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夕渾圓的眼睛因為興奮而張大，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叫小紫用力，仍顯稚嫩的rou體滲出汗水，散發(fā)出濕淋淋的艷光。阿夕下體像即將高潮般一片濕濘，海螺沒人體內(nèi)的部分仿佛被水洗過般又光又亮，沿著貝殼的紋路，不停滴下透明的yin汁。

    堅硬的海螺深深頂進阿夕柔嫩的蜜腔內(nèi)，花苗少女嬌美的性器被一節(jié)節(jié)突起的螺紋頂?shù)冒枷菹氯?，讓程宗揚懷疑筍螺頂端已經(jīng)捅入她的zigong。

    按阿夕央求的那樣，小紫踮起腳尖，挺起身體，用小腹頂住深陷在她體內(nèi)的海螺在她臀間轉(zhuǎn)動。阿夕將雪白的屁股用力扒開，在海螺的攪弄下，不住發(fā)出yin浪的媚叫。

    小紫精致的面孔升起兩片紅暈，她踮得腳酸，吃力地向后退了一步，深陷在阿夕臀間的筍螺立刻彈出一截。

    海螺淡黃的外殼多了一抹異樣的紅色，接著越來越濃。程宗揚心頭一凜，一直盤膝的他猛地坐起身來。小紫像被驚動的小鳥一樣松開手，“一點都不好玩?！?/br>
    說著跑了出去。

    阿夕仍翹著屁股，那根海螺滑出一半，淡黃的螺紋間淌出血痕，雪白的臀間一片殷紅。她嬌俏地咬著唇角，臉上滿是柔媚的笑意，似乎絲毫不覺得痛楚。

    程宗揚小心地拔出海螺，一縷鮮血頓時涌了出來，沿著她白嫩的雙腿淌到光滑的蚌殼內(nèi)。

    一股怒意頓時從程宗揚心底升起，他早覺得阿夕的情形不對，卻沒想到阿夕背后的cao縱者竟然這樣殘忍，完全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海螺筍狀的頂端尖硬異常，不小心扎到手上也會受傷?？砂⑾Σ粌H用它來自慰，還不斷讓小紫用力，如果繼續(xù)玩下去，很可能會被捅穿身體。

    程宗揚用一塊巾帕塞到阿夕下體，止住她的出血?？粗缟倥⑽㈩澏兜拇浇?，心頭的憤怒越來越強烈。

    那個cao控者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惡意，讓自己也放松丫警覺。程宗揚不明白，那個人為何會在這個平靜的午后突然顯露出殘忍的一面。

    阿夕背后的cao縱者，他原以為是謝藝。但他當著自己的面矢口否認。程宗揚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像謝藝那樣外表溫和，內(nèi)心無比驕傲的男人，根本不層于說謊。

    那究竟會是誰呢？

    如果要找出cao控者，現(xiàn)在是最好的機會。凝羽曾經(jīng)說過，cao控他人的靈魂是一種深邃的法術(shù)，通常施術(shù)者都不會離被cao控者太遠，而商隊大多數(shù)人都在海灣。

    在背后cao控阿夕的那個人，肯定是岸上這些人中的一個。

    易彪和吳戰(zhàn)威首先可以排除掉，這兩個鐵漢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況且他們兩個都練的是武技，對法術(shù)并不精通。

    那么剩下的，只有花苗人……阿夕臉上的媚意僵了一下，忽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一手按住小腹，一邊帶著驚怕和不解地朝那只滴血的筍螺看去。忽然，她渾身打了個哆嗦。

    冥冥中，那個cao縱者正獰笑著露出他的第一顆撩牙。

    那個人，想讓阿夕去死。

    搜索的人群直到深夜才回來。他們找到一名云氏商會護衛(wèi)的遺體，祁遠和石剛?cè)院翢o音訊。

    當天晚上，沒有人敢再靠近海灣，所有人都待在村里，遠遠避開海岸線。

    隨著時間的流逝，祁遠等人生還的希望已經(jīng)降至最低，但每個人還留有一線希冀一。白湖商館已經(jīng)喪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再少了祁遠和石剛兩個，僅剩下他們四五個人，這支商隊已經(jīng)算是分崩離析了。

