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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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便說明是冤枉了你,那便是我冤枉了你,到時我自會去刑殿請罰?!睅熓逭f道。 阿昔又看向一旁的阿苑,問道:“那你呢?也要去認誣陷之罪嗎?” 阿苑立馬道:“若是沒有,那便是我看錯了,因我之故,害的阿昔你遭此橫禍,便是受再多處罰,也是應(yīng)當?shù)??!?/br> “再多處罰就不必了,只希望公平一點,搜了我這里,也能再去搜你那里。”阿昔又看向師叔,說道:“師叔那里,是不是也要跟著自證一下?!?/br> 師叔沒有半分猶豫,直接說道:“你若有此要求,屆時我自會請刑殿的師兄過來幫忙自證?!?/br> 阿昔聞言點頭,緊接著又問道:“若是我這里真有掛牌,師叔,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供奉邪神之事,一經(jīng)證實,按照清谷宮的規(guī)矩,自是該廢除修為,挑斷筋脈,然后逐出山門?!?/br> 師叔說話沒有半分思索,就像是早就打好的草稿一般。 阿昔聽了,又問道:“那無論是誰供奉邪神,都是如此嗎?” 師叔點頭。 阿昔便說道:“阿苑,你既然說是在我床上看見的,那這張床,便給你們搜?!?/br> 阿苑還沒說話,師叔便已經(jīng)皺眉,說道:“既然來了,怎么能只搜一張床?!?/br> 言下之意,便是要搜索整個宮殿。 阿昔稍微掙扎了一番,便放任他們?nèi)ニ阉鳌?/br> 作為重點搜索對象的床,直接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所謂的邪神掛牌。 途中有人朝著床下看,孟驚蟄當時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但那人卻像是沒看到他一眼,左右看了看后,便直接說道:“底下沒有?!?/br> 孟驚蟄滿心詫異,自己一個大活人在這里縮著,為何對方會說沒看見? 難道自己隱身了?還是自己沒有實體? 孟驚蟄心下一堆亂七八糟的猜測,但此時外面的情況,卻由不得他繼續(xù)多想下去。 “師叔,怎么會沒有呢……”阿苑有些著急的問道。 到底是年輕,便是使出這些下作手段,也顯得不是十分熟練。 阿昔也跟著詫異,問道:“怎么會沒有呢?是不是你放錯地方了呀?” “不會,我……”阿苑說了一半,便硬生生轉(zhuǎn)移開來,說道:“我當時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br> “阿昔,雖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將那邪神掛牌藏了起來,但我絕對不會看錯,邪神如此惡毒,你為何要供奉他?早日迷途知返,還能避免釀成大錯。”阿苑顯然卻是要將這事坐實了。 阿昔直接不搭理她,轉(zhuǎn)頭看向師叔,說道:“我這里都已經(jīng)被翻遍了,是不是應(yīng)該去別處瞧瞧?!?/br> 師叔肅著一張臉,見沒有翻出邪神來,倒也沒有多生氣,而是說道:“合該如此。” “師叔!”見眾人打算離去,阿苑頓時急了起來。 師叔回過頭來,眼神中帶著疑惑的看向她。 阿苑知道此時自己的神色不對,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只是搜一遍嗎?若是有什么漏網(wǎng)之魚呢?” 阿昔立馬問道:“那你說要搜幾遍比較合適呢?” 阿苑不說話,只看向那師叔。 師叔看向一旁的搜查弟子。 那弟子開口道:“師叔,兩位師妹,搜查之事,我等都是做慣了的?!?/br> 言下之意,他們是熟手,只搜一遍便足足夠了。 “但善水者溺,這位師兄,邪神之事事關(guān)重大,還是多搜幾遍為好?!卑⒃氛f道。 那師兄微微皺眉,問道:“師妹就這般不相信我等?” 阿苑立馬擺手。 師叔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行了,既然這么不放心,那就再搜一遍,若是還沒有,那便徹底坐實了冤枉?!?/br> 阿苑臉一白。 幾個搜查弟子,不情不愿的開始搜索第二遍。 孟驚蟄趴在床底,依舊提心吊膽。 只是這一次換了一個搜查弟子,卻還是像沒有看見他一般,直接就略過床底。 第二遍的搜查結(jié)果出來,確認阿昔的住處沒有任何邪神物件,阿苑臉上還是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阿苑,你真的是在我的住處看見的嗎?會不會是你記錯了?”阿昔問道。 事實比任何事情都打臉,阿苑聽了這話,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立馬說道:“是,一定是我記錯了人?!?/br> “可你除了在我這里夜宿,就是住自己的寢宮呀,會是在哪張床上看到的呢?”阿昔臉上露出苦惱之色。 師叔立馬說道:“按照你們的約定,也該去搜一搜你的寢宮?!?/br> 說完,師叔第一個跨步走了出去,幾個搜查弟子也立馬跟了上去。 阿昔沒有跟上去,而是笑瞇瞇的看著阿苑。 阿苑便是再笨,此時也想明白要發(fā)生什么了,她臉上的血色頓時褪得干干凈凈。 “阿昔,你……你將那邪神掛牌放在哪里了?”阿苑急切的追問。 阿昔一臉詫異,說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呢。” 