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與她的兒子們#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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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愿意替丞相向陛下進(jìn)言,只不過......哀家?guī)土素┫啵Ъ矣钟惺裁春锰幠??”金鑾笑得輕佻。 顏淵冢有些不解,明明是為了江山社稷的事,太后理當(dāng)愿意無條件幫助他才是,怎得還想提條件?難道自己先前想錯了?太后也不過是一個目光短淺的婦人? 顏淵冢決定還是聽聽看她的條件。 “太后但說無妨?!?/br> 金鑾看著這位丞相這般識趣,更是滿意。她沖著眼前的男人勾了勾手,示意他上前。 顏淵??粗筮@般魅惑如妖精的模樣,心里猛地一跳。 這太后的真實(shí)年紀(jì)雖比他還大上幾歲,可一直保留著年輕時的樣子,真真美得不可方物。 面上不顯,按下心中的悸動,沉穩(wěn)邁步,站到了金鑾的身前。 金鑾看著顏淵冢這副無動于衷的清冷姿態(tài),頓時更想將這個男人拉下神壇,與自己一同沉淪。 “你且低頭再靠近些,哀家接下來要說的話可不好叫人聽見。”金鑾伸手一把抓住了顏淵冢的衣襟,將他拉近了自己。 顏淵冢的鼻息瞬間變得氣促起來,只覺從太后身上傳來的香氣越來越濃,仿佛媚香一般撩人心魄。 金鑾慢慢湊到了顏淵冢的耳邊,吐氣如蘭。 “哀家不要別的,只是哀家對丞相大人一見鐘情,丞相可愿從了哀家?” 語畢,金鑾一口含住了顏淵冢的耳垂,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身下,快速地勾弄了一下那團(tuán)沉甸甸的還在熟睡中的巨龍。 顏淵冢尚未從金鑾那番挑逗的話里反應(yīng)過來,從未被人碰過的私處就突然被自己心生好感的女子勾弄了一下。當(dāng)即氣流下涌,身子輕輕一顫,有了反應(yīng)。忙不迭地推開了金鑾。 卻忘了自己的衣襟還被金鑾抓在手里,金鑾的力氣自是不如男子,一下子被帶到了顏淵冢的懷中。 顏淵冢猝不及防地?fù)碜×藫湎蜃约旱呐樱挥X懷中之人柔弱無骨,嬌軟得好比一灘春水,一捏就要化了。 此時的他呆愣地望著眼前這位年輕貌美的太后,心跳得越來越快,感覺就快蹦出了胸腔。放在金鑾腰間的雙手不禁微微用力,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愈加緊密。 金鑾看著剛剛還一副無欲無求,仿佛已經(jīng)脫俗成仙的男人,此時傻傻地注視著自己。 她也聽到了身前男子鼓若雷鳴的心跳聲,注意到了與自己貼近的藏在衣擺里的那一團(tuán)軟rou變得硬邦邦的,甚至咯著了她。便笑得更是開懷。 就在金鑾準(zhǔn)備吃下這位神仙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晉奚的聲音,“母后!你們在做什么?!!” 嚇得金鑾慌忙推開了情動的男人。 顏淵冢忽然覺得懷里空落落的,心里一陣失落。僵在空中的手捏了捏,回味了下剛剛的觸感,慢慢地放了下來。 金鑾這才想起來,自己原先是在等晉奚過來的。這下好了,翻船了..... 啊,不對,晉奚是自己的兒子!又不是自己的情人,那這事兒可更嚴(yán)重了!自己塑造了好久的慈母形象?。。?! 不怕情人黑化關(guān)她小黑屋,就怕兒子翻臉不認(rèn)娘?。。。?/br> 這下金鑾心虛地悄悄紅了耳尖。 晉奚看到母后紅了的耳尖和那扭捏的樣子,還以為母后是在害羞。心頭怒火中燒。他倒要看看這個野男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等晉奚快步走到了他們身前,這才注意到原來剛剛背對著自己的野男人居然是當(dāng)今丞相!更是氣得不行。 一般的野男人他還都能隨便就給處置了,可這是當(dāng)今權(quán)傾朝野的丞相,他還真的不能輕易動他。 忍住滅頂?shù)呐?,僵著臉,似笑非笑地沖著顏淵冢咬牙道,“丞相大人這是在對本王的母后做什么?....” “微臣.....”快速冷靜下來的顏淵冢正欲回答,就被身旁的金鑾攔住了話截。 金鑾生怕這還不夠知根知底的“大忠臣”丞相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趕緊想著主動占領(lǐng)先機(jī),先開口為妙。 “ 奚兒終于來了!母后等奚兒等了好久呢~奚兒應(yīng)當(dāng)感謝丞相大人才是。若不是丞相,哀家剛剛恐怕早已摔得不成樣子。嚇?biāo)滥负罅藝聡聡隆?nbsp; 戲精金鑾立馬上線,即使心虛得一匹,也得做出理直氣壯的樣子,盡快轉(zhuǎn)移奚兒的注意力才是。 晉奚這下更氣了!他都親眼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了,母后竟還在替這個野男人說話!真是氣死他了?。?/br> 可看到母后哭唧唧的委屈模樣,又不由自主地開始心疼,趕緊將心愛的女人攬入懷中,輕拍她的后背柔聲安慰起來。 顏淵冢看到這位素來以風(fēng)流多情聞名的二王爺,此時竟小心翼翼地安慰著自己的母后,不免有些愕然。 看來傳聞中,太后與皇子之間的不和,應(yīng)當(dāng)都只是謠言罷了。 可不知為何,這母慈子孝的畫面居然讓他有些不爽。 壓下心中的怪異,開口道,“微臣不敢。保護(hù)太后乃微臣職責(zé)所在?!?/br> 晉奚這才想起這里還有個他想要將之千刀萬剮的野男人,便摟著金鑾,語氣不耐地說道。 “照母后所言,本王確實(shí)是應(yīng)當(dāng)感激丞相才是。若不是丞相及時......接住了本王的母后,以母后這般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想必早就已經(jīng)摔疼了。對嗎?” 這句問話,也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別人,金鑾和顏淵冢都覺得哪里怪怪的。 金鑾身為這場修羅場的暴風(fēng)眼,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叁人之間詭異的氛圍了。 知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挽回自己在二兒子面前苦苦經(jīng)營的形象,盡快哄好晉奚才是。 沖著顏淵冢揮了揮手,擺出一副趕人的樣子。 “丞相若是沒有別的事,就先退下吧?!?/br> 剛剛才恢復(fù)冷靜的顏淵冢陡然看到金鑾這副翻臉不認(rèn)人的樣子,心下一寒。 冷著臉,行了個禮,正欲退下。 卻看到太后窩在晉奚的懷里,嬌俏地沖著他眨了眨眼睛,便又是一愣。 注意到二王爺想要?dú)⑷说哪抗?,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恢復(fù)成往常冷清的樣子,不緊不慢地退了出去。 在背對他們的一瞬間,顏淵冢勾起了嘴角。想起剛剛太后最后的那一眼狡黠模樣,心里是從未有過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