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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怕鬼的道長卻能糊弄的大家對他畫的驅(qū)鬼符追捧不已……這個一真道長也算是厲害了。 少女問:“聽說這次出重金的又是李卓然夫妻?” 一說到這個,老掌柜眼中露出nongnong的尊敬與感激,道:“沒錯,他們夫妻可是難得的大好人,大善人。” 當即把李卓然夫妻二人的情況也說了一遍。 李卓然所在的李家,乃是商賈之家,家族世代做的都是絲綢生意,李卓然正是李家現(xiàn)任家主。 妻子柳馨兒是其表妹。 兩人定的是娃娃親,結(jié)的是青梅竹馬意,所以成親后特別恩愛。 當初烏游縣鬧邪祟的事情一曝出來,夫妻二人立馬帶頭出錢請能人術(shù)士前來相助。 不但如此,他們還特意收購了一家藥鋪,無償為那些生病的百姓們提供藥材;又設(shè)粥棚接濟民眾……諸如此類善舉很多很多。 總之,正如老掌柜所言,這夫妻二人均是百年難出的大好人、大善人。 就是好人沒好報,夫妻二人都成親五載了,都現(xiàn)在還沒能有一子半女。 少女好奇道:“他們一個孩子都沒有嗎?” 老掌柜道:“原本李夫人是懷上了的,可沒生下來。而且那次難產(chǎn)后,李夫人身子骨好像就不大好了。上個月我在粥棚里見過她一次,那臉白的喲,都幾乎沒血色了,風一吹就倒的樣子。” 第20章 老掌柜說完一陣唏噓。 少女就陪著他唏噓。 直說到夜色降臨,老掌柜方收住話頭道:“哎呦你看,這不知不覺天就黑了……姑娘,您現(xiàn)在……?” 少女瞅了眼不知何時掛上去的彎月,道:“哦,我先休息一會兒,等餓了再去廚房弄吃的。掌柜的只管先休息,不用管我。” 又摸出錠銀子給老掌柜,笑道:“這是食材錢。多了不退,少了再補?!?/br> 老掌柜接過銀子連連道謝,又告訴了少女廚房在哪,方歡歡喜喜地離去了。 等他走了,少女也抬腳進了客房,先前那個被她摁著腦袋摁回去的紙人又從袖袋里探出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少女。 少女好笑道:“行啦,出來吧?!?/br> 紙人立馬迫不及待地從她袖袋里鉆了出來,搖身一變,變成了個五六歲的小女娃。 小女娃抱著少女胳膊,仰起小臉望著她,叫道:“阿滿jiejie。” 童聲清脆,又糯又甜,叫的人心都化了。 正是小四鳳。 阿滿將小奶狗放下,彎腰扯了扯四鳳rou乎乎的小臉,然后摸出顆糖喂她吃了,自己也摸了顆剝了糖衣塞進嘴里。 結(jié)果一扭頭就對上一雙藍盈盈的狗眼。 阿滿微怔,想了想,又摸出一顆,問小奶狗:“你要不要也來一顆?” 小奶狗盯著那糖看了會兒,然后不屑地撇開了目光。 阿滿:“……”不吃拉倒。 先前她只以為小奶狗脾氣大,貪睡,然后這一路相處下來才發(fā)現(xiàn),小奶狗除了外形是條狗外,其他諸如朝主人討好地搖尾巴等狗類特有的習好,它一概不具備。 不僅如此,這狗還不叫。 狗嘴唯一的作用就是進食。 而且還挑食,外面買的食品一概不吃,必須得是阿滿親手做的它才吃。 要不是小奶狗身上沒有半點陰魂氣息,阿滿都要懷疑它是不是被死鬼附身了。 這也是阿滿剛才為什么找老掌柜借廚房的原因——小奶狗餓了,要吃飯。 至于為什么那么大方地給老掌柜銀子——自然是拿錢套話了。 事實證明她這個決策還不錯。 她錢給的大方,老掌柜吐消息吐的也大方,不但吐出了邪祟起因的來龍去脈,還吐出了金主老板的消息。 消息打探清楚了,明天她才好去揭榜。 另外還有一個意外收獲:一真道長。 一真道長那售價十兩銀子一張的符篆,雖然看起來跟鬼畫符一般,而且對邪祟也沒半點威懾力。 但這都是表面現(xiàn)象。 事實上是:那張售價十兩銀子一副的鬼畫符非常非常厲害。 因為那是一張?zhí)炖追?/br> 一張因為倒著畫而不具備威力的天雷符。 在諸多符篆中,最難畫成功的就是可以跟天借力的天雷符。 倘若將這符篆倒個個兒,別說十兩銀子一符了,就是千兩銀子一符也屬于白菜價。 一個將天雷符倒著畫的人,只有兩種解釋:第一,故意為之;第二,并非故意為之,而是在他的認知里,這道符就該是這樣的。 阿滿比較傾向與第一種解釋。 所以順著思路往下理,這個一真道長就很耐人尋味了。 阿滿迫不及待地想要親自會會這位一真道長。 一種棋逢對手的迫不及待。 一夜無話。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過來,已是快下午了,阿滿袖里揣著紙人四鳳,懷里抱著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奶狗,徑直去往祥云街。 祥云街是烏游縣主街,若時間往后倒退一年,這里從早到晚到處都是攢動的人群。 然而現(xiàn)在卻冷冷清清,幾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偶爾路遇一人,也是形色惶惶,腳步匆匆。 兩邊的商鋪也大都關(guān)著門。 乍一看起來恍若空城。 阿滿站在街道上四顧,瞅著空蕩蕩的街道,心中竟生出一種凄荒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