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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兇宅詭事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見到李剛這個模樣,我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伸手掀開蓋著女尸的白布,隨著白布被掀開,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李剛會遠遠的躲開了,也知道為啥他說這個案子他們警察管不了。

    因為此時整個女尸的胸膛都是空的,里面的內(nèi)臟和腸子都沒有了,就像是被什么給掏空了一樣,而那些器官的殘渣還在里面,而且我透過女尸的胃部還看到了一些沒有消化干凈的內(nèi)管的殘余物,白布下面的手上還拿著一截沒有來得及吃下去的腸子。

    我慢慢的將她的手指掰開,我發(fā)現(xiàn)在她長長的指甲里面,竟然全是殘留的肌rou組織,看樣是她在撕裂自己的身體時候留下的,想想那個場景,饒是我現(xiàn)在神經(jīng)已經(jīng)很強大了,可是還是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這女人對自己可是夠狠的??!”粗略的檢查一遍之后,我站起身子對著倚在門邊的李剛說道,正像是他所說的,這個女人確實是把自己給一口一口的吃掉了。

    “這就完了?”李剛還指望著我跟他說一些發(fā)現(xiàn),可是見我直起身來說了一句話之后,就再也沒有說出來什么,所以忍不住的瞪著眼睛問道。

    “完了啊,我早就跟你說了,破案這種事情真不是我能夠插上手的,還是要靠你們警察,術(shù)業(yè)有專攻嘛!”我在白布上面擦了擦手套上面殘留的血跡,然后走到門口對著他說道。

    “我去了,費了老大的勁把你叫來,陪了你在這里站半天,你這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fā)了,你真的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嗎?”李剛瞪著我說道。

    “要不然呢?”我將手套上面的全部摘下來之后,點了一顆煙吸了一口說道。

    最近沒有辦法,實在是見到的事情太多,所以就抽起煙來了,一是緩解壓力,二也是釋放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寂寞。

    “最近或許這件案子有你們忙的了,我就先撤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管有沒有事,你也不要來找我,找我我也不會管的,就這樣吧,拜拜!”吸完了手里的煙,我聳了聳鼻子聞了聞周圍的空氣之中彌漫的血腥味對李剛說道。

    “等等,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李剛作為一名刑警,最基本的敏銳警覺性還是有的,所以一把拉著我問道。

    “啥也沒有發(fā)現(xiàn)?!蔽覍λ俸僖恍?,隨后就揚長而去鉆進了電梯里面。

    見到我離開的背影,李剛遲遲未動,腦海之中各種念頭急轉(zhuǎn)而過。

    這時候有同事過來詢問,基本的現(xiàn)場收集行動已經(jīng)結(jié)束,問他是不是要收隊了。

    李剛看了看時間,一揮手喊道:“收隊!”

    “李銘,你絕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為什么不跟我說呢,要知道這件案子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你就跟我說了吧,你要是今天不告訴我,不跟我說個明白的話,那我可就不走了?!笔贞犞螅顒偛]有回到刑警隊,相反倒是來到我和老頭兒這個鋪子里面了。

    見到他的無賴樣子,老頭兒躺在搖椅上面,手里拿著一個紫砂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水,瞧著熱鬧。

    “李小子,你要是不走的話,你先去買點好酒好菜去,晚上正好給我改善伙食了,你要是總這么空手來,打擾我的生意,下次我可就不讓你進門了!”老頭兒趁機敲詐道。

    “毛叔,只要是你讓這小子告訴我他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了,別說是一頓好酒好菜,就是十頓二十頓我都請你!”李剛打起了迂回路線,可是他不知道,這種辦法在我這里不好使。

    “你是一個專業(yè)的刑警,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你指著我這個么一個神棍,賣點紙錢花圈的家伙能夠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你還有事沒有,沒有事趕緊哪來哪回,別在這里礙眼,耽誤我們做生意?。 蔽易詈笙铝酥鹂土?,李剛一臉的不樂意,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等到李剛離開之后,老頭兒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問道:“怎么回事???”

