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一晌貪歡【古代。1v1】、老黃瓜(短篇合集)、牽引、兒子每天都在勸我和離、每次女扮男裝都成了白月光、夜鶯與玫瑰(骨科H)、晚娘欲(高h(yuǎn))、睡服(np h)、名模老公、復(fù)仇游戲
…… 第332章 你只剩我了 眾人緊盯遠(yuǎn)處塵土飛灰中的一馬和兩人。 有一長棍突然飛起——這意味有人丟了武器。 隨后,便見一道青色身影在空中飛出了一道弧線。 眾人瞬間看出,那并不是自主騰身而起的飛躍。 而是被……打飛? 青色衣裳,是于彤! 于彤,被打飛了? 丟了馬,丟了武器,還被朱承熠……打飛了? 所以朱承熠贏了? 怎么可能? 眾人很想揉揉眼,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于彤怎么掉落的? 然而,連虞博鴻也沒能看真切。 但他們看得很清楚的,是一道青色身影重重砸地,又在地上連滾多圈……那一聲悶響如砸在胸口,叫眾人揪心。那飛騰起的塵灰更讓人心驚這一下,看著都疼! 砰地一聲,葛薇似被眼前場景嚇到,倏地起身的她腿一軟,直接滑倒在地。 葛薇跌地卻沒立馬起身,似乎也忘了痛,只是瞪眼驚恐看向場中,隨后喉間發(fā)出一聲呼。 關(guān)注場中的眾人皆看到,朱承熠的馬正往于彤摔落之地處狂奔去,轉(zhuǎn)瞬已到跟前,眼看就要沖于彤踩去…… “不要!”葛薇驚叫爬起,可無力的她還沒能跨出第二步便再次摔倒地上?!安灰彼纳碜雍吐曇舳荚陬?。 抱頭閉眼不敢看的葛薇害怕之事并未發(fā)生。 朱承熠的馬已經(jīng)騰起。 那飛奔而來的馬蹄并未觸及于彤分毫,而只是輕輕巧巧從他身上躍了過去…… 葛薇嚇到差點崩潰,幾乎是趴到了地上大口喘氣。 她的反常,不僅僅是榮安和在場葛家人,就連虞博鴻都注意到了。 在聽到眾人松氣之時,葛薇才敢看向場中,而她一雙眼也緊緊盯在了于彤身上…… 那邊,翻滾起身的于彤第一反應(yīng)竟是看向了葛薇,并迅速告知:“我沒事?!?/br> 脫口而出的三個字,有掩不住的淡淡溫和。 那關(guān)懷備至的眼神,更是讓人心驚。 “……” 虞博鴻與葛氏有一個對視,郭氏一把扯住葛崇儒,榮安則下意識看向了朱承熠。 這么多人,最擔(dān)心于彤的,竟是葛薇。 而于彤第一個想作交代和保平安之人,竟是葛薇。 其中緣故,似乎只隔了層窗戶紙。 可……葛薇和于彤?什么時候?怎么會? 而這么一來,榮安早先的不明也能解釋了。 難怪葛薇最近那般反常,連金銀都不愛,還看起了兵法。難怪今日對自己莫名其妙一頓警告,原來她是在為于彤抱不平。難怪喝那么多酒,今日對她來說,是很難過的一天吧?難怪她分明喝多也一定要來看比武,因為是關(guān)心于彤??!為了快速清醒,她連醒酒湯都灌了那么多…… 往常她有事總會向舅母傾訴,但這次卻不曾。 因為于彤是爹給自己相中之人,她再喜歡也沒法開口,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 哎……這丫頭,最近很難熬吧? 榮安看向朱承熠,他那慈母般的笑,頗有幾分用盡苦心的意味,難道……這廝早就知曉這兩人之事,所以才鬧出了比武事端?他目的是為了促使眼前場景的發(fā)生? 于彤迅速起身,隨后沖朱承熠抱拳:“在下輸了,心服口服。” 于彤又是沖虞博鴻磕頭:“屬下沒用,配不上虞二小姐?!?/br> 虞博鴻挑著眉:“受傷了吧,先上藥吧。”他很想知道于彤為何會輸,但他更想知道,這小子和葛薇怎么回事。 葛氏也連道:“葛薇受了驚嚇,正好也要上藥。便去花廳吧。” 畢竟有外人在場,許多話不方便說。 于是,虞博鴻帶著于彤,葛家?guī)孜恢髯訋е疝保既チ嘶◤d……他們有一肚子的話要問要說。 眾人離開后,場上再次炸開了鍋。 歡呼聲四起。 那三桌藝人圍上了朱承熠。 一個個都是多少靠嘴皮子吃飯的,那一張張嘴一齊巴拉巴拉開始拍馬屁,真是……吵死了! 榮安站那兒,突然感覺牙疼。 “嘶——” 自己好像被人忘了。 好想罵人,說得好聽,都是在爭取她,實際呢? 呸呸呸! 雖說于彤明言“配不上”她,可他那避之不及的神情和毫無可惜的眼神,讓她很不爽,極其不爽! 