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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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發(fā)生都是摔倒引起的,這次因為這事還是頭一次見到。 說完,她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找她了。” 我安慰老婦人,這也不能怪她,畢竟這種事我們都沒有想到她會反應那么大。 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也不找她了。 老婦人問我:“大法師,咱們可還有別的辦法行的通?” 我點頭:“有,行的通的辦法還很多,只是略微有些麻煩?!?/br> 老婦人表示麻煩沒事,只要不在出現(xiàn)這樣的事就行了。 我點頭,我跟老婦人都打算出去了,那李建德突然又從屋里走了出來:“李嬸請留步!” 他們這兒的人好像都姓李,我看老婦人停下來了,自己也停了下來。 李建德走到我們旁邊,向我們道了聲歉說:“小梅這情況,您也知道,她是控制不住自己,希望李嬸和道長不要見怪。” 李嬸擺了擺手:“建德啊,自從大寶去世,你這幾年也不容易,嬸知道,小梅不會怪她的。你放心!” 李建德點了點頭,又說:“您今天來的事艷子跟我說了,需要我?guī)褪裁疵Γf?” 我和李嬸對視了一眼,本來我倆都打算放棄了,但看這李建德如此識大體,我跟李嬸對視了一眼,也不想涼了他的心。 李嬸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就是想讓她們兩口今晚跟我們一塊去水潭看看,看那個帶著小聰?shù)墓硎遣皇谴髮殹?/br> 李建德聽完,突然一喜:“聽道長的意思,我們還可能見到大寶?” 我點頭:“如果是大寶的話,我是可以想辦法讓你們見一面的。” 李建德是那種很樸實的農(nóng)村漢子,沒什么心機,也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聽完我說的話之后,他激動的握住了我的手:“道長,您是我們李家的恩人啊,我李建德在這里替李家的列祖列宗謝你了。” 李建德突然這么客氣,我都有點不適應了,我看了李嬸一眼,讓他不要客氣,這都是應該的。 李建德很懂事理,當即便同意了,讓我有什么吩咐就說,他一定會照做,如果真的是大寶做的,我一定會說服他的。 李嬸向她抱了聲恩,我和李嬸先回去了。 雖然有了李建德的幫忙,這件事容易了很多,但我們還得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我讓老婦人準備了一些雞血倒在了大門口內(nèi)沿,然后把整個院子清掃干凈。 等把這些弄完,剩下的就是等了。 因為只是一個小孩子鬼,也不需要準備太多,這是小事,稍微準備一些必要的就行了。 坐在自家沙發(fā)里,老婦人對我安排的雞血和掃地很不能理解,她問我:“大法師,在門口放雞血做什么?辟邪嗎?如果辟了邪,那大寶不就來不了了嗎?” 我跟老婦人解釋,這弄雞血并不是辟邪,辟邪的是公雞雞冠血,而我們用的是母雞血,沒有辟邪的功效的。 老婦人更疑惑了:“既然不是辟邪,那用處是什么?” 我看老婦人是真的想知道,也不隱瞞她,這么做的原因是分辨那大寶何時來。 這鬼來跟人來可不一樣,人來能看到,鬼來是看不到的,如果是老頭兒憑感覺都能知道有沒有鬼出現(xiàn)。 可惜我道行有限,哪怕有個鬼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太可能知道,這是很危險的。 這種在地面上倒雞血就是分析鬼有沒有來的,一旦鬼出現(xiàn),定會踩在雞血上,這樣他一路從大門到堂屋這一路上走的,也肯定有血腳印。 目的其實也是為了能更好的分辨他來沒來,好做準備。 省的到關鍵時候,突如其來的亂了陣腳。 其實主要還是為了我,我這幾天那書是看的不少,上邊對于如何解決一些普通鬼有解釋,我也大致能看懂。 不過實踐跟書中寫的還是不一樣,這是第一次辦事,我不能辦砸了,讓老頭兒看扁,所以要提前做好完全準備。 天在不知不覺中就黑了,老婦人為了感謝我的仗義相助專門吵了兩道好菜,燒了一壺好酒來招待我。 我這個人沒有愛喝酒的毛病,不過這次我卻喝了不少,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我心里多少有點緊張。 都說酒壯慫人膽,喝點酒主要壯膽。 老婦人和艷子并沒有看出來我的心思,只是讓我不要喝那么多酒,酒傷身,在說晚上還有正事要做要是喝趴下可咋辦。 我當然也明白,點到為止,稍微有一點上頭,我便止住了。 酒足飯飽之后,老婦人的兒子便回來了。 她兒子在外邊工作,請一天假也不容易,本來早上回來的,可是領導不批,到這個時候才到家。 回來后,老婦人急忙給他介紹了一下我,這兒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眼中充滿了鄙夷,好似有點看不起我。 他并沒有直說,只是問自己母親:“不是讓你去找毛大師嗎?你怎么找了這么一個年輕的人?靠譜不靠譜?” 老婦人急忙解釋,我就是毛大師的徒弟,應該靠譜。 兒子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神色:“胡說,你們看到他顯神通了?” 老婦人和艷子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兒子對我更不滿意了:“媽!我讓你去找毛大師,你給我找了個這么年輕的人,您是怕小聰沒事嗎?” 當媽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好,老婦人為了自己的孫子瞻前顧后的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求自己兒子說一句感激的話。 