    “呵呵,就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人養(yǎng)起小鬼害人來了,帶著一股子nongnong的怨氣……”

    第55章 心語

    李剛走了沒有多久,又回來了,這回還轉(zhuǎn)變策略了,見到硬的不行,就跟我打起了感情牌,說這可是一條人命啊,我知道你心善,當然咱們發(fā)小家里出現(xiàn)困難,別人不敢伸手,可是你卻總會及時出現(xiàn)幫助他們。

    以前我吧,說實話因為你是做生意的所以不想跟你過度的糾纏,怕別人說閑話,可是現(xiàn)在你既然做這行了,那么我出現(xiàn)這種案子了,只能來找你。而且做你們這行的我只認識你這一個朋友,你要是能幫的話,你就伸把手幫幫我唄,也算是你積德行善了,好不好?

    我笑了笑,表示這還真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玩意兒,只是這話剛說出口,李剛陰著臉說到:“自己把自己吃掉不符合常理呀!”說完抽出一根煙遞給我。

    我尷尬的接過他的煙,說到:“我不是那意思,因為我們發(fā)現(xiàn)的東西和你們想象的不一樣,因為暫時不能肯定,所以不能說,你要是有這心,還不如去查查死者是不是跟誰有仇,最近跟什么人有來往呢?比你在我這里干耗有用得多!”

    “你懷疑是仇殺?”李剛頓了頓問道,然后立馬擺頭說不可能,這他媽太詭異了,自己把自己吃掉,怎么可能是仇殺?

    我笑了笑,表示這人太少見多怪了,自己吃掉自己的人也不是沒有,日本有變態(tài)人自己就吃掉自己,中國也有吃嬰兒的家伙,這些人可能是十分變態(tài)的,不要懷疑每個人的人格必須和常人相同,分裂型的人格最可怕

    沒等我說完,李剛突兀的陰著臉打斷我的說話:“尼瑪,那是寫小說好吧,吃掉自己的日本人那是小說,你來給自己吃一個試試?”

    我嘆了一口氣,表示這家伙還沒開竅,提醒了他一句:“假若你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那時候你覺得吃是最快樂的,或許你會接受這事情。我建議你還是先按著我說的,先打聽一下他身前的仇家、朋友,然后在考慮自己吃掉自己的事情,或許那只是一個幌子呢?”

    等我這句話說完,李剛因這兩好久才緩過來,表示自己先走走正常程序,到最后要是還是不行的話,還要我?guī)兔?,我點頭答應(yīng)下來,李剛蔑了我?guī)籽?,嘆了一口氣準備走,這還說了一句:這都成了掛牌大案了,要是沒完成,你老哥子我的帽子就不保了

    送走李剛之后,老頭兒嘖嘖發(fā)笑,說我對李剛太不給情面了,惹得他一屁股都是火,當然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這家伙成天破案,和那些陰森的死人大叫道,看得出這家伙陽氣明顯不足,滿臉悔澀,我刺激一下,只是讓他陽氣爆發(fā)一下,這叫采陰補陽嘛,至于他一旦搞不定,我還是要出手的,這種事情,能解決還是解決掉。

    老頭點了點頭,表示很贊成我的做法,不過告誡我,有什么變故我再出手,千萬別逞能,別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并且這種小鬼的怨氣要是消散了話,留下的陰氣將會是無比的精純,對于李彤的傷勢和恢復(fù)有著巨大的好處。

    當然這也是我為何沒說出小鬼的原因,也是為了李彤,也不想把這事兒給李剛說了,不然這家伙還不死纏著我?說不定給我一個侮辱尸體罪給我逮走呢。

    老頭說完,伸了一個腰,準備進去休息一會兒,看得出老頭沒打算出手,而我這幾個月口袋緊張,本打算問老頭周濟一下,誰料這家伙裝著沒聽見,直接進了門,我是跟著后面叫他打住,給點錢,我好去破案,不然你養(yǎng)老錢就真的只夠養(yǎng)老了,徒兒以后沒了,就真的沒人煩你了。

    誰料我說完,老頭就扯著嗓子大叫滾蛋,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到了你的口袋,那還是我的養(yǎng)老錢嗎?我告訴你,臭小子,你再敢打我養(yǎng)老錢的主意,我就逐你出師門,你給不知道尊師重道的癟犢子!”老頭兒瞪了我一眼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頭兒這些年著實攢了不少養(yǎng)老錢,初步估計也要好幾百萬,可是因為他捂得實在是太嚴了,所以一直都沒有知道確切的數(shù)字。