    “明天再找一天。如果還沒找到，等碧鯪人回來，我們就離開?！?/br>
    程宗揚輕撫著凝羽的發(fā)絲，長吁了一口氣，“不管碧鯪人知不知道霓龍絲，我們都要啟程返回?！?/br>
    身邊幾只螢火蟲飛舞著，尾部的光球一明一滅。不遠處，清泉匯成的小潭在月光下閃動著粼粼波光。

    白天被海水泡過，渾身都結(jié)滿鹽漬，尤其是腿上的傷口更癢痛難當。程宗揚忍了一個卜午，凝羽一回來，就拉著她找到那個泉眼，洗去身上的鹽漬。讓他失望的是，樂明珠那丫頭似乎在躲著自己，一回來就跑去找小紫。

    凝羽伏在他膝上，輕聲道：“怎么跟她交待？”

    “我不準備回五原城。”

    凝羽霍然直起腰，望著他的眼睛。

    程宗揚把凝羽一縷發(fā)絲繞在指上，低聲道：“跟我走?！?/br>
    “你的冰蠱呢？”

    “總會有辦法的?！?/br>
    程宗揚向武二郎透露過冰蠱的事。武二郎把胸口拍得山響：這點小事，二爺?shù)拿孀幽贸鰜?，伸手就給辦了。就算二爺?shù)拿孀硬粔?，還有花苗族長阿依蘇荔的面子。南荒別的沒有，找個軀蠱的巫師那可算找到地方了。

    武二的話打?qū)φ鄱茧y說，最多只能三折起，不過對蘇荔那個花苗大美女，程宗揚還是有些信心的。但更可靠的還是云蒼峰。自己和云蒼峰商量過一起做拉鏈，云蒼峰也對他的主意很感興趣。云氏商會關(guān)系眾多，解除自己的冰蠱也不是難事。

    凝羽垂首想了一會兒，然后緩緩搖頭。

    “為什么？”

    “我不能走。”

    地面突然微微一震，接著林中傳來一聲低沉的鳴吼，一個龐大的身影撞開枝葉。

    一頭巨大的白象從林中踏出，打碎了池旁的靜謐。白象背脊高度超過五米，巍峨的體型宛如一座移動的山丘，自己白天乘的竹伐和它一比，就像一片碎紙。

    長達數(shù)米的象鼻左右卷動著，粗大的象牙又彎又長，象牙根部包著兩道寬闊的金箍。

    白象背上駝著一頂涼亭，一個包著頭巾的巫師坐在亭中。他眼睛狹長，灰褐色的皮膚緊緊繃著骨骼，身體消瘦而結(jié)實，頭上鬼角不像通常那樣向上直生，而是貼

    著頭皮向后生長，仿佛一條黑色的粗辮。他一手握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陶罐，斜著身倚在亭中，垂著帷幕的涼亭隨著白象的移動左右搖擺。

    白象旁邊跟隨著幾名皮膚黝黑的隨從。他們帶著刀斧，手臂剌著紋身，卻不是鬼武上──因為他們的表情不像鬼武士那樣木然，而是充滿了兇狠、殘忍、惡毒和傲慢。在他們身后，則是一群膽怯而卑微的奴隸。

    程宗揚秈凝羽屏住呼吸。那些人的鬼角已經(jīng)暴露了他們的身分。這些人，來自兇王峒。

    白象踏過溪泉，在泥土間留下深深的足跡。山坡下，碧鯪人的村落沉浸在黑暗，遠處的海灣潮水已經(jīng)與海岸平齊，海浪交疊著，在月亮的引力下仿佛連綿的群山撲上海岸，發(fā)出巨大的濤聲。

    遠遠的，波濤洶涌的海面亮起一點細小的光芒，仿佛落人海中的寒星，接著又一點。越來越多的光點出現(xiàn)在海中，它們潛在波浪翻滾的海面下，以rou眼可以察覺的速度朝海岸移來。

