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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懷仁:??? 見賈懷仁的臉色不對,黑影連忙找補(bǔ),“主子你別誤會,我不是要挑撥你們夫妻關(guān)系,你跟主夫人肯定是兩情相悅,干柴烈火,不能自我啊……” “所以呢?”賈懷仁高度懷疑這家伙對他夫人有意見,目光瞟向一方,很是不悅。 黑影正說在興頭上,忙繼續(xù)道,“但一切都太過順?biāo)炝耍∽詮挠錾现鞣蛉?,主子所籌謀的大業(yè)宛如離弦之箭,超前推進(jìn),一點(diǎn)困難都沒有?!?/br> “夫人是我錦鯉幸運(yùn)符不可以嗎?”賈懷仁語氣冰冷,才不樂意別人說他小丫頭的壞話。 但黑影說的的確是事實(shí)! 輕輕松松從大蕭抽身而退,隨隨便便掌控了蕭武的十萬騎兵,還中獎般得到了小丫頭的身子,就連與勾越皇室的談判都順利地跟鬧著玩似的。 這順?biāo)斓亩伎熠s上天選之子,賈懷仁又怎會沒留意到。 只是縱觀全貌,細(xì)致推敲,確無不妥之所,他自然不會輕易懷疑他那人精似的小丫頭。 說不定小丫頭是上天派給他的小天使,將他的苦難全都吹散了! “那怎么能叫可以,主夫人她就是錦鯉幸運(yùn)符啊……”黑影這會兒聽出賈懷仁話中的不滿,為難撓了撓腦袋,不知該怎么把沒說完的話說完。 賈懷仁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你怕我現(xiàn)在把所有的好運(yùn)氣全都用完,接下來就要承受壞運(yùn)氣了,是不是?” 黑影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也怕……”賈懷仁抬頭望向天邊的明月,因心有所愛,自然而然起了敬畏之心。 他怕三觀獨(dú)特的小丫頭會誤會他,不相信他,甚至離開他…… “主子,你還是去跟主夫人解釋一下吧,我剛才在小樹林里聽主夫人罵罵咧咧的,大致說你騙她,有婚約還舔著臉撩她,狗男人一個,她要遠(yuǎn)走高飛,再也不理你!” 黑影摸了摸鼻子,當(dāng)時坐在樹上打盹兒,也沒聽清楚,就摸著主夫人的性子編排了一段。 不然主夫人真跑了,日后主子追究起來,麻煩更大。 “她自己之前不也沒說明介意我婚約?怎么全都怪我了?再說了,她自己也有撩我好不好……”賈懷仁冷著張臉,嘀嘀咕咕。 分明是在慪氣,卻還要強(qiáng)作鎮(zhèn)定,實(shí)在讓人沒法接話啊。 黑影不安的搓了搓手,清了清嗓子,“呃,都說外甥像舅,保不準(zhǔn)主夫人會不會在靜二公子的身上尋找主子的影子,然后……” “備馬!” 不等黑影把話說完,賈懷仁立馬像換了一個人,斗志滿滿。 他的夫人,有脾氣也只能發(fā)在他的身上,不需要替身多管閑事! 黑影朝著漆黑的夜空吹了一聲口哨,并不是烏鴉軍團(tuán)的暗號,單純是哄小孩尿尿的口哨聲。 不一會兒,牡丹樓的小廝牽了一匹黑色駿馬出來,咋看之下,竟與主夫人屁股下面坐著的那頭騾子長的還有幾分相似,熱戀中的男女連審美都是出奇的一致啊。 賈懷仁翻身上馬,追著蕭滿的行跡而去,黑影也隨即消失在夜空中。 終于趕在他們進(jìn)入白樺林之前追上了,蕭滿跟靜和走在一起,有說有笑,賈懷仁一揮馬鞭,挾裹著一陣酸風(fēng),擠到了兩人之間。 外甥靜和差點(diǎn)被他擠的從馬背上摔下去,賈懷仁卻是熟視無睹,氣哼哼地看向蕭滿,“你給我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br> 理直氣壯,好像做錯事的不是他,而是蕭滿。 “有什么好說的,你這個有婦之夫的狗男人!” 本蕭滿本來還挺高興,一見到他氣不打一出來,揮起手中的小皮鞭想抽他,卻又舍不得下手,最后只能氣哼哼的不看他。 賈懷仁不傻,知道小丫頭是因?yàn)樵谝馑艜@般氣惱糾結(jié),忽然靈機(jī)一動,“?。 ?/br> 便隨著一聲輕輕哼唧,某人竟毫無征兆地從馬背上摔了下去,此刻正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 嗯,蕭家兩姐弟慣用的手段,他也學(xué)會了! 眾人震驚,蕭滿更是嚇得六神無主,立馬從騾背上跳下來…… 第51章 后悔 黑黢黢的白樺林前, 樹葉沙沙作響。 賈懷仁俊眉擰在一起,甚是痛苦的躺在地上。濕葉疊鋪的地面上, 看似松軟,這凌空摔下來,還是有點(diǎn)疼的。 蕭滿跪在他的身側(cè),急的眼眶都紅了,“怎么突然就摔下來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可能是馬兒跑的太快了,顛的我腰疾加重了?!辟Z懷仁凄凄苦苦躺在地上, 煞有介事的捂著自己的后腰。 “你就不能跑慢點(diǎn)嗎?腰傷反反復(fù)復(fù), 很容易留下病根的。”蕭滿幫他輕輕揉了揉,然后把他的一只胳膊繞到脖子上,扶他起來。 地上濕氣重, 一直躺著本就對身體很不好, 更何況賈懷仁還有腰疾在身,一旦濕氣入體,更難治愈。 “夫人不見了, 擔(dān)心?!辟Z懷仁摟著蕭滿,心滿意足。 靜秘冷冷的看著賈懷仁,聽到‘夫人’二字,表情愈冷!他喚其他女子為夫人,是在故意羞辱與他有婚約的jiejie嗎? 不過他還沒得及發(fā)作,已經(jīng)有人先他一步不滿道, “別叫我夫人!” 蕭滿嘴上兇歸兇,照顧起被罵的那人卻是體貼入微。 已經(jīng)將人扶到一處干爽地,但仍怕地上涼,特意脫了自己穿在身上的男裝, 平鋪到地上,這才安心地讓他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