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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不信,本官要親自檢查尸體!” 蕭疏雨向后揮手,只見兩名仆人抬了個擔(dān)架過來,擔(dān)架上躺著穆晗,穆晗臉上的血跡已被擦凈,那張臉白得宛如縞素。 吳唯上去,把手放在穆晗鼻子下試了試,又探了探他頸側(cè)。然后拿出帕子擦手,像手上被弄臟了一樣,悻悻地道:“死了也不能掩蓋你蕭家窩藏欽犯之罪?!?/br> 蕭疏雨一把攥住他的手指,吳唯痛呼:“蕭疏雨,你要干什么?” “我要擰斷你這只臟手!” “小七!”蕭疏葉喝止他,“放開吳大人,別弄臟了你的手。” 吳唯瞬間被打臉,覺得自己臉上又腫了一圈,暴跳如雷道:“蕭疏葉,你這逆賊……” 領(lǐng)子一把被顧清夜揪住,只聽顧清夜極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道:“吳大人,我想與你單獨(dú)談?wù)劊蝗缥译S你回衙吧。” 吳唯用眼神挑釁:“憑什么?” “我是陛下派來的人。還有,若我允了太后指婚,我便是金陵王的妹夫了。哦,金陵王此刻在你府上么?我想去見見他,跟他敘敘舊?!?/br> 吳唯一愣,他沒想到顧清夜竟會拿金陵王做籌碼,這下簡直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得一家人了。何況他心里也拿不準(zhǔn)顧清夜的意思,只好點(diǎn)頭:“但蕭疏雨必須跟我走!” 顧清夜回頭看蕭疏雨一眼,蕭疏雨多聰明,一下子明白了吳唯的意思,面向自家人與賓客,朗聲道:“我蕭疏雨問心無愧,所以,我愿隨吳大人走一趟。” “小七!”兩位夫人與眾jiejie、玉生煙都急了。 蕭疏雨?duì)N然一笑:“今天是大哥的好日子,別掃了大家的興。大家只管吃好喝好,別忘了鬧洞房,一定要鬧得我大哥頭疼哦?!闭f罷瀟灑地作了個揖。 眾人都沉默了,蕭家五位小姐的眼眶里已有了淚意。 顧清夜向蕭疏葉躬身:“家主,屬下隨七少去,定會護(hù)七少周全?!?/br> 蕭疏葉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姚青、姚白跑過來:“少爺,我們隨你去。” “傻瓜?!笔捠栌甑?,“你們以為去逛青樓呢?乖,好好留在家喝喜酒吧?!?/br> 說罷,拉起顧清夜的手:“清夜哥,我們走吧。” 顧清夜解開莫起的xue道:“吳大人,走。” 吳唯眼里閃過一絲陰鷙的光。 傻蛋飛過來,湊到顧清夜耳邊,顧清夜悄聲道:“告訴芳菲,保護(hù)蕭家?!鄙档包c(diǎn)了下頭,忽然像一顆流彈似地砸向前面的吳唯,爪子在他臉上狠狠劃過。 吳唯吃痛,狂吼:“誰?什么東西?” 扭頭,什么也沒看見。傻蛋早就溜得沒影了。 待他們走后,賓客們紛紛圍過來,義憤填膺地問是不是莫重樓在背后搞鬼,加害蕭家。蕭疏葉道:“正是,說來話長,只是我沒有證據(jù)?!?/br> 有人一聲嘆息:“蕭家主,民不與官斗,被金陵王盯上,怕是難以善了啊?!?/br> 蕭疏葉淡淡一笑,并不言語。 大夫人拉著玉生煙的手,慈藹地道:“煙兒,今天是你與葉兒的成親之日,我們開心些,來,進(jìn)洞房吧?!?/br> 玉生煙強(qiáng)忍著心痛,柔順道:“是,娘?!?/br> “來人啊,開席!”大夫人吩咐一聲,鼓樂聲又響起來,賓客們重新落座,熱氣騰騰的酒菜都上了席。 蕭疏葉向空中一招手,一道人影像煙一般飄了出去,無人發(fā)現(xiàn)。 大夫人拉著長子的手坐下,喃喃道:“夜兒這孩子,還是幫著我們蕭家啊。有他在,小七應(yīng)該不會受苦,但愿……” “夜兒?”五姐妹不明就理,奇怪地看向大夫人。大夫人便說了衛(wèi)凝霜的事。一時眾人又驚又喜:“原來如此,難怪那么像……” 此時,百里芳菲正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里與傻蛋私話。 “公子他,竟不顧自己了么?”百里芳菲蹙著清秀的眉頭,憂心忡忡,“他這樣,若傳到陛下耳朵里,便是公然背叛了。” “他有理?!鄙档暗?。 百里芳菲苦笑:“你一只鳥兒還懂道理了?” “懂的?!鄙档按笱圆粦M。 “傻蛋,交給你一個任務(wù)?!?/br> 傻蛋偏了偏頭。 “去看看那個穆管家,就是剛才撞石桌的那位?!卑倮锓挤谱隽藗€撞頭、摸額的動作,“看他究竟是否死了?!?/br> 傻蛋心想,芳菲你真是小瞧我了,連說話帶比劃的,我可聽得懂呢! “是死了。” “你看清了?” “沒氣?!?/br> 第56章 聞知身世 新房里一片耀眼的紅,盤籃里盛著紅棗、花生、桂圓、瓜子等物,桌上擺著合巹酒。本該是喜娘、丫鬟熱鬧紛紛的,可玉生煙將她們都請了出去,叫她們不要打擾。 她早就拿掉了紅蓋頭,獨(dú)自坐在桌前,燭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不知道坐了多久,有人推門進(jìn)來,走到她身邊。熟悉的氣息,只是染了淡淡的酒味。她抬頭,對上蕭疏葉清明的眸子。他連一點(diǎn)醉意都沒有。 “宴散了么?” “沒,我先回來了?!?/br> “怎么不陪客人們多飲會兒酒?” “我沒心情?!眻?jiān)毅如山岳的人,回到這間屬于他倆的新房,臉上露出了疲憊之色。 她扶了他一把,她知道他沒有到崩潰的地步,只是,想給他一點(diǎn)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