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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一星期見黎爺爺一次,小兩口一見面,就你儂我儂的,簡直舍不得分開。 現(xiàn)在想想,雖然情感炙熱,可是多少也是有些遺憾在的。 所以她又怎么會不了解這個,當下便有些動容了。 晏飛白見狀,擺出了一副我見猶憐的情狀,甚至還立刻發(fā)狠咬了咬舌頭,硬生生把自己疼紅了眼眶。 他也沒成想,這老太太心一軟,竟然真的松了口,不情不愿地說:“我可是會隨時會過去看你們的?!?/br> 晏飛白猛點頭:“不能再歡迎了奶奶?!?/br> 驚喜之色爬上他的眉梢眼角,老太太看得明明白白。 “好,奶奶,我一定照顧好她,爭取比您更細心,更周到?!?/br> “臭小子,還跟我比上了?”黎奶奶不滿:“你比你那個爺爺還能說大話。那可是我從小帶到大的娃,還能讓你這兩個月給我比下去?” 黎奶奶這一生,唯有這個孩子,算得上是自己的成就,不允許任何人玷污。 晏飛白自知失言,急忙找補道:“向奶奶看齊?!?/br> 黎奶奶這才滿意了。 晏飛白如釋重負。 第207章 因為難得,所以珍惜 飛機落在南港時,已經(jīng)凌晨。 因為南港天氣不佳,無法降落,飛機在這座城市的上空盤旋了很久,黎元淮二人才終于得以下了飛機。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黎元淮也不會發(fā)現(xiàn),原來南港的美是這么的不惹塵事,仿佛是一座游離于任何食物之外的城市。 如果拋開一切,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在這里,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只可惜,她來這還有別的目的…… 上車之后,她靠在晏飛白的肩膀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沉默的望著天際泛起的魚肚白。 真是一個喜憂參半的開始啊,黎元淮被有些緊張的想。 晏飛白察覺出她的情緒不佳,沒說什么,只發(fā)短信跟父母長輩們報信:平安到達,不要擔心。 剛剛按下發(fā)送鍵,一條短信便進來。 晏飛白看見那個發(fā)件人的名字,下意識的看向靠在自己肩膀處的姑娘,見她已經(jīng)閉起眼睛開始補眠,并沒有注意到手機上的內(nèi)容,不由得松了口氣。 然后點開了短信。 溫慕卿:飛白,到南港了嗎?我很想你。 晏飛白讀完,沒有任何猶豫,按下了刪除鍵,并沒有費心思回復(fù)過去。 收起手機,他覺得有些無聊,隨意望著車窗外的景色。 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南港了,加之旅途疲憊,根本沒有什么新鮮感。尤其是黎元淮,恨不能馬上回家,睡他個一天一夜。 晏飛白反而沒有那么困,只是輕輕的按揉著太陽xue,舒緩著大腦的遲鈍感,心情倒是一片祥和安寧。 少年這次出門,抱著一個俠氣滿滿的想法:不管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無論是刀山還是火海,只要是黎元淮想去,他就都要陪著她,至死方休。 可是這想法,有點太過于理想化了。 畢竟,考慮到現(xiàn)實因素,他能陪著她的時間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除卻大學四年的寒暑假,大概也就只有這么兩年,是他能夠以自己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全心全意撲在她身上的了。 因為難得,所以珍惜。 雖然這些,黎元淮都想不到。 她不會知道,晏飛白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按照他自己的心愿,天天都跟在她身后吃軟飯。 全上清街最被寄予厚望的小伙兒,竟然是個這么不思進取的人,若是被家里的長輩知道了,不知道要有多么心寒。 可是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對別人的看法,晏飛白是覺得無所謂的。 最可悲的事情是,他的愿望如此簡單直接,卻始終不能如愿。 畢竟,他還有晏家。 上有晏老和父母,下有晏家派系的死忠部下,中間還有幾個嗷嗷待哺的弟妹們,這些人的生老病死仕途和未來,他都要一一負責。 尤其是現(xiàn)在,在晏家腹背受敵的情況下,他的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成敗只在一念之間。 臨走前,爺爺坐在輪椅上,握著他的手堅定的說了好幾遍:晏家無論如何都不能倒。 他問他怕不怕一個人來到南港,畢竟,這里是連姑姑都呆不下去的地方。 第208章 二師兄 坦白說,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畏懼。 即便這里有周宗英,還有與周家同氣連枝的唐家,他也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可怕的。 畢竟,往后碰面的機會還多著,如果現(xiàn)在就開始怕了,那也就別妄想能做晏家的主了。 上一輩人結(jié)下來的梁子,他來還,雖說不是天經(jīng)地義,但也實屬無可厚非。 當年裘震生和晏老的事情,晏飛白也多少知道一些,無非就是兩個派系的爭斗。 晏老一力保舉的人并非裘老,而裘老苦心孤詣想要得到的,也無非就是那一個至高的無人之巔,所以幾十年來,雙方的權(quán)力和利益沖突越來越的明顯。 這種神仙打架,自然是一招棋錯滿盤皆輸,而裘老,就是那個走錯了棋的人。 這其中,唐家一直保持中立,而當時的周宗英,又一新投進了科研事業(yè)當中,根本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話語權(quán)。所以裘老便如大廈傾頹,任是大羅神仙,也無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