    沉渾的象鳴聲在海岸上回蕩。來自鬼王峒的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用細長的手指拈起一顆珍珠。

    “這就是你們的收獲嗎？”

    使者的聲音粗啞而低沉。

    幾個人水淋淋跪在礁石上，為首的是一個老者。他赤著上身，棕色的皮膚像一棵老樹般干枯，即使在海中浸泡多日也沒有變得濕潤。

    “尊敬的神使，”

    老者喉中帶著一絲沙沙聲，謙卑地說道：“七天前，我們進入深海，但在夜叉珊瑚附近與鮫人遭遇。我們損失了超過三十名族人……”

    使者手一抖，一條長鞭從亭中揮出，毒蛇般落在老者棕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剌目的血痕。

    “這些是我要聽的嗎？”

    包著頭巾的巫師用古怪的腔調(diào)說道：“我只需要知道，你們給偉大的巫王敬獻的物品呢？”

    除了岸上幾個碧鯪的長者，其余的碧鯪人都留在波濤翻滾的海中。嵌在他們發(fā)際的海光礁微微閃亮，發(fā)出球狀的熒光。

    老者顫抖著說道：“我們已經(jīng)沒有成年的男丁……饒了我吧！”

    他突然慘叫起來，“饒命啊……”

    使者的隨從舉起鐵斧，一斧砍斷了他的脖頸。

    一點血珠飛濺出來，以rou眼難以察覺地速度飛向白象上的竹亭。使者手中的陶罐打開一線，血珠一閃，沒入罐中。

    碧鯪人將他們采獲的物品擺在白象前，珍珠、珊瑚、珍稀的海中生物……還有一些奇特的礦物。

    使者懶洋洋看著，直到看到那些礦物才露出貪婪的目光。

    “只有這么多？海底的精鐵呢？”

    “夜叉珊瑚被鮫族占據(jù)，”

    另一名老者恐懼地說道：“我們沒有辦法進去。為了這些精鐵，我們死了很多人……”

    海中的碧鯪人一一走到岸上，他們大多是老人和女子，偶爾有幾個孩童。碧鯪人的體形與人類相似，并沒有鮫人那樣可以變化的魚尾，也許這正是他們在爭奪海洋中負于鮫族的原因。

    長期的水下生活使碧鯪人體形勻稱而健美，尤其是那些碧鯪女子，她們胸部豐滿，修長的肢體柔軟而富有彈性，在襤褸的衣衫下顯露出優(yōu)美的曲線，只是她們神情悲傷，目光木然而又絕望。

    每個碧鯪人采獲的雖然不多，但幾百人眾起來，漸漸也堆起一座小山。使者帶來的奴隸把各種物品分好，分別裝進袋子，至于那些海底精鐵則由專人放入木箱。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鷹隼般的目光來回移動。他帶來的那幾名隨從負責(zé)點驗物品，分量稍有不夠立刻就是一通痛打。遇到標致的碧鯪女子就yin笑著摸摸她們的臉頰，捏捏她們的屁股，那些碧鰻人卻毫下反抗。

    商隊的人都隱藏在竹樓中，小心望著那些鬼王峒的人。朱老頭不知從哪兒鉆出來，瞇著眼道：“碧鯪族是一代下如代了。有點骨氣的都死光了，剩下這些都是孬種?！?/br>
    忽然眾人一齊伸出頭去，幾乎擠破了竹窗。

    碧鯪人的隊伍中混著一個瘦長臉的漢子，雖然神情萎靡，但那張青里透黃的面孔，眾人再孰一悉不過了。

    祁遠身上纏著一條破舊的海象皮，彎著腰，半邊臉都被遮住，猛一看就像個不起眼的碧鯪族老頭。旁邊一個碧鯪女子擋在他身前，有意無意地擋住那些隨從的視線。

    第八章　轉(zhuǎn)機

    一名有著蛇一樣臉頰的隨從翻看著那女子交來的物口咖，目光只在祁遠身上不經(jīng)意地一轉(zhuǎn)，接著移到那女子身上，露出一絲yin笑，“是你爹？他的一份呢？”

