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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shù)苟棺铀频膶⑺赖娜空f了出來,這個倒也不出禹言所料,如果連這種小嘍啰都能進出實驗室的話,還談什么保密? 剛才你們少佐說的那位重要人物是誰?rdquo;禹言哼了一聲又問道。 我不知道m(xù)dash;mdash;rdquo;見禹言臉色不善,俘虜急忙又道:我的軍銜太低,不能知道,不過我聽川奇少佐說今天晚上是一個重要時刻,好像什么試驗馬上就要成功了,聽他的意思,好像是上面希望這位大人物能夠提供我們更多的經(jīng)費。rdquo; 提供經(jīng)費?難道是R國財團的人,想到這里,禹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伊藤念子,不會是她吧? 見從俘虜嘴里再也問不出相關的信息,禹言朝月光打了個眼色,月光輕輕一扭俘虜?shù)牟弊樱敱悴搅怂L官的后塵。仁義,只能對人講,不是對畜生講的。 九號將一個石膏面膜般的東西,輕輕覆蓋在了躺在地上的少佐的臉上,不一會兒,石膏冷凝下來,死去的少佐的臉頰便躍然而上。這個自然不是為了什么傳說中的易容術了,而是為了破解人臉掃描系統(tǒng)。 眾所周知,現(xiàn)在的人像掃描系統(tǒng)還是平面掃描,也就是投影掃描,即使只是這個少佐的石膏面龐,掃描系統(tǒng)只判斷投影特征,而無法實現(xiàn)三位立體掃描,這就給破解人臉掃描系統(tǒng)提供了可乘之機。(筆者只是聽過某人吹牛的這種理論,但是沒有具體實踐過,也不知道到底可行不可行,嘿嘿。) 將這兩人尸體收藏妥當,禹言一揮手,率先出門而去,砰的一聲將門關好。 出門來才看的清楚,這個發(fā)電機房是在最盡頭,一端是緊靠著讓,壁,沒有任何退路,另一端是一條長長的通道,直通到遠處去。 禹言四處掃了一眼,通道異常狹窄,一米八高,兩人并行非常擁擠,通道兩邊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正如俘虜所說,這里是保障區(qū),而發(fā)電機房又是最轟鬧的地方,所以除了值班員,很少人愿意到這邊來,大概是因為今天晚上有重要人物到訪,那個少佐才帶著隨從到機房視察,哪里想到會踏進鬼門關呢。 通道漸漸的開闊起來,人雖然還是不多,但已經(jīng)可以看見不少士兵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對于身著軍裝的禹言幾人,也沒有人在意。 到了第一道安全門前,胖頭陀和月光二人將九號圍住,掩護她刷rdquo;人像。九號將石膏臉在掃描器前輕輕一放,嘩的一聲輕響,第一道安全門開了。 第264章 再遇(2) 兄弟們大喜,急忙涌了進去,從這個少佐的身份來看,三道安全門至少能進去兩道是沒有問題的。 進了第一道安全門,人就越發(fā)的多了起來,來來回回的巡邏士兵也多了起來,監(jiān)控頭也處處都是。禹言抬頭望了一眼墻上,二區(qū)rdquo;兩個字,像血一樣鮮紅。這邊是二區(qū),剛才是三區(qū),再進一道安全門大概就是一區(qū)了。那個俘虜說有三道安全門了,那最里面的是什么區(qū)呢? 站住,你們是哪個聯(lián)隊的?rdquo;一聲怒吼驚醒了沉思中的禹言,隊員們連忙停下了腳步,對面走過來一個滿臉橫rou的少佐。 報告少佐,我們是川奇少佐屬下。rdquo;禹言恭敬的道。 喲西,川奇那頭豬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晃悠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小心待會兒大佐劈掉他的豬腦袋。rdquo;滿臉橫rou的少佐譏笑著說道,與禹言諸人擦肩而過。 隊員們擦了一下身上的冷汗,好家伙,要是被識破了,就在這里開戰(zhàn)的話,那倒也好玩的很。 逼近了第二道安全門,胖頭陀和財神遮住了門前的電視監(jiān)控器,九號同樣cao作,嘩的一聲,第二道安全門打開了,迎面而來的一區(qū)rdquo;兩個大字是如此的清晰。 成群的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不斷的來來回回,穿著軍服的軍官們也越來越多,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緊張的表情,聯(lián)想到剛才俘虜交待的話,看來今天晚上確實是一個重大日子,兄弟們來得還真巧啊。 龐大的一區(qū)大廳里,數(shù)百名白大褂圍坐在各自的電腦前,忙碌的敲擊著數(shù)據(jù),巨大的屏幕上顯示出人體結構圖,腦構造圖,以及凹a鏈條。無數(shù)的數(shù)據(jù)不斷跳躍著,每個白大褂的臉上都寫著無比的緊張。 一道關得嚴嚴實實地大門引起了禹言的注意。白大褂們不斷在里面進進出出,每個人都忙碌而緊張。禹言朝月光打了個眼色,月光便移動腳步輕輕朝那門里靠了過去。 八嘎,你找死,這個地方是你這種下等士兵能來的地方嗎?rdquo;兩個白大袂正從門里出來,一男一女,男的白大褂看了月光一眼。 嗨伊!rdquo;月光恭敬rdquo;的答道,連忙轉身而去。并朝禹言打了個眼色。 兩個白大褂都是要去廁所,禹言和九號都跟了上去,一聲輕響之后,禹言和九號分別穿著白大褂掛著工作牌從廁所里走了出來,并對守在暗處的財神招了招手。 禹言和九號推開那扇厚重的大門,眼前的一切讓他們驚呆了。外圍是幾組電腦數(shù)據(jù)處理機器,而讓他吃驚地是,寬廣的屋子里,正中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屋,里面有近百人。全部赤裸著。男女老少都有,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躺著的,他們形容枯瘦,臉上沒有一點神采,連最起碼的羞恥心都沒有,站著的人在不斷的咳嗽,坐著的奄奄一息,躺下地卻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