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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元淮扶她起來,柔下了聲音說:“飛白說先讓秦詩言住在他姑姑家,再考慮后面的事,你們動作快一點,那幫人……”她說到這里,想起了班級里春風得意的周經(jīng)軒,想她之前還那么喜歡他,心里就一陣陣的犯惡心,頓了頓才接著說:“他們有備而來,恐怕這件事情要鬧大了?!?/br> 張奇峰整個人都傻了,喃喃開口:“鬧大?要鬧多大?” 黎元淮眉頭再次蹙起,極其不耐道:“你快別問了,趕緊收拾吧?!?/br> 張奇峰聞言,急忙伺候一樣傻了的秦詩言起身。 黎元淮見狀,便退到客廳里去,把臥室留給了他們兩個。 晏飛白還在和張嬸說話,張嬸應該是已經(jīng)理解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所以只看著他們,不住的嘆氣。 過了會兒,才壓低聲音勸道:“哎,你們這兩年也都大了,可不能再像小時候那么稀里糊涂的了,聽到?jīng)]?你們看沒看見,言言還那么小,就要遭這個罪,多嚇人???別說家里人,我看著都心疼呀。” 晏飛白只得點頭稱是,“是,這段日子真是幸苦您了,我們已經(jīng)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肯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的……” 張嬸深以為然。 “可不是嗎!這還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呢,都鬧成這樣,要是換了你們,還不鬧到上面去?”她說著,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天花板,“到時候你們家里要是因為這個惹上了事情,你們可后悔都來不及!” 黎元淮和晏飛白聽到“上面”兩個字時,就笑了,可聽完又覺得,這話糙理不糙,的確是這么個道理。 所以他們才會這么擔心張奇峰啊。 張嬸見他們似乎沒太聽進去,還是在那里唉聲嘆氣的。 “光是知道有什么用的……你看這孩子,身體還且養(yǎng)一陣兒呢。這么小就做這樣的手術,可怎么辦好喲……” 黎元淮和晏飛白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希望,這幾天她沒有總是當著秦詩言的面,說這些話吧。 不然,她得多傷心呢? 晏飛白的手機響了,才打斷了張嬸的扼腕嘆息。他掏出手機,一看是黎元淮的號碼,便問她:“你是不是不小心碰到通話鍵了?” 黎元淮詫異地摸摸兜,摸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才道:“沒有呀,我好像忘記帶出來了?!?/br> 晏飛白斂目,狐疑地接起來,那邊立刻說:“黎元淮你怎么不帶手機呢?你司機找不到你,他說他們已經(jīng)要上樓了,他攔不了多久了……” 周經(jīng)桓的聲音不大,可使屋里寂靜,在場幾人聽得一清二楚…… 黎元淮等人匆忙趴到窗臺上看,果然,司機把車停在了樓下大門口處,堵得嚴嚴實實,進來出去都不方便。 一個個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在車子的另一邊,不滿地叫喚著。 張嬸也看見了,嚇得不行:“呀,怎么這么多人了,這可怎么辦好?給你叔打個電話?” “不行,來不及了?!标田w白果斷道:“現(xiàn)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第54章 奶奶要見孫女 黎元淮回頭,看見剛出門的秦詩言,她穿著厚厚的毛衣,被張奇峰護在身前,臉色蒼白如紙,正定定的望著自己。 那目光錯綜復雜,讓她幾乎不敢細細去品味。 她怕秦詩言覺得是自己將這件事情說了出去,即便她問心無愧。 可當下的情形就是如此。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幾乎全部都在這里了,只要稍稍換位思考,試想如果她是秦詩言,她看到事情走到如此這般田地,一定也會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參與其中的什么人出賣了,這是人之常情。 就算秦詩言真的這么想,黎元淮也沒有任何立場去責備她。 所以她忽然覺得心慌,她迫切地想要竭盡全力先去解決這個問題,以換取秦詩言的信任。 至于解釋,還是以后再說吧…… 這么想著,黎元淮扭頭問晏飛白:“飛白,有沒有別的辦法?那些人,現(xiàn)在應該還是捕風捉影的階段,還沒有切實證據(jù)吧?那樣的話,是不是只要我們不開門,就沒事了?他們也不至于在這里呆著,一輩子不走吧?” 她抱著微不足道的希望,安靜的等著晏飛白的回應。 她知道他聰明,卻也知道他也不是神,并不是每件事情都能了然于心,這世界上有太多不確定的事情,哪里有每件事都按照個人的想法去完成的必要呢? 她這么問,無非是把自己的慌張轉嫁給晏飛白罷了,這樣一來,她只需要有個解決問題的心思,便能問心無愧了。 而真正需要解決問題的人,卻沒有浪費時間提這種無意義的問題。 晏飛白一直在飛快思考著一切可行的對策,一個個想法在他頭腦中生出再消除,幾乎沒有一個想法是可以付諸實施的。 但他直覺上,卻并不覺得他們的路已經(jīng)走死了。 他聽到黎元淮的話,望著窗外的方向,沉吟片刻,而后忽然眸光一凜,接著便搖搖頭:“恐怕不行了。” “怎么?”黎元淮不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見樓下的人后,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一輛電視臺的面包車剛停在樓下,車門便立刻打開,從車上下來了個女人。 黎元淮認識她,她就是周經(jīng)軒的女朋友,那個電視臺的女記者,她昨天才在學校里迎面遇到了這個人,是絕對不會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