    那女子從皮囊中倒出一捧珍珠，隨從看也不看地收下來，笑道：“真是水靈……”

    說著把手伸到那女子衣中。祁遠手臂動了一下，卻被那女子緊緊按住。

    隨從手掌在那女子衣內(nèi)游走著，一面朝后面道：“老東西，你的貨呢？”

    后面的碧鯪老者哆嗦著把幾顆珍珠放在地上，隨從頓時大怒，抽出鞭子劈頭蓋瞼的抽過去。老者哀嚎著滿地亂滾，看到那隨從拔出彎刀，忽然叫道：“主人主人！我們隊伍里有生人！放過我吧！”

    那女子渾身一顫，厲聲道：“七叔！”

    老者指著那女子叫道：“就是她！就是她！讓生人冒充進來！”

    使者一手握著陶罐，一條烏黑的鞭子從他袖中飛出，靈蛇般在人群中一掠，祁遠頭上的海象皮頓時像刀切般裂開，露出面孔。

    使者凝視著祁遠，一邊探出尖長的食指，朝那個告密的老者輕輕一點。隨從立即拔出刀，切斷老者的喉嚨。一滴血珠隨即飛入陶罐。

    “你是誰？”

    使者低沉的聲音問道。

    祁遠推開面無人色的碧鯪女子，先陪上

    笑臉，向使者恭敬地施了一禮：“小的姓祁，白湖商館的商人。不小心被海浪卷走，幸好遇到這些恩人，救了小的一條性命?！?/br>
    “商人？販的什么貨物？”

    祁遠精神一振：“小號店面雖然平常，貨色卻齊全。絲綢綾羅、針線鹽巴、酒水飲器應(yīng)有盡有。還有上等的錦州絲、清安線，瓊玉做的玉團扇，朔州馬，荊川糖，魚陵的精鹽好作醬。這些不用不要緊，咱還有──北山鐵、西原銅，打出的剪刀好鋒口……”

    “等等，”

    使者打斷祁遠的滔滔不絕，“你們販賣兵甲嗎？”

    “兵器？”

    祁遠一怔，隨即堆起笑臉，“你老人家可問著了，咱們白湖商館有五原城有名的刀劍鋪！那是刀也賣，甲也賣。三尺劍、六鈞弓，弓弩掛得滿墻東。塞北的雕翎箭，遼東的百煉銅……”

    祁遠巧舌如簧，把白湖商館說成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的大軍火商。也虧的他見多識墳，一邊說，一邊還拿起那些隨從的刀斧評監(jiān)。說這把刀卜有砂眼，那柄斧子雜質(zhì)太多。加果用上我們白湖商館的兵器如何如何……使者眉頭慢慢松開，臉上露出笑容：“你帶的貨物呢？我來看看?！?/br>
    祁遠躬著腰道：“你老人家稍等，稍等?！?/br>
    祁遠一溜煙奔進竹樓。關(guān)上門，背后的冶汗立刻順著脊梁淌丁下來。商會眾人顧不上寒暄，直直看著云蒼峰和程宗揚。

    云蒼峰默不作聲，顯然想看程宗揚如何處置。程宗揚道：“老吳，把你的刀給老匹。”

    那把厚背砍刀可是吳戰(zhàn)威的命根子，猶豫間，易彪解下佩刀，“用我的。一一不行?！?/br>
    程宗揚道：“你刀上北府兵的印記還在。老吳，先拿你的刀去湊個數(shù)，咱們再找些沒有印記的兵刀。”

    “得?！?/br>
    吳戰(zhàn)威把刀遞了過去。

    祁遠拿著刀出去，云蒼峰低咳一聲：“程小哥？”

    程宗揚低聲道：“瞧瞧他們玩的什么花樣再說?！?/br>
    云蒼峰本不想節(jié)外生枝，但程宗揚這樣說，他也不再堅持。

    吳大刀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他那把刀足有五尺多長，刀背兩指多寬，祁遠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