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覺醒來后我成了男主初戀、我請求有罪、兇宅詭事、云養(yǎng)崽后我竟紅了、大佬今天做人了嗎[穿書]、隔壁男神請止步、位面治療驛站[經(jīng)營]、最遙遠(yuǎn)的距離、長公主饒命、七零錦鯉小村花
窈窈猛地合上單子,心嘭嘭狂跳。 花敘見窈窈這般模樣,疑惑道:“王妃,怎了,可是不對?” 窈窈壓著狂喜,故作淡定道:“沒有,我再看幾眼?!?/br> 她知道嫁妝豐厚,可沒想到這么豐厚,這就好比在洛家上班三年,一次性給你結(jié)清工資了,這工資的數(shù)額大到嚇人。 這邊剛整理好了,花敘又取出兩本賬薄,是在望樓這兩個(gè)月的賬薄,這是窈窈私下的產(chǎn)業(yè),就連洛文義和洛諶都不知道,起初窈窈不過是以玩玩的心態(tài)買下一間經(jīng)營不下去的酒樓,重新裝修開業(yè),改名在望樓。 窈窈機(jī)緣巧合下得了元氏菜譜,靠著這菜譜,在望樓現(xiàn)在已成了順京排得上名號的酒樓。 窈窈捧著熱茶喝上一口,一面翻著賬薄。 花敘見窈窈神色越發(fā)凝重起來,而后將茶盞擱到了一旁,緊蹙起眉拿過一旁的紙筆,在紙上涂涂畫畫寫著她看不懂的字符。 她雖看不懂,但時(shí)常見窈窈這般算賬,所以并不覺奇怪。 翻到一半,窈窈合上賬薄,無奈道:“這賬不對,出入太大了?!?/br> 在望樓不同其他鋪?zhàn)?,這是她自己在打理的,那掌柜也是她自己找的,以往她每月都會去幾次在望樓,但因著洛家和婚事,她這兩月沒有時(shí)間去,但再不去,這在望樓怕是要換主子了。 唉,是那個(gè)人能干出的事。 花敘想了想,道:“王妃可要去查查?” 窈窈無奈道:“再不去,這樓都不姓洛了?!?/br> 但這兩日肯定是沒空去的。 明日歸寧尚不知道怎么辦,陸衡可會陪她回侯府?陸衡病著怕是勞累不得,且,陸衡也沒必要賣給她這個(gè)面子。原文癡傻的洛窈寧是被一輛馬車送回去的,陸衡稱病未出現(xiàn)。 她自己倒不在意有沒有面子,只是陸衡不陪她歸寧,洛文義與洛諶會多想。 難辦。 但,更難辦的事卻是當(dāng)晚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于溯:王爺難道想殺…… 窈窈:不行不行,誰殺我都可以,就夫君不能殺我! 陸衡:你們亂想什么。 謝謝支持,么么么啊 第8章 長嘆難止 窈窈成婚當(dāng)晚睡得是羅漢床,第二日因著陸衡發(fā)熱,她在一旁照顧,在圈椅坐了一晚,但今晚卻是不知如何了。若是分房睡,也沒有人告訴窈窈,她能去哪個(gè)院子睡,陸衡也沒說過這些,那她自不敢一個(gè)人在王府溜達(dá)找房間睡啊,若是跑去找張mama花敘睡就更不行了。 大周尊卑分明,早上因著她沒有及時(shí)梳洗,陸衡都有罰花敘張mama的意思,她要是敢跑到花敘、張mama那去,怕是要讓人恥笑,陸衡更不會輕饒了她們。 是以,待就寢時(shí),窈窈便杵在了房里,看著四七伺候陸衡上了塌后,怔怔看著陸衡又看看一旁的羅漢床。 四七退出去時(shí)朝窈窈行了一禮,窈窈頗有些尷尬地?cái)[了擺手。 陸衡闔眸躺著,未出動靜。 窈窈抿唇,睡圈椅是不行了,昨晚圈椅坐一宿,她腰這會兒還疼,但睡羅漢床卻是可以的,羅漢床雖沒有軟塌舒服,但好歹能躺著。 是以,窈窈往一旁的柜子去,輕輕打開柜子翻開,希望能多找?guī)状脖霍莱鰜?,將羅漢床鋪軟些。 許是動靜大了,擾了陸衡,他微蹙起眉,撩起眼皮看窈窈:“翻什么?!?/br> “我……”窈窈輕輕闔上沒有被衾的柜子,扭頭看向陸衡,輕聲道:“是不是吵到夫君了?” 先前蓋的被衾也不知道被丫鬟收到哪兒去了。 略昏黃的燭火映在陸衡面上,原本蒼白的面色這會兒看著不那么病態(tài)了,他彎了臂彎枕著腦袋看著窈窈,再次怏怏道:“我問你在翻什么?!?/br> 窈窈緊抿了抿唇,指了指羅漢床道:“沒被衾?!?/br> 陸衡順著窈窈的指的方向,偏頭看羅漢塌一眼,復(fù)又偏頭看向她,聲音冷淡,“我不讓你睡床了?” 窈窈一怔,陸衡也沒說能讓她睡床,但她不敢頂,低低道:“沒?!?/br> 陸衡說完這話便闔上了眸子。窈窈深吸了口氣,陸衡這意思是她可以睡床,她這會要是還繼續(xù)翻被衾,那不是打陸衡臉嗎,也罷,床那么大,她和陸衡一人一邊也成的,互不影響。 窈窈杵在柜子前,內(nèi)心又掙扎許久,終于將房內(nèi)的燭火熄了,踱著小步子往床榻去。 房內(nèi)光線暗,窈窈走到塌旁放下帳幔,小心翼翼地從床尾爬上去,放下帳幔后,帳內(nèi)漆黑一片,窈窈什么都看不到,只依著先前的記憶,摸索著,生怕踩在陸衡腿上。 怕什么便來什么,窈窈摸索著,冷不丁踩到了陸衡的腿,陸衡微微蹙起眉。 窈窈一戰(zhàn),飛快縮回腳,僵在那處,不敢動作,但并沒有聽到陸衡吃痛的聲音,她愣了好一會兒,方想起,陸衡的腿廢了,半身癱瘓,他沒有感覺的,是以,陸衡看不到便不會知道她碰到了他的腿,這般一想,窈窈松了口氣,越過陸衡的腿,爬到內(nèi)側(cè)。 順利爬上了塌,窈窈盡量不占位置,手臂貼著粉壁躺下,她與陸衡之間的距離還能睡下兩人。窈窈舒了口氣,拉過被衾蓋上,塌軟被衾暖,舒服。 然,這暖和僅持續(xù)了半瞬就沒了,身上的被子剛上身,就被扯走了,窈窈一愣,扭頭看向一旁,黑暗中,她看不清陸衡的臉,只聽到他病懨懨的聲音,“我經(jīng)不起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