但這么說就有些傷人心了,老婦人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看這兒子太過分了,針對我就針對我干嘛這么指桑罵槐的說落一個老人,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知道尊重,我突然覺得這個兒子真沒什么好同情的。 我打斷了他的話,告訴他:“是我?guī)煾缸屛襾淼?,你有什么意見可以找我提,說一個年邁的老人干什么?她為你這個家這么跑來跑去容易嗎?” “你閉嘴!”兒子指著我:“你跟隨毛大師多久了?我怎么不知道毛大師有個徒弟?你不會是個騙子把?” 一旁的艷子都有點聽不下去了,我這一毛錢酬勞不拿,白白給她們幫忙,她們應該心存感激,即使不感激,也不應該數(shù)落。 艷子氣憤道:“李大牛,你今天吃錯藥了吧?大法師一毛錢酬勞不要,為咱老李家排憂解難,你不感激,還懷疑,你對的起小聰嗎?” 李大牛不可一世:“你個婦人懂什么?他要是把小聰害死,我看你怎么辦?” 艷子也委屈了:“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解決,那天跟著兒子,差點嚇尿褲子的是誰?不是你李大牛嗎?” 艷子的這話犯了大男子主義人的大忌,李大牛顯然是這種類型的人,他伸出了巴掌,朝艷子打了過去。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李大牛沒有想到我會出手,惡狠狠的看了我一下。 想掙脫,卻壓根不是我的對手。 “真正的男人是不會在家打老婆,那不是本事!” 我看李大牛,今天不讓他吃點苦頭恐怕他不會死心,我告訴他:“你不是厲害嗎?那我不管了,你今天去解救你兒子,最多過個兩小時那鬼就該來了,你去門口守著,我在屋里可行?” 第34章 鬼背人 一提起鬼,李大牛的傲氣消了不少。 不過他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剛剛已經(jīng)對著家人向我發(fā)了脾氣了。 如果這個時候退縮會讓人看不起。 所以吞吞吐吐他還是硬著頭皮:“不…不就是鬼嗎?去就去?!?/br> 李大牛轉(zhuǎn)身出去了,沒走兩步,又返了回來,我還以為他反悔了。 “這抓鬼好歹得看見鬼在哪,我都不知道鬼在哪,怎么抓?你讓我能看見鬼我去抓?!?/br> 我點頭,我倒是想看看這李大牛有什么本事,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這小瓷瓶巴掌大小,里邊有點液體。 小瓷瓶給了李大牛:“等一會兒鬼來了,你用這抹在眼皮上,它可以讓你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看到鬼。” 李大牛盯著這小瓷瓶,奇怪的問我:“這是牛眼淚嗎?” 我搖頭:“牛眼淚那東西太不衛(wèi)生,這是艾葉汁!” 李大牛拿著瓷瓶糾結(jié)了一會兒,看的出來他是有點害怕的,只是大話說出來了,不去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他往餐桌上一瞅,看到了酒,把酒拿起來往嘴里使勁的灌了好幾口,才去門口貓著。 老婦人可擔心了,等李大牛走了之后急忙跟我求情,讓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大牛一般見識。 她兒子雖然說話有點不經(jīng)大腦,但并沒有壞心眼,我不要怪他。 抓鬼這種事,他什么都不懂,要是讓他來在出什么意外,他們老李家可就完了,我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老婦人這是怕自己兒子出危險。天底下哪個父母不為子女著想?我擺了擺手,告訴老婦人她不要擔心,我會到關鍵時候出手的。 這么做,就是想讓李大牛長點記性。不然他永遠不知道尊老。 老婦人嘆了口氣:“有勞大法師了。” 我走到門口去看貓在門后邊的李大牛,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啥時候手里多了一個棒槌,就這么舉著,望著門口,好像正在等那鬼的到來。 我返了回去告訴老婦人:“通知一下李建德吧!這個時間點該來了!” 老婦人點頭,急忙跑了出去,沒多久便領著李建德來了。 李建德來了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藏在大門后邊的李大牛,他來到屋里后,跟我打了聲招呼。 我點頭問他:“小梅呢?她不來?” 李建德告訴我,小梅這才剛剛穩(wěn)定起來,他怕在告訴她可能又受刺激,就沒說,有他應該差不多了。 我沒在說話。 勸鬼這種事,母親父親都一樣,只要是親生的就行,不過我看李建德憨厚老實,不太像是那種會勸人的人。 故此才問了問小梅,相比于他,小梅應該勸你更有一手。 只可惜精神方面有問題,我也不想在刺激她。 我讓李建德去陪李大牛去了,這樣一是勸大寶二是陪陪李大牛。 省的他害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為喝酒的緣故有點小小的上頭,我躺在椅子上睡了一會兒。 等在醒來的時候,是老婦人,老婦人一臉的慌張告訴我:“來了!來了!” 我打起精神,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院子里真的出現(xiàn)了帶血的腳印,這腳印正在一點一點的往堂屋來,現(xiàn)在還在院子里。 我把堂屋門關上,告訴老婦人和艷子回自己屋,就當什么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