    我一撇嘴,不在逗老頭兒了,而是聞了一下手指指尖沾染的鬼氣,那是從那個死去的女尸身上帶回來的,如果不抓緊時間驅(qū)散的話,對身體是有一定的壞處的。

    于是我轉(zhuǎn)身進了供奉祖師爺?shù)南闾弥?,點上一柱香之后,盤腿坐在地上,口中念起了凈身咒,把身上沾染的鬼氣驅(qū)散的一干二凈。

    驅(qū)散了沾染在身上的鬼氣之后,我有拿起了符紙朱砂等物,就畫起了一道附身符。要知道這種早夭的小鬼被人用道術(shù)養(yǎng)成小鬼之后,一身的戾氣和怨氣,很是難纏。

    所以我要畫一道護身符給李剛準備著,以防萬一。而我則是繼續(xù)畫幾道老頭兒交給我的攻擊符箓,一個是掌心雷,一個是金剛身。一攻一守,相得益彰。這也是我最近修煉的主要方向,老頭兒說我不要貪心嚼不爛,而是要專而精的路線。

    到了第三天,李剛氣勢洶洶的跑來告訴我,還真的找了一些線索。

    原來這個死者名叫章心語,也就是她的藝名。他的真名叫做章黃花,不是本市人,三年前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才來到本市居住的,只是那時候她就是一個圈內(nèi)頗為露臉的小模特??沼鄷r間,也會接拍一些私拍和出席一些私人的趴兒踢。由于這個小姑娘很是豪爽放得開,所以慢慢的在這個圈子里面也就有了一些固定的收入和名氣。且不管這個名聲是好是壞,但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只要是你有人氣,有名聲,那就能夠有錢賺,又有誰在乎好與壞黑與白呢?

    經(jīng)過調(diào)查得知,與這個章心語走的比較近和熟悉的人還真是有點多和亂,目前來看最親近的竟然是三個攝影師,而且還都是頗有名氣的。不得不說,現(xiàn)在要是在這個圈子里面混出個名堂來,要是沒有點人脈還真的不行。她章心語一個農(nóng)村的丫頭,能夠做到這個程度和成就已經(jīng)是非常不易了。

    當然,獲得這樣的成績也不是憑空得來,相反作為一個農(nóng)村的丫頭,所需要付出的汗水和努力也是別人永遠也難以想到的。

    為此,章心語為了能夠得到今天這些東西,也發(fā)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就是舉止言談,穿衣打扮。

    本來,剛?cè)雽W(xué)的時候,章心語還是一個樸素單純善良的小姑娘,可是隨著周圍的環(huán)境的變幻,看到其他人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有車接送,看到人家過生日有好多的朋友請客吃飯瀟灑,看到……

    看到好多,一種名為攀比不甘的心態(tài)油然而生,所以,她就開始發(fā)生變化了,我行我素起來,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她開始處男朋友,但是她換男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勤快,就這樣,慢慢的這么一個農(nóng)村姑娘,不知不覺當中就成為了一個都市里的時尚靚人,承載她屁股的座駕,也從自行車換成了寶馬、蘭博基尼等各種豪車。

    四年大學(xué)讀完之后,靠著在校期間的各種表現(xiàn),再加上出校幾年的奮斗,她終于在這個城市里面擁有了屬于自己的一套房子。也在這個城市里面闖下了一片屬于自己的事業(yè),并且還把自己的戶口也從農(nóng)村轉(zhuǎn)到了城市戶口,徹底的擺脫了農(nóng)村的身份,這個曾經(jīng)一度讓她為之自卑的身份,算是真正的融入到了城市之中,成為了一個城里人。

    “找那三個攝影師談?wù)勗?,并且派人去銀行,暫時不要凍結(jié)章心語的銀行賬戶和資金,并且給我全天候的盯住了,只要是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給我控制起來?!崩顒偪粗掷锏馁Y料,面色嚴肅的對手下吩咐道。

    “好好好,就這樣,眼神可以再妖嬈嫵媚一些,手不要擋著,你要知道這是偉大的藝術(shù),不要害羞嘛!”李剛很快的就找到了三個攝影師當中的一個,當他讓酒店服務(wù)員打開門的那一刻,那位攝影師正光豬一般的拿著一個單反照相機引導(dǎo)著屋內(nèi)的模特擺出各種可以誘發(fā)人鼻血橫流的姿勢。

