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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貼身的龍皮胸甲被扯開一半,龍角狀的黑色皮革歪到一邊,露出一側(cè)渾圓的雪乳,優(yōu)美的形狀,仿佛一件精心制作的藝術(shù)品。 小紫輕輕吸弄著,安撫自己狂暴的欲念。唇舌美妙而柔滑的觸感,使自己心底那頭暴戾的妖獸漸漸蟄伏下來。程宗揚伸出手,摩挲著她精致的面孔,指尖從她眉輪一點一點摩挲到耳垂,仿佛要將她的玉靨刻在心底。 陽具在她口中吞吐著,忽然一滑,被一股吸力納入喉嚨深處。一團柔膩無比的軟rou包裹著火熱的guitou,有節(jié)律地輕輕翕動,那種奇妙的感覺,與自己以前的體驗完全不同。 程宗揚忽然省悟過來,這是小紫的喉鰓。 死丫頭整天叫自己大笨瓜,其實……自己一點都不笨。與小紫相處這么久,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知道她那個化解不開的心結(jié)。 兩人在一起時,親吻摟抱這樣親密的舉動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甚至連自己干女人都不避她??尚∽蠌膩頉]有讓自己射過一次精。不要說性交、肛交和koujiao,就是連用手讓自己爽一下都沒有作過。 這并不是小紫故作矜持,或者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而是她下意識拒絕這樣去做。小紫生存的環(huán)境,給她的影響實在太過深刻。在她成長的歲月中,見過太多女子自愿或者不自愿地與男人交歡的場面。 在鬼王峒,在南荒,甚至在六朝,無論什么樣的女人,當(dāng)她們伏在男人身下都宛如奴婢。不管她們曾經(jīng)的身份如何,那一刻,她們都是作為男人發(fā)泄欲望的玩物,獵艷的戰(zhàn)利品,買賣的交易品而存在。 而小紫的母親,那個來自碧鯪族的艷姬,為了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食物,輕易便拿rou體交換的舉動,更讓這個少女刻骨銘心。這一切給小紫的影響就是:在她潛意識中,拒絕成為女人,拒絕像女人一樣去服侍男人。 因此,她雖然有著絕世的容顏,卻更喜歡像男人一樣征服女人。她可以和自己唇舌相接,卻不會去親吻自己男性的象征。她有著嬌柔入骨的風(fēng)情,卻不肯拿出最少的一點來討好男人。甚至連她超乎尋常的智力和記憶力也不僅僅只是天生的,程宗揚總覺得她有一種信念,她要用自己的智能證明,一個女人可以比所有男人更聰明。 因此,她遲遲不肯成為自己的女人,她害怕會變成那種附庸于男人的凡俗女人。她怕把一切交給自己,伏在自己身下,便從形式上與卓云君、泉玉姬那些女子淪為一處。這是小紫化解不開的心結(jié)?!套趽P并不打算揭破這些,就讓她覺得自己笨笨的好了。自己會耐心等待,等待她心里開出鮮花的那天。 程宗揚想起在南荒的時候,武二那個臭不要臉的曾用他的破鑼嗓子嚎過一首山歌:妹是鮮花送哥栽,哥有辦法讓花開,一夜?jié)材闳厮亩洳婚_用手掰! 粗獷到粗魯?shù)拿裰{引來一片笑聲,當(dāng)時蘇荔笑著唱道:千里采花來送哥,想要找哥隔條河,妹變蝴蝶飛過來,有緣千里來會合…… 想起武二和蘇荔那對在哪兒都能放得開的狗男女,程宗揚唇角禁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有碧姬那樣的母親,小紫的技巧簡直是天生的,她嬌嫩的喉鰓宛如一團暖暖的果凍,在guitou上柔膩地滑動著。