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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看出陸衡不高興,他蹙著眉,唇角緊抿著。 陸衡傾身將窈窈扛抱起,窈窈手里的那條項(xiàng)鏈落在了羅漢床的床腳。他低沉著聲道:“夜深,該安置了?!?/br> 窈窈趴在陸衡肩頭,這種姿勢讓她覺得有些羞恥,陸衡這會兒真的很像強(qiáng)搶良家婦女的惡霸,但他好像是在做再尋常不過的事。 “不管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歡,你是我的,這是你永遠(yuǎn)也無法改變的?!标懞庹f話的同時(shí)已經(jīng)將窈窈放下,他瞥了眼窈窈身上的外衫,動(dòng)手拉窈窈的衣帶,再道,“你必須像以前一樣習(xí)慣我,我每夜都會與你同寢,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該怕我,我有權(quán)睡在你身邊?!?/br> 窈窈有些僵硬,平躺在榻,任著陸衡,有些日子沒見著這樣的陸衡了,他壓著煩躁說著那些提醒她身份的話。她終于開口:“就算是夫妻,也有很多是分房睡的。” 陸衡將她的外衫脫下擲到榻下,重聲:“我們不在其中。” 窈窈面色不大自然:“你是皇帝?!?/br> 陸衡心里煩躁的厲害,聽出窈窈在暗示他皇帝是有后宮的,他繼續(xù)脫窈窈的衣衫,冷道:“那又如何,除了你,我沒有別的女人,我只有你一個(gè)女人,你若不信,大可去問于溯他們,我不開心,你應(yīng)當(dāng)來哄我,我不是洪水猛獸,為何不來哄我?你當(dāng)真一點(diǎn)也不愿同我過?” 窈窈緊抿住唇,他不但因?yàn)榍皟扇盏氖律鷼饬?,他現(xiàn)在還惱她沒去哄他,他可以是一個(gè)很溫柔的人,但他也會因?yàn)樗膽B(tài)度和沒有安全感的情況下,變得異常暴躁壞脾氣,她現(xiàn)在完全相信書靈說的那些,陸衡真的會被她影響人生。 陸衡扯下窈窈的寢衣,斂眸:“就算我真是洪水猛獸,你也必須接受我,你早就是我的妻?!?/br> 窈窈沒說出話,他大抵是真的氣壞了,他的表白她直接躲著,他最討厭她遇事便多,她前兩日還是那模樣,有哪個(gè)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害怕自己會不難受的,脾氣再好的人也該被逼瘋了。 她此刻才意識到,一個(gè)月了,自那夜過去,都已經(jīng)一個(gè)月了,她沒摳下寶石,也沒給陸衡確切的回答,就像岑悅說的,她在折磨陸衡也在折磨自己。 碰到紅色的抹胸,陸衡一滯,這才發(fā)現(xiàn)脫太多了,他僵著,昏黃的燈火輕輕晃動(dòng),她很安靜,沒有掙扎也沒有說什么。 兩人沉默著。 陸衡微闔眼眸,扯下抹胸,低頭吻她。 窈窈呼吸一窒,渾身僵硬著。 陸衡抵在她微微發(fā)顫的肩,停了動(dòng)作,良久后,他撿回被丟在一旁的衣裳,幫窈窈把寢衣穿了回去,整個(gè)過程中,窈窈都沒有動(dòng),像一個(gè)任人擺布的娃娃。 衣服穿得很一般,但起碼是穿回去了,陸衡低垂著眼眸,沒再說心里的煩躁。 窈窈慢慢別過臉去,玉白的脖頸線條優(yōu)美,她終于開了口:“生完氣了嗎?” 陸衡頓了頓,他以為她今夜都不會再說話了。 窈窈沒等陸衡的回答,又道:“你要是還生氣,就回書房睡?!?/br> 陸衡沉默著起身。 窈窈側(cè)身:“然后,我再過去把你哄回來?!?/br> 她沒有等陸衡的回答,又道:“但是很晚了,你別回書房了,一來一回的折騰,天都要亮了,我們休息吧?!?/br> 陸衡的面上又變了,他躺下,摟過窈窈。 * 徐照不知道該怎么說,他還沒查出陛下與洛氏怎么鬧得這般模樣了,他們便和好了,于他來說,陛下回房便是陛下與洛氏和好了。 陳簡面色更不好看了。 徐照將打聽到的那么丁點(diǎn)消息稟來:“并非洛氏去哄了陛下,也不是洛氏讓人請陛下回房去的。” 陳簡當(dāng)然記得,自陸衡帶洛窈寧回朝霧殿,除了洛窈寧同敏娘安置那幾日,陸衡是沒有離開過洛窈寧一次的,這次陸衡搬離洛窈寧的房間,也不過一日,自己便回了房去,更甚的是,陸衡自個(gè)休息的那夜,陸衡并沒有安置,而是在案前坐到天亮。 一個(gè)女人惹君王生氣,自己不認(rèn)錯(cuò),任著君王生氣,偏的這個(gè)君王還自己跑回去,這算什么!他壓著怒氣捂住額,陸衡真是瘋了!洛窈寧真是太放肆了! 徐照便看著陳簡在案前一臉頭疼地坐了足足一個(gè)時(shí)辰,直到午膳將至,外頭來了人,請陳簡去用膳,道是陸衡等人已經(jīng)在廳房了。 這便是陸衡與洛窈寧和好了,還是單方面的陸衡跑去與洛窈寧和好了,陳簡黑著臉起了身。 陳簡就知道,他看到陸衡與洛窈寧必是要生氣的,洛窈寧放肆心狠,可以毫不猶豫地拋棄陸衡傷害陸衡,頻頻讓陸衡陷入險(xiǎn)境,讓陸衡變得不像君王,這樣的女人于陸衡來說,絕對是個(gè)禍害,禍國妖妃就是洛窈寧這玩意。 敏娘也覺二人怪異,但沒有多說,她念著在桐州吃過的燒rou粽,便叫人做了許多。 陳簡沒什么胃口,甚至沒有怎么看敏娘,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陸衡與窈窈身上,若不是敏娘知道陳簡是關(guān)心陸衡,都怕是要誤會陳簡是不是在偷看窈窈,要鬧脾氣了。 陸衡不要侍女剝的粽子,自己取了一個(gè)剝干凈了給窈窈,窈窈想到了和叔叔嬸嬸一起吃粽子時(shí)的情景,粽子不難剝,但就是粽葉上黏黏的,剝了必臟手,嬸嬸喜歡吃粽子,但特別不喜歡剝粽子,她們家并不是沒有做這些事的幫傭,只是嬸嬸獨(dú)愛叔叔剝的,總說叔叔剝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