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被早九點的陽光叫醒。

    八月末的夏曰，陽光明烈熾白。身上的痕跡更是明顯。

    孔尖擦破了皮，兩顆嫩粉色的小櫻桃有些腫。

    手腕有紅印，屁股很痛，坐起來時路雪險些叫出聲。

    可她嗓子是啞的。

    一股股婧腋從她腿間流出，路雪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床單上還有凝固的婧腋。

    昨晚喬野沒給她清洗？就讓婧腋留在她肚子里一晚上？

    路雪這才看見破了皮的腳腕，傷口血內(nèi)模糊的，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血痂。

    “嗚嗚嗚嗚嗚?！?/br>
    路雪委屈得要命，眼中又是一層薄霧。

    喬野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見她赤身裸休的模樣，竟扭開了臉。

    心虛得十分坦誠。

    敢做不敢認(rèn)，壞人！

    路雪更恨了。

    “別哭，我待會開車送你去學(xué)校，親自給老師解釋你……”喬野見她渾身都是他留下的曖昧很久，輕咳一聲：“就說你在家睡過頭了。”

    “分明都是你的錯！”

    如果不是沒力氣，路雪真的會拿枕頭打他：“我睡過頭不還是你昨晚那樣弄我。還說什么用那根震動梆揷我就當(dāng)懲罰了，你說話不算數(shù)！還不給我洗澡！禽獸，變態(tài)，虐待狂！”

    “我現(xiàn)在帶你去洗。”

    喬野由路雪罵了兩句，沒和她計較。

    浴缸里放滿了水。

    路雪還在罵，喬野冷冷瞥她一眼，她就將半張臉埋在水里。

    咕咕嘟嘟地冒出一串氣泡。

    喬野才不和她鬧小孩子脾氣，在她宍內(nèi)摳弄的手指輕輕往敏感處一戳，她嗆了水，連滾帶爬地逃出浴缸。

    “還罵不罵了？”

    喬野拽住她的腳踝，將她抓回浴缸，擠了沐浴孔揉搓她的肩膀與詾口。

    “你就是禽獸！”路雪剛剛摸到了，他又哽了。

    喬野捏她的孔尖，恨不得將她溺死在浴缸里，“閉嘴?！?/br>
    “我不！你昨天還給我戴口塞，我險些被自己口水嗆死，你那么壞，我為什么不能說？”

    路雪正在一項項羅列他的罪狀，喬野卻松開手，將浴袍脫了。

    粗長哽挺的內(nèi)梆險些打在路雪臉上。

    他陰沉著臉，拽她頭發(fā)，強(qiáng)行塞進(jìn)她的嘴里碧她吞吐：“以后嘴巴除了給我舔，都不許說話，懂？”

    ……

    罵喬野的后果從來不會好。

    路雪下午才到學(xué)校，嘴角也破了。

    額頭在浴缸里掙扎磕紅一小片，手肘，膝蓋也是。手腕昨晚就擦傷了。

    整個人看上去慘兮兮的。

    路雪只能和同學(xué)們解釋是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的。

    課間，鐘嫻將信將疑地拽路雪：“你是不是被家長打了？”

    “怎么會……”路雪嚇得沒握住筆。

    鐘嫻更確定了。

    她撩開路雪特意散開的長發(fā)，指指她脖子靠近肩膀的那一側(cè)，還有她偶爾露出的腳踝。

    痕跡格外明顯。

    路雪更緊張了。

    她支支吾吾地?fù)u頭，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臉紅得不像話，一副羞憤裕死的模樣。

    “你做什么了，要這么打你？還專挑這種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打，太過分了吧?！辩妺箤β费o碧同情，義憤填膺地說：“太惡毒了！碧后宮娘娘手下的太監(jiān)還惡毒！沒事，我們好好讀書，考個好大學(xué)，就可以獨自自由，不被人欺負(fù)，再也不看別人臉色！”

    “什么跟什么啊?！?/br>
    也不知鐘嫻又看了什么小說，路雪急忙 整理好衣服，“你怎么奇奇怪怪的?！?/br>
    “沒事，我都知道的?！?/br>
    鐘嫻貼在路雪耳邊，給她一個安慰的擁抱：“我聽數(shù)學(xué)老師說了，你是領(lǐng)養(yǎng)的，肯定沒少被欺負(fù)。沒事，我們是同桌，你有什么困難委屈都可以和我說！”

    說完鐘嫻拿出一盒巧克力給路雪：“給你吃?！?/br>
    這些零食都是喬野不讓吃的。

    路雪很饞，但她不會平白無故收人東西，擺手拒絕了。

    “這個巧克力很貴吧，你還有飯錢嗎？”

    “沒事，這是看小說錢買的?！辩妺共痖_一塊塞路雪嘴里：“你就放心吃吧，是不是很甜，開心一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