她的吸吮有著奇妙的節(jié)律,自己無法渲泄的欲望被安撫下來,狂亂的真氣漸漸平息。rou體欲望雖然還像火一樣強烈,腦海中殺戮的狂念已經(jīng)平復(fù)。 不知過了多久,先前像被鐵箍束住的guitou在她喉鰓中脹起。程宗揚試圖拔出陽具,小紫卻抱住他的腰,將他陽具含得更深。 程宗揚屏住呼吸,guitou一陣跳動,在她嬌媚的小嘴中噴射起來,濃稠的jingye一波波射入她喉嚨深處。 良久,小紫吐出陽具,一手掩著喉嚨,小聲嬌嗔道:“你射得好多……” 程宗揚愛憐地?fù)嶂i中的瘀痕,“痛不痛?” “有一點?!?/br> 小紫嫣然一笑,“還好,味道不算很討厭?!?/br> 程宗揚壞笑道:“天天給你吃好不好?” 小紫啐了他一口,然后拉好破碎的衣服,過了會兒道:“大笨瓜,你剛才為什么要笑?” 程宗揚笑道:“我想起南荒一首山歌,” 他清了清嗓子,放聲唱道:“妹是山上映山紅,哥是水里一條龍!青龍爬在鮮花上……后面我忘了?!?/br> 小紫挑起唇角,眼波狡黠的一轉(zhuǎn),“我知道。但不告訴你?!?/br> 程宗揚跪下來抱住小紫,低聲道:“死丫頭,我說過,絕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br> 小紫撥了撥他的陽具,笑道:“那你就委屈了?!?/br> 程宗揚摟住她香軟的身體,小紫伏在他肩上,半晌才道:“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我……我是走火入魔了嗎?” “嗯。你渾身的血脈都鼓了起來。還有你這里,” 小紫點了點他額角,“紅得好像要流血一樣。到底是怎么了?” “我離第五級還有一步,卻沒邁過去?!?/br> 程宗揚苦惱地說道:“恐怕要找個人指點一下了??上览项^離得太遠,這邊又脫不開身?!?/br>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程宗揚不由得笑了起來,小紫的聲音圓轉(zhuǎn)柔滑,帶著奇妙的共鳴聲,這樣平平常常一句俗語,從她口中說出來,每一個字都如咳珠漱玉,分外好聽。 “論聰明我比不上你,不如多下點力氣,混個過得去的高手。至少再遇見蘇妖婦,不用被她追著打?!?/br> “星月湖那么多傻瓜,還不夠你用嗎?” “做生意講究投資,回報率最高也最可靠的投資,莫過于投在自己身上?!?/br> 程宗揚道:“我不是說星月湖的人靠不住,但我 出門總不能把孟老大、小狐貍他們都帶上吧?” “你不想把星月湖收過來嗎?” 程宗揚很慢地?fù)u了搖頭,“不是我不想,而是時勢不足。星月湖的人你見過不少了,別說那幾位爺,就是一般的尉官、士官也都是個頂個的猛人。想讓他們服氣,不是靠交情就夠的?!?/br> “所以你要求補充新兵嗎?” 程宗揚大搖其頭,“補充新兵我倒沒別的想法。那些新兵都由老兵帶著,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星月湖大營是你爹爹……姓岳的一手帶出來的,彼此間已經(jīng)有一二十年的交情。就好比我和祁老四、吳大刀他們正做生意,這會兒突然來個陌生人,說他才是掌柜的,誰肯服氣?就算他真有實打?qū)嵉谋绢I(lǐng),也得能拿出手段,鎮(zhèn)住我們才行?!?/br> 小紫靜靜聽著,沒有作聲。 “所以,我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個局面,星月湖大營有一個很穩(wěn)定,很團結(jié),而且非常強有力的團隊。作為一個外人,要在這樣一支團隊獲得一席之地,甚至更進一步,獲得主導(dǎo)權(quán),最好的作法,就是樹立一個目標(biāo),引導(dǎo)他們按我的思路來進行。