛千玉表面上卻保持平靜,鎮(zhèn)定自若地與懷德先生交談。 懷德先生和辛千玉友好地寒暄了一陣子,才向辛千玉說:“我已經(jīng)知道盜版教材的事情是一場誤會了。聽說你為此遇到了不禮貌的對待,真是不好意思啊。關(guān)于考點(diǎn)授權(quán)的協(xié)議,你說個時間吧……我們隨時可以簽約?!?/br> “那可真是太好了?!毙燎в癖砻嫔闲Φ妹骼?,但心里已是波瀾不斷。 和懷德先生說完事情之后,辛千玉便一臉恍惚地坐在了宴會的角落。他想著自己這幾天四處奔波,才好不容易抓到了呂蓓卡的小把柄。現(xiàn)在呢?aa協(xié)會主席直接發(fā)話,一場誤會,照常簽約。他應(yīng)該高興的,他不用再考慮呂蓓卡的問題了。但是……他卻覺得極為郁悶,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 盜版教材導(dǎo)致aa協(xié)會拒絕辛千玉,辛千玉并沒把它當(dāng)多大的事兒來看待。 因為辛千玉明明可以自己解決這個難題的——雖然有點(diǎn)費(fèi)勁兒。但現(xiàn)在卻被宿衷輕飄飄的、毫不費(fèi)力的解決了。 就像是他使勁兒跳起來夠一個東西,就在手指碰到東西的那一刻,宿衷輕而易舉地把東西拿下來,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遞到了辛千玉手里。 或許,這在旁人眼里還挺浪漫、挺偶像劇的。 但辛千玉卻只想崩潰地大喊: 我明明都夠到了?。?! 我自己能拿下來?。?! 放著我來啊啊啊啊?。?! “怎么樣?一切還好吧?”李莉斯走了過來。 辛千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跟李莉斯碰了碰香檳杯,說:“怎么這么巧,懷德先生怎么會來?” “這可不是什么巧合啊?!崩罾蛩剐Φ溃袄纤迯陌阅莾褐懒四阌龅降穆闊?,特意請了懷德先生來和你澄清誤會的。” 辛千玉一怔:“是嗎?那可太讓人意外了?!?/br> 辛千玉不覺得宿衷本來就是和懷德先生認(rèn)識的。但像阿曉說的那樣,利用m-global的關(guān)系網(wǎng),讓懷德先生賣一個人情也并非難事。 聽到李莉斯提起阿曉,辛千玉便猜測,阿曉和辛千玉在咖啡廳遇到了宿衷。阿曉看中了宿衷m-global最年輕的合伙人的身份,非常殷勤地和他套近乎,自然談到了辛千玉,并把辛千玉遇到了的困難告訴了宿衷,還建議宿衷“英雄救美”。 李莉斯笑道:“你真是很幸運(yùn),能和老宿在一起。如果是我的話,估計也會像你一樣抓緊他不放的?!?/br> “抓緊不放”這四個字真是意味深長,聽得辛千玉耳膜都鼓噪起來。 辛千玉嘴巴微微張了張,卻發(fā)現(xiàn)自己吐不出反駁的言語。 他對宿衷難道不是抓緊不放? 難道不是死纏爛打? 難道不是嗎? 辛千玉微微吐了一口氣,目光飄向窗外。這時候,宿衷和湯瑪斯也來到了辛千玉跟前。見到宿衷來了,李莉斯先踏前一步,站在比辛千玉離宿衷更近的地方。她笑道:“你來得正好,我正和小玉說起你呢。” “說我什么?”宿衷問。 李莉斯說:“說你們感情好好。他不遠(yuǎn)千里的也要到美國來找你。還有,老宿你也是十佳男人了,還幫男朋友解決工作問題。我勸他,可得好好珍惜你!” 李莉斯這番話說得挺動聽的,但卻讓宿衷和辛千玉都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辛千玉只說:“謝謝,我有點(diǎn)累,想先回去?!?/br> 宿衷說:“我送你吧?!?/br> 李莉斯打了個呵欠,說:“我也好無聊啊,要不我們一起走吧?!?/br> 辛千玉從兜里拿出房卡,說:“我和衷哥要開房,你也一起嗎?” 李莉斯沒想到辛千玉說話這么不留情面,一時怔住了,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湯瑪斯在旁邊站著也目瞪口呆,心里卻暗暗批評老板這個小男友不但工作能力弱,得靠老板解決問題,還對女人沒有風(fēng)度,粗鄙無禮。 辛千玉下巴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勾起一個傲慢的弧度:“開玩笑的,別生氣啊?!?/br> 李莉斯氣的要死,但只能干笑兩聲:“呵呵,怎么會生氣?” 辛千玉挽著宿衷的手臂,大步離開了會場,一路走到了電梯門口,并用房卡刷了電梯樓層。 宿衷看著亮起的樓層燈,看著辛千玉:“你真的提前開了房?” 辛千玉冷笑:“我住這酒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