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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去我娘院里吃,好些日子沒有陪她用餐了。先回去給你上藥?!?/br> 顧清夜想起自己的鸚鵡:“那幫忙將屬下的鸚鵡帶回來好么?” 蕭疏雨扭頭看他:“你自然隨我同去啊。娘院子里兩個丫鬟長得很漂亮,你與她們一起,正好飽餐秀色。” 顧清夜:“……” 蕭疏雨堂內(nèi)。 蕭疏雨拿了藥過來:“坐下,把衣服解開,我給你上藥?!彼麃聿患跋蟾绲脑?,心里仍有一道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情緒,就隨它去,不管了。 傷處沒有破皮,卻腫得厲害,一道道楞子凸起,已經(jīng)發(fā)紫。蕭疏雨瞧著,不禁佩服自家大哥鞭打的手法。他知道這傷很疼,可看顧清夜的樣子,像是沒有感覺。 忍不住想問一句:“你疼么?”卻咬住了沒講,只是悶聲替他上藥。 “七少,那個穆管家是什么人?”顧清夜問。 蕭疏雨手一停,眼睛盯著他的背,顧清夜只覺得他的目光比傷更灼人。“你還有心情管這個?看來大哥沒打疼你!”憤憤的,像發(fā)泄似的,也不知道在責(zé)怪還是心疼。 顧清夜放柔了聲音道:“家主才打了十鞭,他沒用力?!?/br> 蕭疏雨狠狠摁在他鞭傷上:“沒用力能打成這樣?” 顧清夜悶哼一聲:“七少……”喘口氣,“你還在生氣?” “我生什么氣?嗯?你說我會生什么氣?”又狠狠摁了一下。 “你生我的氣了,我知道,是我的錯?!鳖櫱逡箯膩頉]有像現(xiàn)在這樣去哄一個人,只是這樣就已經(jīng)傷了小七,將來…… “我?”蕭疏雨冷冷的,可手下的動作卻分明是溫柔的,好像剛才報(bào)復(fù)性摁壓的不是他。 “不,是屬下的錯。”小心眼的家伙,顧清夜暗嘆,明明是自己受了傷,卻還得去給這家伙“療傷”,“屬下接近七少,的確是有意的,可屬下真的很喜歡七少,七少就像陽光一樣,能驅(qū)散一切陰霾。江湖中像七少這樣率真坦蕩的人很少,屬下情不自禁地被七少吸引。無論被七少當(dāng)成朋友,還是下屬,都是屬下的榮幸?!?/br> 良久,身后傳來一聲輕微的嘆息:“清夜,你真會說話?!?/br> “屬下是真心的。”顧清夜心里深深嘆息,這情景,已經(jīng)偏離了最初的軌道。他以為自己不會付出真心,可事實(shí)上,他無法控制自己。 包括對蕭疏葉、蕭大夫人,還有蕭家的一切,他都有種熟悉感、親切感。 “七少,你別生氣了好么?” “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蕭疏雨道,“我說過,你若做出有損蕭家的事來,我第一個殺了你!你若忠于蕭家,我大哥自會助你成功?!?/br> “我……我不會做出有失大義之事?!鳖櫱逡勾鸬?。 大義,不是蕭家,顧清夜偷換了主題。 “大哥說,明日動身去光陰客棧,你隨我們同行?!?/br> “家主終于要去接玉姑娘了么?”顧清夜喜道。 “是啊。” “只怕不容易?!?/br> “那是他自己造的孽,活該!”蕭疏雨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七少,他是你大哥!”顧清夜道,“你不能對他不敬?!?/br> “呵。”蕭疏雨笑了,“打了你十鞭,倒把你打服帖了,一心向著他,你究竟是誰的人?” 顧清夜苦笑:“他是蕭家家主,我是蕭家的下屬,自然應(yīng)該以他為尊??晌倚睦锸窍蛑愕?。” 上完藥,他們動身去宜萱居,顧清夜見蕭疏雨的冠有點(diǎn)偏了,輕喚:“七少。” “嗯?” “你站一下?!彼焓秩ヌ嫠苏?,順手把衣衫也整了一下,那樣子,又像兄長在照顧弟弟一樣。整好,微笑看他,“好了?!?/br> 蕭疏雨恍惚了一下,自己真是瘋了,總覺得顧清夜在寵他。 “走吧,顧……”差點(diǎn)又脫口喊出“顧兄”兩個字,及時(shí)改了,“清夜?!?/br> 宜萱居里很熱鬧,除了蕭大夫人,蕭二夫人也在。蕭疏雨喚了聲“娘”,又喚“二娘”,兩位夫人不分大小,平日相處也似姐妹一般。蕭大夫人性子溫婉,而蕭二夫人則是個爽朗之人。 “小七,你來了?”蕭二夫人調(diào)侃道,“屁股上還疼么?” 旁邊有兩個丫鬟在,聞言都憋不住笑出來。 蕭疏雨笑嘻嘻地道:“二娘知道小七皮厚,不就是一頓板子么?早不疼了。” “難怪今天還有心思再去引鳳樓,我倒要去問問,是哪個小妖精攝了你的魂,讓你連著兩天去。” “哪有?我不過就是玩玩罷了,何曾對誰動了真心?” 蕭二夫人用手指點(diǎn)著他:“跟你父親一個德性?!弊炖镌诹R,臉上全是寵溺的笑意。 蕭大夫人莞爾道:“罷了,幸好我們家還有一個正經(jīng)人?!?/br> 顧清夜見他們一家其樂融融,不禁想起自己父母。爹、娘,你們還好么? “這位就是顧清夜顧公子吧?”蕭二夫人看著顧清夜道,“長得真好,玉一般的人,可惜了,跟著小七這小混蛋,恐怕得受他磋磨。要不要改跟葉兒?我去幫你說?!?/br> “二娘!”蕭疏雨叫,“你是來挖墻角的?” 蕭大夫人瞪他一眼,接口道:“你還好意思說?頭一天就害清夜受罰,真正是任性得沒邊了!再說,二娘挖的什么墻角?不都是我們蕭家的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