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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不就上面下面rou多了點(diǎn)嗎?又沒什么好看的,叫什么。”劍靈嗤笑了一聲,話語間nongnong的不屑。 這是蘇十一附身的劍靈嗎? “平時就聽你大呼小叫,動不動就吱吱吱地哭,嗲聲嗲氣,看著也不過如此嘛?!碧K綰是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劍靈就展開了逼逼叨叨模式,沒完沒了—— “當(dāng)初我讓那司空墨白帶走的時候,真是沒想到竟是個瞎眼的好色之徒,早知道是這樣,老子當(dāng)初就讓他把老子拔了出來了?!?/br> 蘇綰如今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好色之徒……? “當(dāng)初拿到老子的時候還是很寶貝時不時給我擦一擦,這會兒竟然拿我一會兒陪你睡覺,一會兒拿來給你洗澡,老子可是上古神劍,是被你們這么用的嗎?你以為老子是給你乘涼的嗎?”劍靈似乎越說越氣,頗有幾分吵鬧。 行吧,這可比蘇十一能聊多了,話也特別多。 蘇綰一陣沉默,對于這種狀況,蘇綰一般都是——“對,你說得很有道理。” “哼,就你最會賣乖,你知道你這種人叫什么嗎,叫虛偽??!天天都能看到你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干啥啥不行,天天都在那里哼哼唧唧個沒完……”劍靈顯然非常不滿意蘇綰隨口附和自己的態(tài)度,繼續(xù)道:“我看你跟他湊這么近,十之八九都會噩運(yùn)纏身的,看你此番就像個短命相,命不久矣,所以老子也不想跟你計(jì)較?!?/br> ??? 秦瑤附體? “為什么跟他湊得近,就會噩運(yùn)纏身?”蘇綰這重點(diǎn)也不知道是抓準(zhǔn)了還是沒抓準(zhǔn),她自動忽略了那句命不久矣,倒是對于劍靈提到關(guān)于司空墨白這事更感興趣。 “你不是知道他的嗎,像他這種,遲早——啊啊啊——痛!痛!” 然而究竟遲早什么,蘇綰還是沒聽成,劍靈話未結(jié)束,就被他口中說的好色之徒的主人公遠(yuǎn)遠(yuǎn)地把它召喚回手中。 蘇綰:“……” 剛是誰在那里罵她大呼小叫哭唧唧的?是誰? “好痛,嗚哇……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嗚啊……”司空墨白皺著眉頭,將他收回了劍鞘,隱隱還能聽到它發(fā)出的嗚叫聲,他以仙力敲擊了一下,這才安靜下來。 然后便朝蘇綰踏步而去。 “——洗完了嗎?” 彼時司空墨白以白紗覆眼,墨發(fā)白衣,仙風(fēng)道骨,他緩步而來,燭龍劍又再度呈閉目的狀態(tài)。 司空墨白方才多少帶了點(diǎn)怒意收它入劍鞘的,用了幾分力,可是劍靈從來都是認(rèn)主的,既然認(rèn)了司空墨白,只要司空墨白沒死,那他都會默默地受著,默默地躲在里面哭唧唧。 他是知道劍靈方才與蘇綰說話的,他本是不在意的,可是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看來他是應(yīng)該好生教導(dǎo)教導(dǎo)它,他瞥了一眼燭龍劍,便走到了池邊,重新對蘇綰道:“起來吧?!?/br> 說罷朝她伸了一下手,雖然雙眸被遮擋,但依舊能精準(zhǔn)地走到她面前。 蘇綰雖然眼睛高糊得仿佛對這個世界打了馬賽克一樣,但是司空墨白這招看起來真的有點(diǎn)多余,他們修仙的,一塊布能擋住他們的眼睛? 披霜公子,別逗我了成嗎! “看不見,此乃鮫綃,可以遮擋視物。”司空墨白再度發(fā)揮了對蘇綰的讀心術(shù)作用,清清冷冷地說。 蘇綰:“……” 那行吧! “況且……” 司空墨白顯然沒打算堵上自己的嘴,聽到這兩個字,剛爬上岸的蘇綰便頓了一下腳步,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他接下來必定又要吐出什么奇怪的話來。 “人的rou身不過是承載魂魄的容器,凡人在這方面羞恥感大多都是源于對事物的不理解和不通透,便有了束縛之心,若是——” “你到底……”她嘆了口氣,在旁邊低聲默默地說了三個字,披霜公子微怔地停了下來。 蘇綰揉了揉腦袋,一離開冰池,身上的躁動感和灼熱燃燒的感覺又回來了,高糊的狀態(tài)下依舊準(zhǔn)確無誤地一把揪下了他的鮫綃,無比認(rèn)真地把視線疑似對焦到他臉上。 “你到底想說什么……而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讓你閉嘴??!” 司空墨白:“……” 果然,要墜魔了嗎?竟然變暴躁了。 “——我什么都沒看到?!?/br> “哦?!?/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你會被打臉得很慘~~ 本書又名《穿成反派女魔頭后男女主輪流啪啪打臉》 第47章 第四十七天撩 神音谷是個終年被積雪覆蓋的山谷, 靜謐悠然,幾乎看不見大片綠色的東西,漫山谷種滿了珍稀的雪域冰花, 永不結(jié)冰的赤水支流貫穿了整個谷底,各個和風(fēng)做派的房屋都是沿著這赤水支流而搭建的, 忽高忽低,三株樹散落在谷底之下,直立高聳而纖細(xì),所結(jié)出來的珍珠似乎都比外面的要更大也更為茂盛。 蘇綰此刻著了一件煙青色的荷裙, 輕紗質(zhì)地堆疊出來的厚重感與這天氣不太相符,腰間系著翡翠絲絳,繡紋別致而清雅, 頭上歪歪地挽了個發(fā)髻, 濃密的墨發(fā)輕輕揚(yáng)起,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仿佛能隨時騰風(fēng)而起。 她如今眼睛也覆上了一層白紗,正是司空墨白先前所帶的那條鮫綃,只是此時的鮫綃被灌上了燭龍劍所化出來的冰水,將蘇綰的眼睛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