    “拍照不犯法啊,你們這是做什么?”看見一群穿著警服的人闖進來,這位攝影師急忙開口喊道,同時急忙把內(nèi)褲套上。

    “正常拍照是不犯法,可是你家拍照竟然需要光著拍照嗎?”李剛進屋之后,聽到他這么說,示意其他幾位模特穿上衣服,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位問道。

    “你懂什么,我們這是藝術(shù),為藝術(shù)獻身那是偉大的,藝術(shù),你知道嗎?”把衣服穿上了,人也就是鎮(zhèn)定了許多,這位攝影師就開始跟我們的李剛警察同志討論起來了藝術(shù)的偉大,光著身子拍照藝術(shù)的偉大。

    “哦,偉大的獻身藝術(shù),那就是光著拍照嗎?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是什么藝術(shù)?”李剛大咧咧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問道。

    “那個……人體……行為藝術(shù)!”攝影師畢竟是心里有鬼,本想著趁著休閑時光玩把浪漫,可是誰知道竟然碰到了這么倒霉的事情,心中有鬼,難免的有點心虛的說道。

    “哦,人體行為藝術(shù),這么偉大?。∧沁@樣吧,今天晚上我安排一下,讓你上上晚間新聞,也替你們的人體行為藝術(shù)做做宣傳,你看如何?”李剛笑了,開口問道。

    “別啊,警察同志,我們錯了,你說吧,罰多少錢我們都認!”一聽到李剛的話,攝影師沒有怎么樣呢,其他的幾位模特倒是不干了,急忙開口說道。

    雖然私底下的那點什么潛伏著的規(guī)則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面子上面卻還是要保持一下最后的那點幾乎不剩的自尊和矜持嘛!這事情要是放在新聞上面那么的一播,那不就是把她們最后僅剩的那一塊遮羞布都給撕下來了嘛!

    日后,要是再想在這個圈子里面混,那是幾乎沒有可能的了,所以現(xiàn)在他們急忙認錯。

    “昨天晚上和今天下午這段時間,你在哪里?”等到同事把那幾個模特拉走之后,李剛開口對著攝影師問道。

    因為章心語的尸檢報告還沒有出來,所以李剛也不知道確切的死亡時間,只能是這么含糊的把所有的時間都包括在內(nèi)了。

    第56章 又死一個

    這個攝影師也是一個老江湖了,聽到李剛的話后,就知道是他自己太擔(dān)心了,這么大的陣仗,根本就不是為了來抓嫖的,而是似乎有其他的事情。

    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之后,還是小心的答道:“那個警察同志,我那段時間一直都在酒店里面啊,一直都在拍照?!?/br>
    “誰能證明?”

    “酒店的服務(wù)員,可以給我證明,還有就是出去的那幾個模特都可以給我證明,我給了她們一萬塊錢,包了她們兩天?!?/br>
    ……

    李剛沒話可說了,叫刑警隊把攝影師帶到局子問話弄了2天,跟章心語有關(guān)系的人都查了一個底掉,最后的結(jié)果卻顯示都沒有殺人的嫌疑,也沒殺人動機,白忙活了一場。

    過了幾天,李剛又找到我,說線索又斷了,根本不是那伙人所為,問我接著怎么辦?要是按著我的仇殺定義,已經(jīng)說不過去了,我叫他忍耐一下,這只是事情的開始,后續(xù)還有事情會發(fā)生。

    說道這里,李剛陰著臉吐出一陣煙,冷冰冰的問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說到,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女如何會被人直接殺掉?并且恨之入骨?這種死法說的不好聽,就是根本沒超度的可能,李剛叫我接著說下去,我頓了頓,看著外面的夕陽說到:“你先按耐住,既然是仇殺,那么一定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每次作案的線索就會越多,這才能破案,就現(xiàn)在的線索,還真的抓不住他。”

    李剛聽完我這句話,差不多如同一頭咆哮的獅子,逮住我的領(lǐng)口就大聲叫道:“你的意思是說,在我的管轄區(qū)內(nèi),還要死幾個人?還不止一個?”

