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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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均眉頭緊蹙,面色凝重。 “舅舅,我……我…我不能說。” 明蓁搖了搖了頭,淚水直流,大顆大顆的淚珠直接滾落,眼眶紅紅的。 明蓁知道舅舅是為她好,可是這事牽扯太廣了,她不想把伯府也牽連進來,何為安說過知道這事的人越少越好。 “年年,你到現(xiàn)在還要瞞著舅舅嗎?” 夏言均氣的不行,心急如焚卻又拿她沒辦法,他也不能拿出大理寺拷打犯人那一套對她嚴刑逼供。 那樣別說meimei不會放過他,他自己也舍不得。 初春乍寒還暖之際,外面依舊還凍人的緊。 見還跪在地上的人,夏言均嘆了口氣,面色不虞的起身扶起她,“好了好了,你不愿說舅舅也不逼你,趕緊起來吧,地上涼?!?/br> 明蓁起身之時,門外傳來了家仆的聲音,“大人,何庶常到了?!?/br> 見外甥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夏言均恨鐵不成鋼的開口:“你看著我干什么?你不愿意說,我總要找個愿意開口的人吧!” “讓他進來?!?nbsp; 他朝外吩咐。 夏言均輕輕拍了下外甥女的肩,扯起嘴角,笑的別扭,“放心吧,我會好、 好 、問他的,那可就不會像對你這般溫和了?!?/br> 明蓁越發(fā)不安了,脫口而出:“舅舅,他只是為了救我才去的?!?/br> 此時何為安也推門進來了,家仆帶上門守在外邊。 “現(xiàn)在才說,晚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單獨問他?!?nbsp; 夏言均又重新坐回了書案后,不再看明蓁。 明蓁擔憂的走到何為安身旁,才對上他的眼睛,頓時只覺心中委屈。 眸中一濕,強撐著說:“舅舅他…他知道了那夜的事了,有人曾在昌平街看到過我們,不過我什么都沒說?!?/br> 說完,她緊緊拽著他的衣袖,不肯離去。 聞言,何為安溫柔的擦去她臉上遺留的淚珠,安撫道:“別怕,我會同舅舅好好說的,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聽話?!?/br> 明蓁又祈求地望了眼蹙眉坐著的舅舅,舅舅壓根就不看她,她只得松開了何為安的衣袖,憂心忡忡的出了書房。 外甥女一出去,夏言均抬起眼眸,靜靜地看著何為安,“哼”了一聲,“年年什么都不肯說,是你之前交代的吧!” “是,當日事情太過復雜,我確實叮囑過她?!焙螢榘矝]有猶疑,直接回道。 夏言均望著自己這個外甥女婿,目光如炬。 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說吧,當日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不要妄圖騙我,你應(yīng)當知道我今日叫你們來的目的?!?/br> “是” 何為安在來的路上,腦中已過了多種說法。 實在是他這位妻舅身份過于特殊,他貿(mào)然讓人來找他,還是在這種時候,他不得不多想。 何為安仔細的同他說起了當日之事,事無巨細,無一遺漏。 不過后面關(guān)于明蓁記起匪徒臉并畫了下來的事,他卻是只字未提。 書案后面的人越聽眉心越緊,夏言均眸色深沉。 郕國果然狼子野心,好一出自排自演的戲,只是自己玩砸了,竟讓魏國來背黑鍋。 但此事還有疑點,便是那刺客中竟然還有魏人。 刺殺一個郕國皇子,究竟能為他帶了什么?竟使得那幕后之人甘愿在上京城中冒滅族之罪行兇。 兩人在房中待了許久,夏言均不斷向何為安詢問當日的具體細節(jié),試圖從中抽絲剝繭找出線索來。 具他查到的線索來看,何為安應(yīng)該是沒有撒謊。 他所說的讓一切都合理的串聯(lián)在一起了,只是關(guān)于那幕后之人卻依然毫無線索。 “你帶年年先回吧,關(guān)于那目擊之人我自有安排,你們暫可不必擔心。” 事情膠著,一時也難以有進展,夏言均朝何為安擺了擺手,心不在焉的說著,眼珠微動,顯然還在思索案情。 “是,多謝舅舅,勞煩舅舅cao心了?!?