論打仗的經(jīng)驗和能力,星月湖大營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我強,所以我要引導(dǎo)他們的思路,進入到我最擅長的領(lǐng)域?!?/br> “這不是陰謀手段,而是堂堂正正的行事方法。星月湖大營都是人中英杰,用陰謀詭計只會讓他們看不起。所以我提出商戰(zhàn),彌補星月湖大營戰(zhàn)略層面的不足,同時也是我能以自己的經(jīng)驗幫助他們的地方。這是一個雙贏的方案,星月湖大營得到勝利,我得到自己應(yīng)該得到的位置。” 小紫笑道:“我明白了,你在晴州為什么要去打黑魔海?!?/br> 程宗揚苦著臉道:“就知道你會揭我傷痕,沒錯,那是個不太成功的嘗試。 不過也小有所得。” 在晴州拔掉黑魔海的據(jù)點,是程宗揚有意引導(dǎo)星月湖諸人作的第一件事,單純從完成情況來看,價值并不太大,沒有獲得更多關(guān)于黑魔海的信息。但在此役中,自己的意見被充分采納,并贏得了臧修和敖潤等人的認(rèn)可,因此程宗揚說小有所得。不過這件事最大的助力是孟非卿的無條件支持。對自己掌控星月湖大營權(quán)力的每一步,他都在背后盡力支持。以糧食交易為武器的商戰(zhàn),是自己脫離孟非卿扶助的第一步,也是自己對他最好的回報。 “可單有這些還是不夠。星月湖大營龍虎如云,只靠做生意,出主意,未必能讓所有人都看得上。孟老大在晴州就開始教我軍事,三川口給我一個無關(guān)要緊的支持任務(wù),好水川之戰(zhàn)本來早就安排好了,一直等到我回來,讓我和小狐貍合領(lǐng)一軍--每次打仗都把我拉上,是告訴我:要想真正在星月湖大營立足,還要靠軍功?!?/br> “所以我有一機會,就急著突破第五級。不然別說和侯二哥、崔六哥比,就是讓我像臧和尚那樣沖陣,我都未必能活著回來。” 程宗揚擁著小紫嘆了口氣,“這次差點走火入魔,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br> 小紫笑道:“你想找人指點你突破第五級,我倒有個法子?!?/br> “什么辦法?” 小紫揚聲道:“卓美人兒?!?/br> 程宗揚立刻叫道:“喊她干嘛!” 找卓云君自己也不是沒想過,但這種晉級的修煉,走錯一點就萬劫不復(fù),卓賤人隨便做點手腳,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卓云君進來,正聽到程宗揚表示對自己的戒心,不由得一臉尷尬。小紫卻笑道:“大笨瓜,你若死了,她就剩我一個主人了。你覺得她會選你這個軟心腸的傻子呢,還是選我呢?” 程宗揚拍了拍腦袋,自己對卓賤人不放心,怕她施壞,卻沒從她的角度考慮過,對卓賤人來說,自己這個主人比死丫頭起碼要好兩萬多倍。就從這一點講,她也不敢讓自己出半點岔子。一旦確認(rèn)安全,卓賤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死老頭離得太遠,孟老大的功夫又走得跟自己不是一個路數(shù),卓賤人可是正經(jīng)的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的修為本身是王哲打的底子,除非王哲復(fù)生,恐怕找不到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了。 小紫走到卓云君面前,笑道:“好女兒,要乖乖的哦?!?/br> 卓云君恭恭敬敬應(yīng)道:“是?!?