這小子,活該被揍! 看他離開時很是痛快,顯然是揍輕了…… 那邊,朱承熠已示意阿暮給一直為自己搖旗吶喊的眾人發(fā)放賞銀,這才悠哉悠哉下馬來到氣鼓鼓的榮安跟前。 “好了,你只剩我了?!?/br> 朱承熠燦笑起。他心情很好。于彤在虞博鴻心里等同于半個兒子,此刻這親事一黃,虞博鴻再無人選。葛家似乎也并無與榮安年紀(jì)相配的表親。所以,在踢開于彤這擋路石后,他距離虞榮安是又近了一大步。管她愿不愿,等他堵了她所有路,她也就沒得選了…… 只剩他? 榮安一哼。 可不是? 人都走光了。 自己這個“主角”,連個背景都不算。 更心酸了。 錦繡去安排花廳,小荷去引了在場虞家旁親和虞博鴻手下前去湖邊戲臺子附近繼續(xù)休息喝酒…… 所以在場所剩之人,除了那群喜滋滋領(lǐng)賞準(zhǔn)備繼續(xù)去獻(xiàn)藝的家伙,便只剩了他二人和阿暮。 阿暮很有眼力,往一邊走了走,給二人留了些說話空間。 朱承熠直接在圈椅里懶懶癱了下來。 “坐吧,有什么話直問便是?!?/br> 榮安站定他跟前,問他剛剛是怎么贏的于彤。 原來,朱承熠是故意裝作招架不住,轉(zhuǎn)身就跑,引了于彤在后邊相追。 “離遠(yuǎn)些會更方便我行事?!?/br> 朱承熠也是故意弄了個飛灰滿天,并一個勁將塵土往馬眼里挑。 就連他側(cè)去馬的右邊,留下左邊空檔也是故意而為,如此來引誘于彤棄馬奪下他半邊馬。 當(dāng)時的他,沖著于彤笑言道:“你我各取所需不好嗎?對她,我志在必得,你不如借坡下驢。輸給我,并不丟臉……” 于彤眼神晃了好幾下。 兩人手上交鋒動作未停,實際卻借機(jī)說了兩句。 之后,于彤便飛了出去。 兩人說定,于彤的敗因一算在朱承熠的偷襲上,二算在朱承熠的馬兒通人性,不愿被于彤掌控而暴躁與朱承熠一道反擊上…… 榮安無語:“所以,于彤是自己滾下馬的?” “是被我挑出去的!” 朱承熠橫了她一眼?!澳憧床簧衔?,還看不起你爹嗎?他的眼毒著呢!若只演戲,能瞞過他?甩出去摔飛,多少力飛多高,滾幾個圈砸出多少灰來,你爹見得多了。所以,他是真被打飛的?!?/br> “其實打到那份上,于彤已經(jīng)處于劣勢了。他心里有數(shù),與我僵持他也贏不了。而且他太輕敵。盲目追逐,還丟了坐騎,犯了大忌。這些本就是他的失誤,輸給我只是時間問題。你爹大致都是有數(shù)的?!?/br> “于彤看似砸得不輕,但實際我們都有經(jīng)驗,在翻滾中那力就泄得差不多了。兇險只是表象,但足夠騙過葛薇并將之嚇得七暈八素。而后我調(diào)轉(zhuǎn)馬頭的沖擊也是逼迫葛薇露出馬腳來。她倒是暴露得徹底!” 榮安又是張了張口。 “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他二人之事的?”葛薇對自己都三緘其口,總不會告訴他。“你與葛薇沒接觸,今日也是來了我家才見到于彤的不是嗎?” “哼!今日,我原本便是來破壞你和于彤的,自然對他多關(guān)注了些。當(dāng)然在那之前,我察出了葛薇對我的敵意?!?/br> 原來,今早在朱承熠與榮安私聊被葛薇撞見后,她對朱承熠很是不喜,接連幾個瞪眼。 朱承熠當(dāng)時就沒想明白這敵意何來。 畢竟,他既與葛薇沒有交集,也是幫著葛薇姑母上位的大功臣,怎么也得客氣些吧?繼而葛薇又主動提出要送他入席,更讓他確認(rèn)葛薇不喜他和榮安在一起。這讓他更起了一點點探究之心。 當(dāng)時朱承熠主動告退,卻并未走遠(yuǎn)。他不但聽到了葛薇對榮安的警告,并在葛薇甩手離開后跟了去。他當(dāng)時思量,這虞家一直被廖文慈拿捏在手,葛薇來的次數(shù)怕還沒自己多。葛氏不糊涂,有什么事宜勞煩自家嫂嫂更合理,不至于要讓未出嫁的侄女幫忙捯飭吧? 這么一想,他便找了個由頭返回了前院。 很快,于彤到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五六個禁軍中人。 朱承熠看見葛薇偶遇了于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