阿苑還想再說點什么,但那搜查弟子卻去而復(fù)返,朝著阿苑說道:“師叔正在等你?!?/br> 阿苑雙腿發(fā)軟,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但她還是抓著阿昔的衣袖,急切的說道:“阿昔,我們一起去跟師叔解釋好不好?”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呢?!卑⑽粢琅f是這句車轱轆話。 阿苑還想再掙扎一番,但那搜查弟子卻不耐煩了,直接上前來拉著阿苑便走。 阿昔沒有痛打落水狗的習(xí)慣,等人走了,她方才開始在殿內(nèi)尋找孟驚蟄的蹤影。 她第一時間朝著床底下看去,只是那里依舊空蕩蕩的,沒有半點小孩身影。 孟驚蟄此時意識清醒,因而能夠非常清晰的看到,阿昔此時視線直接略過他,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此時危機解除,他將木牌收入懷里,從床里爬了出來。 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看著孟驚蟄如同大變活人一般出現(xiàn),阿昔也是吃了一驚。 若先前沒有明白,此時猛進這個和也明白了,他將那木牌拿在手里,很快,便見到阿昔的眼神變了。 “你能隱身?”阿昔驚訝詢問。 孟驚蟄點頭,很快,他便意識到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即便點頭,對方也看不見,便將木牌收了起來。 這塊木牌,一直放在他身上,他在緊張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捏著木牌,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一般。 能夠讓人隱身的物件,自然是稀世珍寶,可阿昔見了,眼中沒有半分覬覦,只是說道:“難怪你能從那里跑出來,不管這樣的東西,你一定要收好了,千萬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br> 孟驚蟄聽了這話,卻遵從本心,直接將木牌遞給她。 阿昔接過去把玩一番后,便還給了他,說道:“這木牌材質(zhì)好生奇怪,在別處似是從未見過呢?!?/br> 那木牌上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符號,沒有別的東西。 孟驚蟄沒有收回來,而是看著她,用手比劃著,催促阿昔將木牌收下。 阿昔搖了搖頭,神色嚴肅,說道:“這是你安身立命的東西,我不能收?!?/br> 孟驚蟄抿著嘴唇,定定的望著她。 阿昔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想對我好,可是對一個人好有很多方式,絕不能為了對人好,就不顧自己的安危。” “況且,我在這里安全得很,也用不上這東西,倒是你,如果暴露了,那就要倒霉了?!?/br> 見孟驚蟄不收,少女又繼續(xù)恐嚇道:“到時候罵你都是輕的,說不定還要打你呢,可能還要連我一起打呢?!?/br> 孟驚蟄終于是將木牌收了起來。 他也不明白自己內(nèi)心的那種沖動,就好像自己擁有的所有東西,只要少女想要,他就會不顧一切送給她一般。 即便少女不想要,哪怕是多看了一眼,他都恨不得捧到她的面前。 “你放心,我一定會弄到你能吃的食物。”阿昔振振有詞的朝著孟驚蟄保證。 孟驚蟄用力點頭,她說什么,自己都不會升起半分質(zhì)疑之心。 兩人湊在一起沒說一會的話,外面又鬧了起來,阿昔立馬催促著孟驚蟄躲起來。 孟驚蟄捏著木牌,非常乖巧的回了床底。 原來是有人來請阿昔去刑殿。 今日的事情鬧了一痛,阿昔并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反倒是師叔與阿苑,一個執(zhí)意要進行自罰,一個因為在住處搜出邪神掛牌,而面臨重罰。 阿昔此去,是作為苦主見證這一切的。 孟驚蟄在她的宮殿里等了半日,方才等到阿昔回來。 陷害自己的人遭受處罰,阿昔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 “你說我是不是很壞?阿苑被廢掉修為,打斷筋脈逐了出去?!卑⑽魡柕?。 孟驚蟄立馬搖頭,用手比劃著,告訴她:“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子?!?/br> 阿昔見他這么說,也沒有半點喜色,而是說道:“我和阿苑認識五年了,一起拜入清谷宮,我一直以為她是我的好姐妹,卻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br> “其實我也沒必要這樣對她趕盡殺絕……” 孟驚蟄立馬拉住她的衣袖,用力搖頭。 “自作自受,救不了的。”孟驚蟄用手比劃著說道。 可是阿昔的臉色也沒有半點好轉(zhuǎn)。 “我其實知道她做這一切是因為什么?!卑⑽纛^埋在手臂中,說道:“還有半個月就是大選,能不能當上侍神使,便是這一次了?!?/br> “他們都說我當上侍神使的希望很大,我也很想當侍神使,所以明知道阿苑很看重這個機會,我也沒有半點松懈,只想著和她公平競爭?!卑⑽粽f道。 孟驚蟄比劃著問道:“侍神使很難嗎?” 阿昔點頭,說道:“神主每三年選一次侍神使,每一個宗門,都只會選拔一男一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