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過往篇-山村妖胎嬌娘生
柳家村坐落于烏山附近,村子里百來戶人家,過著靠天吃飯的日子。 村里柳、張兩姓是大姓,家家戶戶多少都有些牽連,哪家稍有風吹草動,經叁姑六婆一傳,就成了全村的事兒。 最近柳根生老頭家中出了個羞人的事兒。 柳老頭有個女兒叫柳蕙娘,長得婀娜風情,本來十八年紀,上門提親的人不少,誰知竟跑去跟野男人茍合,懷上了野種。 柳老頭皺著眉抽著旱煙,柳母弓著背抹淚,村里那媒婆見兩人半天不吭聲,掐著嗓子道:“柳家mama,不是我張婆多事,你們這也要提蕙娘考慮??!本來劉員外要抬蕙娘當姨娘,你們不愿,現在蕙娘、咳、這個身子,那郭老頭愿意娶她,也是大肚至極了!” 柳母道:“張婆,我知你一片好意,可那郭老頭都能當蕙娘爹爹了,更別說還是個駝背!” “柳家mama你這就不對了,那郭老頭其實也不是那般駝,他從祖上繼了房子牲畜,蕙娘嫁過去也不愁吃穿??!他也不計較那些個野男人,只要蕙娘將這孩子打了——” 說及此處,柳母又流了淚,”哪里是我們不想打!我女兒是個本分人,怎可能跟男人亂來!她是被yin妖魘了,腹中那、那妖胎如何都打不掉??!” 這話張婆已聽了數次,自是不信的,勸了半日說得口干舌燥,頓時也翻了臉,插著腰道:“柳家mama,你說這話也不臉紅!哪有什么打不掉了!我看蕙娘怕是勾了哪個富家男人,就想靠著肚子上門!” “啪!”一直未開口的柳老頭忽地將旱煙一扔,罵道:“你給我滾!滾出去!” 張婆呸了一聲,扭腰出了屋子,邊走邊罵:“不要臉的sao貨!勾了男人懷了野種,還想靠肚子進門!我呸!也不照照鏡子,當你那賤屄鑲了金——” 柳老頭氣得渾身發(fā)抖,拿了掃把去趕,柳母忽聽得屋里響動,跑進去一看,柳蕙娘正舉著拳頭往肚子上砸。 她幾拳下去,那微凸的肚子也未有絲毫反應,柳母上前抱住她,兩人又嗚嗚哭了起來。 其實柳母也確未說謊,柳蕙娘幾月前上山采藥,失蹤了叁天叁夜,后被打獵的發(fā)現帶回了村子。她也未受什么傷,眾人便只以為她是吸了瘴氣暈了叁日。 直至后來蕙娘癸水異常,又嘔吐不止,請了大夫才知已懷了身孕。 柳老頭氣得將她打了一頓,可她抵死不認與男子有染,柳母找大夫開了墮胎藥,卻連喝了幾副都未見反應。 蕙娘受不得那些指指點點,幾次欲尋死,然她喝藥跳河、搬重物、砸肚子,人始終沒事,那胎也不掉,一家人才信了她真是被yin妖玷污了。 折騰一陣實在無法,柳老頭便在烏山下尋了個廢棄的屋子,修葺一番讓蕙娘住進去,想著若是生下妖胎抱給眾人看,許能還了她清白。 蕙娘獨自住在那屋里,柳母每日送飯去。那妖胎確與常人不同,才四五月蕙娘的肚子就已吹脹了起來,將將滿六月時,她便生下了個女嬰。 那女嬰粉雕玉琢,與常人無甚不同,柳老頭看了直嘆氣。蕙娘倒是想開了,抱著女娃取名柳如嬌。 柳如嬌與母親相依為命,柳老頭和柳母時常送些吃食臥具,蕙娘也背著她去山上采藥換錢。 直至她八歲時,一日蕙娘將她留在家中不知去了哪兒,回來時披著麻衣栓著草繩,抱著她哭了一整晚。后來她便再也沒見柳老頭柳母來了。 母女倆日子也越發(fā)難過,她那個陌生的舅舅也只來過一次。 蕙娘時常望著米缸嘆氣,柳如嬌有時餓得受不了吵著要吃rou,蕙娘便抱著她流淚,“嬌兒乖、娘這就出去找吃的?!?/br> 從那以后,她娘便經常帶男子回家,有老有少,有高有瘦。每次有人來,她娘都讓她自己出去玩。 柳如嬌只知道,她家有米吃了,她有新衣服穿了。 一次,她依舊一個人在田間瞎逛,忽然天下起了雨,她急急忙忙趕回家,還沒進門便聽見蕙娘在大叫。 她鬼使神差沒敲門,跑到窗邊往里瞧,見一個男子與她娘在床上翻滾,兩人都脫得精光,男子肌rou虬結,腿間一根棍子插在她娘屁股里,捅得她娘咿咿大叫。 蕙娘眼角帶淚,卻又雙腿將男子纏得緊緊,還去吃男人的舌頭。 柳如嬌忽覺腿心一陣尿意,她從未有過這般感覺,不知不覺將手伸在了腿心處。 那男子提著蕙娘翻來覆去捅了許久,他那小棍子拔出來時還流著濃白漿液。蕙娘癱軟在床,男子穿好衣服扔下幾個碎銀子,便出了門。 柳如嬌來不及躲閃,被他一眼看見,男子愣了愣,忽而笑著鉆進了雨中。 她那年十二歲,那日以后便時常愛揉摸腿心,但她也知那是羞恥的事,只背地里悄悄地做。 又過了兩年,柳如嬌輪廓越發(fā)脫出,美貌比她娘還要勝出叁分。 這日蕙娘又讓她出去玩,柳如嬌慢悠悠地瞎晃,卻突然被一個石子打在頭上。 “妓女的女兒!滾出去!”一群小孩拿石子朝她扔,她捂著頭往山里跑。 她一路跑進山林,累得氣喘吁吁才在一塊石頭邊停下,蹲坐在地上埋著頭哭。 “小姑娘迷路了?” 她抬頭,見一個獵人打扮的男子,竟是她幾年前第一次見到那人。 “我沒迷路?!?/br> “呵呵,你一個姑娘家在這不安全,一會兒天色晚了還有狼,不如去我屋子待會?!?/br> 柳如嬌見他手臂粗壯,面容棱角分明,不知怎的便答應了。 獵人的小屋離得不遠,他生了火驅趕了潮濕,扔了塊rou干給她,柳如嬌張口便咬,似從未吃過這般美食。 那獵人盯著她半晌,待她吃完,道:“你可想讓你娘也時常有rou吃?” “想?!?/br> 他忽然拉開褲子,黑乎乎的毛發(fā)中立著一根棍子,“你替我舔舔這棍子,我便送你一只肥兔?!?/br> 柳如嬌知那是將她娘捅得要死要活的棍子,一時有些燥熱,又看看角落里那些rou干,點了點頭。 那棍子粗大,她只得兩手握住,一張小嘴也只能含個頭,尿sao味兒沖進鼻中,她卻覺得美味無比,腿心都酸了。 那獵人揉捏著她嬌小的乳兒,指揮著她將棍子上上下下地舔,一會兒便在她口中泄出了腥臭濃精。 柳如嬌被嗆得滿嘴都是,獵人哈哈大笑,將剝了皮的肥兔送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