/br> 程宗揚抱住小紫,“你不用走吧。” “大笨瓜,” 小紫在他耳邊輕聲道:“人家也要去修煉。” 程宗揚明白過來,壞笑道:“我說每天喂你吃吧?!?/br> 小紫用力踩了他一腳,離開房間。卓云君跪在門側(cè),等她身影消失,才掩上門,轉(zhuǎn)身看著自己的主人。 第四章 漫長的一夜終于過去,東方的天際漸漸發(fā)白,緊閉的房門微微一響,從里面打開。 一個秾艷的婦人扶著門框,赤條條從房內(nèi)出來。她身無寸縷,裸著白美的玉體,似乎耗盡體力,步履蹣跚。那張風(fēng)韻艷致的面孔上,潮紅還未褪去,唇上的胭脂褪了大半,唇角還沾著濁白的jingye。一對豐挺的雪乳在胸前晃動著,被握得紅腫,乳溝濕濕的,還留著rujiao的痕跡。她下身的蜜xue不知被干過多少次,兩腿都無法合攏,股間的鳳眼美xue一片狼藉,xue口不住淌下濃精。渾圓的雪臀更是像被毆打過一樣被干得發(fā)紅,臀溝滿是jingye,中間那只小巧的菊肛被陽具捅出一個圓洞,隨著她的步伐,大股大股的jingye不斷從屁眼兒中溢出,順著兩條白美的玉腿一直淌到腳下。 她就像娼妓一樣,一身白馥馥的美rou都被人盡情cao弄過,雖然被干得走路都有些吃力,臉上卻掛著笑容,那笑容中隱約還有幾分驕傲。 小紫推開門,只見程宗揚盤膝坐 在地上,像剛睡過一覺一樣神清氣爽,精神飽滿。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后食指和中指張開,用力比了個手勢,“大功告成!” 卓賤人用房中術(shù)引導(dǎo)程宗揚渡過第五級的關(guān)口,程宗揚終于可以說,自己也算一個高手了。盡管自己還是星月湖大營八位校官里最底子的一個,好歹也是五級的修為,不好說獨當(dāng)一面,至少沒那么容易死了。 好水川之戰(zhàn),真正的硬仗是與武英的第三軍和王珪第八軍兩場戰(zhàn)斗,傷亡數(shù)量超過整場大戰(zhàn)的一半。尤其是耿傅指揮的第三軍,程宗揚、崔茂、王韜等人補充的新兵傷亡率高達七成,能夠上戰(zhàn)場的老兵,更是跌至五成以下。 蕭遙逸開出價碼,凡是戰(zhàn)歿的士卒,每人支付五十金銖的撫恤金,直接付給家人。負(fù)傷者由營中負(fù)責(zé)治療,戰(zhàn)斗致殘者由官府奉養(yǎng)。五十金銖相當(dāng)于一百貫銅銖,尋常人家全部家產(chǎn)加起來也未必有這么多。消息傳到寧州,立刻有大量丁壯要求入營。 蕭遙逸這時顯露出嚴(yán)格的一面,所有要求入營的,必須先成為民夫,入營的軍士全部從民夫中挑選,即使一些江湖人聞風(fēng)來投也不例外。一般江湖人誰肯和民夫混在一處?大部分人在寧州聽到消息就偃旗息鼓,轉(zhuǎn)身另投明主。有幾個加入民夫的,無一例外都是沖著星月湖大營的名頭。后來這些人中能撐過慘烈的江州守城戰(zhàn)的,都如愿進入星月湖大營。 江州的民夫從兩萬裁減到一萬人的規(guī)模,并不是人手不夠,而是蕭遙逸沒錢了。孟非卿分兩筆從陶氏錢莊借來二十萬金銖,第二筆有程宗揚幫忙,十萬金銖算是拿全了,第一筆先扣掉利息,拿到手中只有五萬多金銖。江州之戰(zhàn)進行了一個多月,單是雇傭兵的支出就高達兩萬金銖。加上購買的糧食、兵甲、民夫的工錢、燒士敏土用的石灰沙子、打造器械、各種藥材、火藥,林林總總算下來,已經(jīng)用去近十萬金銖。如果不是黑吃黑從晴州的黑魔海截獲了晉宮內(nèi)府那筆金銖,再打一個月,不等宋軍退兵,自己就先破產(chǎn)了。 王韜和蕭遙逸從民夫中挑選精壯補充到星月湖大營,其他幾位也沒閑著,很快又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