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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黎元淮一直覺得張奇峰并不難猜。 至少,不像是晏飛白那樣,令她費盡心力也看不清楚萬一。 可直到今天,她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原來張奇峰,也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心思沉靜、需要有小秘密的青年人了。 他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一眼便能望到底,笑起來仿佛忘記了一切憂愁的少年了。 張家比他們還要著急,黎元淮去找人的路上,不斷的打電話給張奇峰,時常都是占線的,再不然,就是未接。 想來,應(yīng)該是想找他的也不只她一個吧,幾通電話胡亂的打進去,真難想象電話為什么沒有被打爆。 如果他的電話真的爆掉了,至少也會讓他有所察覺,自己的行為真的令很多人感覺到惶恐和不安了。 第164章 Lucky one 不過,即便張奇峰的手機并沒有被打爆掉,并且打電話的人也一直很多,可是能夠接到張奇峰電話的,恐怕也只有黎元淮自己而已。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張奇峰的來電時,黎元淮并沒有覺得很意外。相反的,她產(chǎn)生了一種慶幸和忐忑并存的奇怪感覺。 她好像一面害怕著張奇峰的來電,一面又因為得知了他的情況而覺得安心。 反正,不管好消息壞消息,只要有消息就好。 至少讓她知道,他狀態(tài)如何。 張奇峰在電話里并沒有說太多,準確來說,他就沒正經(jīng)說明白幾個字。 黎元淮必須要很仔細的分辨,才能夠分辨出他僵硬的舌頭下含著的到底是哪幾個字。 張奇峰只說讓她一個人來,有一句話還特別重復(fù)了三次:“誰也不能說,就連晏飛白也不行?!?/br> 雖然語氣帶著nongnong的醉意,但黎元淮記住了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訴求,掛斷后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按照他所說的那樣,一個人過去了。 他報出的地理位置時一家夜店,名字叫Lue。 黎元淮當然知道這家店,雖然這里剛開業(yè)沒幾年,可是在鳳城里已經(jīng)很有名氣了,據(jù)說那個老板是一個在黑白兩道都非常吃得開的人,身份還挺神秘的。 她雖然知道這里,不過卻從沒有去過。 因為從小到大已經(jīng)一直被告知,這樣的地方,不適合女孩子。 雖然她明明經(jīng)??匆娕⒆釉凇斑@樣的地方”進進出出,可是因為奶奶的教育根深蒂固,所以,她也早就打從心里接受了,自己就是不會進夜店的那類女孩子。 若非張奇峰,恐怕她是不會允許自己違背奶奶的心意,走進這里的。 店里應(yīng)該還有七八個小時才會開門營業(yè),所以準確來說,黎元淮真的不能算是見識到了什么世面。不過若非要這樣理解的話,只能說,她見識到了經(jīng)?;燠E于此的人吧。 雖然,也都是些尋常人。 同學校里的學生、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并沒有什么不同。 反正到了這里,她才算是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連張局長出馬,一時半刻都找不到張奇峰的人。 想來,這酒吧的老板要是想藏個人,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吧。 黎元淮唯一感覺到些許驚訝的,是張奇峰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畢竟,他父親可是鳳城公安局的局長,讓人知道他和這樣的人交好,于張局長來說一定無益。 當然,酒吧的老板聽見她脫口而出這句話時,頗有些不滿意,佯裝詫異地問:“喲,丫頭,你可好好說話啊,我們是哪種地方?” 黎元淮頓了頓,沒有回答。 對于和這些人打交道,她還是有些膽怯。畢竟,在社會經(jīng)驗上,她還是有許多的不足。 所以在這個時刻,在張奇峰醉倒在她身邊,而她被一群看起來很不好惹的男人們圍在包廂里的這個時刻,她由衷的在心中嘆息著:如果晏飛白在就好了。 這種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勇氣以及晏飛白。 因為,這樣便稱得上是有勇有謀了…… “我的意思是,這里應(yīng)該不允許未成年出入吧?”她淡淡道,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恐懼。 偽裝自己對她來說不算是一個很困難的課題,畢竟,她可是戲臺上長大的孩子呢。 可是辨別人心也是她面前的男人們整日需要研究的課題。 所以,兩方面也都沒有什么真正的有利之處。 那老板仿佛知道她是誰,也知道張奇峰是誰,并且沒有想要輕易放過他們的慈悲心。 甚至于,他的目光中就已經(jīng)明顯寫滿了:我有所圖。 黎元淮早在來時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老早就已經(jīng)編輯好了短信,準備必要時只需要把手插進兜里,按兩下手機按鍵就可以給晏飛白通風報信的。 沒想到現(xiàn)在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黎元淮表面上裝作是在掏紙巾,實則是迅速的發(fā)出了短信,而后才在另外一個口袋里拿出紙巾幫張奇峰擦汗。 這孩子吐得滿身污穢,光是那味道就讓人頭暈眼花。 老板看著她,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他叫人拿了瓶水過來,在她警惕的目光中,親自擰開,然后給自己的威士忌里倒了一點,才把瓶子遞給她,“來,喝點水吧。找他找了挺長時間了吧?” 說完,自己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這擺明了是在告訴黎元淮,這水是可以喝的。 “是。”她回答道:“他家里人很著急,我們當然也很著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