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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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朱承熠來了。 皇帝便命了他參與。 皇帝取的是往日斗慣的常勝黑頭將軍,他讓朱承熠隨意在剩下十幾罐蟋蟀里選一。 那家伙在北地應(yīng)該沒怎么玩過這個,不會選,最后在十幾只里選了與他的黑頭將軍一樣品種的一只。 “朕勸你換一只?!被实鄣靡?。“你小子若選這頭,必敗無疑,你這個,可是與我這頭蟋蟀同一窩里出來的,是我這黑頭金甲將軍的子孫。見我的大將軍,還不得身子一縮,束手就擒?” 朱承熠恭順:“那便是臣運氣不好了。做子孫的,遇上長輩自當(dāng)恭恭敬敬,敗了就敗了,還請金甲將軍手下留情?!?/br> 然而,一場斗罷,皇帝的金甲將軍卻是敗了。 朱承熠贏了??伤?dāng)即便踩死了他選中的那只蟋蟀。 “金甲將軍只有一個,子子孫孫都想要這榮耀是沒錯,但這不能成為它欺尊滅祖的理由。這樣的不孝子,哪怕能力再大,也不能用,不能覺得榮耀。皇上,以后養(yǎng)蟋蟀,一窩里還是只留一只就好了,免得徒留傷感?!?/br> 當(dāng)時的皇帝還啐著嬉皮笑臉,恭順哈腰的朱承熠,覺得他是惺惺作態(tài)怕自己會怪他勝了自己。此刻想想,這件事和他的話,卻是品出了另一層意思。可不是嗎?當(dāng)子孫大了,能力強(qiáng)了,可不會管你是不是祖宗,畢竟,位置只有一個。誰不想要? 這世間,欺師滅祖之事還少嗎? 皇帝起身,在屋中踱起了步。他還健碩,他還不想離開這個位置。 其實,他年富力壯,有些事又何必cao之過急?他還有的就是子子孫孫,不是嗎? 這么一想,皇帝總算松快了些…… 另一邊的宴席,榮安與廖靜隔座對視好幾次,眼睜睜看著皇上和皇后離開;皇后回,太子離;皇后帶著廖文慈離;順公公來招了趙家夫人……這些人來來回回,忙忙碌碌…… 之后,榮安瞧見廖靜也離開了。 一刻多鐘后,彩云來報,說是春雪帶信,廖靜在前邊桃林等她。 …… 第239章 私會和偷襲 榮安起身,走出去幾十步,突然想到了什么,猛一折返回,看向了賓客坐席,低低一哼后,再次回頭離開了去。 行至桃林,果然瞧見了廖靜。 “怎么?” 廖靜匆忙跑上來,一臉焦急。“邊走邊說,可好?” 她拽著榮安就快走。 “時間不等人,再不快點,一會兒就瞧不見了?!?/br> “什么事?” “廖文慈的秘密?!?/br> 榮安心下一沉。 “榮安,廖文慈此刻正在私會一個男子?!?/br> “什么?”這一點,真沒想到。私會?哪種私會?只是因為榮華的事而找了關(guān)系疏通的偷偷會面,還是見不得人那種關(guān)系的私會? “你說清楚些?!彼偟弥?,她爹被沒被綠吧? “我先前不是告訴你,我找人跟著廖文慈嗎?那時廖文慈去的是坤寧宮。而與她前后腳進(jìn)坤寧宮的,是一個男子。” “是誰?” “不知道?!绷戊o的腦袋晃成了撥浪鼓?!袄帉m外圍守衛(wèi)森嚴(yán),我安排的人離得遠(yuǎn),只能看到一個背影,沒瞧見那人長相,所以辨不出那人身份。不過那男子身材修長,風(fēng)度不錯……” “穿著呢?” “只知是藍(lán)色。” “還有沒有更詳細(xì)的特征?” “沒了?!?/br> 榮安的口張了張。衣裳顏色,其實也不算重要。真想換,必定已換了。 可那男人,就那么堂而皇之進(jìn)了坤寧宮? 坤寧宮,是隨便能進(jìn)的? 是皇親國戚嗎?某位王爺?還是某位皇子? “男子進(jìn)去沒多久,便見廖文慈的嬤嬤也從那男子的來路過來了,接著那嬤嬤便侯在了坤寧宮外,等廖文慈出來后,扶著她離開的。所以我猜想,男子應(yīng)該是那嬤嬤請來,是廖文慈去搬來的說客?!?/br> 說客啊,那可能只是某個人情,爹也不一定就綠了。 “當(dāng)時所有女賓都在休息,男賓被皇上帶走了,皇后對外宣稱休整,所以那段時間并未有其他人進(jìn)入坤寧宮。但廖文慈出來時已很是輕松了。所以我猜測那個男子不一般!