    “對,我的警察先生,殺人和賭博一樣,都是從第一個砝碼開始。”我淡淡的回答道。只是我說完這句話,沒想到李剛這貨居然懷疑我,立馬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銬,叫道:“老子現(xiàn)在就懷疑是你干的,你特么的怎么解釋,沒解釋清楚就別想出來了。”

    只是剛拷上去,坐在一邊的老頭就嘖嘖發(fā)笑,說是李剛太過火了,要是真的把我抓了,后面擦屁股都沒人,到時候怕是身敗名裂,這老頭好說歹說,李剛才放開了我。當然李剛的行為我能理解,這也算是他一種工作的態(tài)度吧,只是有點過激了。

    李剛放開我,估計也是發(fā)瘋了,這還罵罵咧咧的問我,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了,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聽我的話,李剛頓時就急眼了,上前一步又揪著我衣服領(lǐng)子狠狠地吼道。

    我看了他一眼,叫他別激動,問章心語到今天已經(jīng)死了幾天了?

    “到今天為止,這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可是我…我一直沒有敢通知她的家人,事情沒有查出一個水落石出,我真的沒臉去見死者的家屬。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人家解釋,難道我要跟她的家屬說,你家姑娘一時間想不開,就把自己給活生生的吃掉了!”李剛說到這里的時候,全身突然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面,雙手使勁的揉著臉說道。

    李剛真的感覺身上的壓力很大,這么大一個案子,可是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天啦,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讓他如何對死者的家屬,對上司,對社會一個交待??!

    “哥們兒,你是一個稱職的警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把我早就準備好的護身符放到了他的上衣口袋里面。

    見到我如此動作,李剛不解的拿出護身符開口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給你一個保命的東西,要是日后覺得什么不對的地方,一定要切記,拿著它,心里默念天地清清,誅鬼驅(qū)魔令,敕!”我想了想對他說道,這張符紙只是一道護身符,那有什么咒語啊,只是感覺李剛要是這么說一定會很有意思,所以才會順口胡編的。

    誰料這家伙看了一眼,根本就沒在意,丟在自己口袋,還在和我說案件的事情,我倒是怕他換了衣服就給忘記了,本想提醒他,誰料這家伙居然開我玩笑問我,是不是拿著符咒叫我名字,我就會立馬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當即就無語了。

    最后我約李剛頭七的時候去停尸房,按著中國人的習(xí)俗,頭七晚上,章心語會回來看看生前的地方,走走身前喜歡的地方,也只有這個機會問他話,不然一輩子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李剛聽完,沖著我一翻白眼,把手里的煙屁股一扔轉(zhuǎn)身就走了!

    送走了李剛,老頭也從樓上的閣樓下來了,開口說道:“小子,我叮囑你一句,跟鬼魂打交道本就不是你的長項,所以大后天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你最找一下阮玲陪你,那個丫頭的本事還是不俗的,有她在你身邊,我也能放心不少。”

    對啊,老頭兒要是不提阮玲的話,我都快要忘記這個女人了,自從上次在鄭彤家里別過之后,最近一直都沒有她的消息,也不知她在我那個房間里面住的怎么樣了,看來是該聯(lián)系一下她了。

    想到這里,我對老頭兒點點頭,隨后拿起手機就給阮玲打了過去。

    見到我給阮玲打電話,老頭兒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神色。電話一接通,那頭就傳來阮玲的聲音,像是剛睡醒,打了兩個哈欠才問我,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我頗為尷尬的呵呵笑了一聲,的確真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很少給她打電話,我是撈著頭將事兒說了一片,然后告訴他章心語頭七那晚去停尸房去看看如何,其實我說完這句話也是心驚膽戰(zhàn),別說黑燈瞎火的,畢竟別人也是大姑娘,就憑這一點,他未必會答應(yīng)。

    阮玲也是頓了頓許久,大概過了三十秒左右才呵呵一笑,直接問我?guī)c鐘?我一聽有戲,立馬給他說11點左右吧,12點剛好到時辰。

    阮玲沒怎么唧唧歪歪,算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當時我就感覺做夢一樣,畢竟說的不好聽,我還算第一次單獨叫女仔。

    我放下電話,準備進屋,老頭就嘖嘖發(fā)笑,問我是不是答應(yīng)了?我點了點頭,然后準備去收拾東西,可是還沒有等我忙多久,就聽到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又是李剛,正想罵他一句呢,可是等我接通電話,里面就傳來了李剛氣急敗壞的聲音:“陽城新區(qū),趕緊過來,又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