應(yīng)該是說動了皇后娘娘!” “繼續(xù)?!?/br> “這些事是晚宴前發(fā)生的。我沒時間和機(jī)會說與你。但剛剛廖文慈起身后,我的人又去跟了。再一次,瞧見了她與個男子進(jìn)了一處說話。從身高體型來看,應(yīng)該還是那個男人。兩人已經(jīng)私會……或者說是密會有一刻鐘了,還沒出來。我……我實在拿不定主意……只能找你。” “所以,你要拉我去瞧?” “要不然呢?”廖靜一額頭的汗。“說不定……是把柄?!?/br> 榮安能感受到廖靜的焦急。 她可不得慌張? 眼看折騰了一大圈,一切又回到原點不說,她還徹底與虞榮華撕破了臉。萬一榮華真上去了,那她不論歸宿如何,這輩子都將是完全徹底被榮華狠踩的命了。 “咱們?nèi)デ魄瓢??你也看看可否認(rèn)識?萬一成了……” “帶路吧。”榮安的腳步跟著廖靜快了快。 是啊。不管是抓到廖文慈的把柄,又或是抓到廖文慈手里能把控皇后的秘密,那從皇后到廖家……順帶連同太子,是否都可以連根拔起? 所以榮安還真就必須走這一趟。 倒是不遠(yuǎn),只走了約百丈就到了地方。 遠(yuǎn)遠(yuǎn)有個宮女一頷首,手指了一處空置的殿宇,示意人還在里邊后便退下了。 兩人面面相覷。 榮安轉(zhuǎn)身看了四下,這地是真偏,一個人都不見。她也是想起來,午后比試時,這處似乎也被臨時調(diào)出來用作更衣方便的客院了。 這會兒比試結(jié)束,這里應(yīng)該暫時就空置了。 此刻那殿宇里有微微燭光映出來,顯然里邊是有人的。 院門外也有個奴才正在來來回回走動并四處張望,有些焦急的模樣。 “那奴才便是男子帶來的。男子還在里邊。”廖靜篤定道。 “能選中這么個地方,對宮里,還真是熟悉呢!”榮安一下就想到了什么,閉眸思索了下…… “你……你走前邊嗎?”廖靜慫。 再抬頭時,榮安笑。 “別慌!我可以走前邊。就當(dāng)是更衣途中迷了路。不過,在那之前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有話對我說。是吧?” 廖靜腿一軟,差點就摔了…… 半刻鐘后,榮安繞了繞路,沿著那殿宇圍墻走了走,到拐角處后,往前扔了個石子出去。 那殿宇門口守著的奴才聞聲后探頭探腦走過來,隨后,在拐角那里被從陰影里冒出來的榮安給敲暈了。 榮安踢了這人一腳,仔細(xì)看了他后,不由瞇了瞇眼。有意思。 那外門上未有匾額,也未上鎖。 推開一條縫,隱約可見里邊。 果然是個客院。 并不大。 一眼便可清楚瞧見里邊構(gòu)造。想來此地原本是個庫房或是雜物房之類。 院墻之中,便只有一排屋。屋子不大,就一道門,連個窗都沒有,倒像是個私會之地。 屋中有昏黃的光線透出。 屋門前,還有個男子正來回走動…… 榮安是謹(jǐn)慎的。 在進(jìn)到院中之前,她還退到了幾丈外,爬上了一棵高柏。 她爬樹的身姿矯健利落,看得廖靜目瞪口呆。 周遭幾十丈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她確認(rèn)了。 這個院中,先不管屋里有幾人,但屋外,只有門前這一人守著。 她應(yīng)該能夠搞定。 而附近的幾十丈范圍……看上去也并無不妥。 榮安下了樹后,便帶著廖靜進(jìn)了那院。 剛一腳踏進(jìn)去,便是一陣強(qiáng)風(fēng)襲來。 有人偷襲! 榮安有所防,趕緊低頭躬身前滾翻出,避開了來自側(cè)后方的一悶棍。原來,門邊水缸里還藏了一人。 而那人一棍揮空后,并未繼續(xù)發(fā)動攻擊,而是轉(zhuǎn)身就去關(guān)上了院門,手上還拿了個鎖頭。 榮安見狀暗道不好,轉(zhuǎn)頭想要奪門而出。 可先前守著屋門的另一男子已經(jīng)攻來。 榮安趕緊退避,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才避開了對方的一擊。 “廖靜,你敢害我!”榮安眼瞧著廖靜進(jìn)門后便退去了一邊,而院中兩男子壓根都沒看她一眼,廖靜也沒有露出一丁半點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