/br> 夏言均隨口應(yīng)了聲,提手迅速在紙上不知寫著什么。 何為安道謝完,望著忙碌的夏言均,不再多言,出了書房。 門外的明蓁焦灼的等了許久,不愿去廳里坐著,一直門外望眼欲穿的等著。 見人終于出來了,忙迎了上去。 何為安牽過她的手 帶她朝外走去,低聲開口:“沒事了,別擔心了” 明蓁也知現(xiàn)在不是說話時機,跟著他的腳步出了院子,辭別舅母鐘氏后,二人一同乘車回家。 路上,明蓁一直靠在何為安的肩上,他抓過她的微涼手握于掌中,忽問她:“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啊” 明蓁還在為剛才的事?lián)鷳n著,忽聽他這么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何為俯身安覆在她耳邊低語,明蓁耳朵被他的氣息燙紅了,支支吾吾的回他:“還有…一點…點難受?!?/br> 他將人抱進懷中,把頭抵在她肩上,“舅舅說會安排好那個看到我們的人,你不必擔心?!?/br> “且就算真查了出來,現(xiàn)在開戰(zhàn)事情也已然成了定局,我們只是被無辜牽扯進去的,又不是兇手,朝廷不會冤枉清白之人的?!?/br> “嗯”明蓁窩在他懷中,低低地回他。 何為安側(cè)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道:“對了,年年我還件事要和你說?!?/br> “剛才舅舅問我話時,我把你畫出畫像之事,隱瞞了下來?!?/br> 何為安解釋道:“舅舅是大理寺卿,那幕后的人一定會關(guān)注他的動作,我擔心會打草驚蛇就瞞了下來。” 明蓁聞言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斟酌著開口:“可是舅舅查的話,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線……” 說著她忽然停了下來,抿了抿嘴唇,試探著問“夫君,你是不是……不…放心我舅舅?” 她直直的望著他,目光中帶了些小心。 “怎么會,舅舅今天還冒著危險幫我們遮掩了下來,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 “怎么,你是不相信我嗎?”何為安一笑,反問她。 明蓁搖了搖頭,“我…唔” 她剛一開口,嘴就被人堵上了,何為安毫無預兆地就親了下來,趁著她要說話之際,瞬間就攻城略池。 他來勢洶洶,親的纏綿又霸道,不放過她的每一處,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專屬他的美味,徹底享受著她帶給他的美好。 明蓁很快就被他親的有些發(fā)懵了,緊緊揪著他胸前的衣裳。 在快喘不過氣時,輕輕推了他幾下,卻絲毫無用,嘴里也只能發(fā)出不滿的“嗚…嗚……嗚嗚”之聲 感受到懷中之人的掙扎,他才終于放過了她,卻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嘬著她的嫣紅面頰 。 “年年,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我是不會害你的,知道嗎?” 何為安將人緊緊攬在懷中,交代道。 被他抱在懷中,感受到自己被他珍視感覺,明蓁為方才自己竟然懷疑他,覺得羞愧。 “夫君,以后你說的我都會聽的,我相信你?!?/br> 何為安聞言含笑用臉輕蹭她細滑的面頰,滿意道:“嗯,我的年年真乖。” 馬車轔轔在路上行駛著,很快駛?cè)肓藨堰h街。 下車之時,何為安伸手去扶她,明蓁剛一把手搭在他掌心,就被人一帶,跌入了他懷中,慌張之中忙抱住他的脖頸。 何為安抱著人,卻不放了,徑直朝內(nèi)走去。 “你快放我下來。” 看著跟在身后的雨霏,已及在府中下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明蓁輕輕掙扎著。 “別動,不是說身子還不舒服嗎?我們是夫妻,這有什么可羞的。”何為安覆在她耳邊輕言。 “走路還是…可以的了。”明蓁低聲嘀咕著。 何為安拍了一下還在動的人兒,斜睨了她一眼,眉頭一挑,“方才還說什么都聽我的呢,就這?” 懷中的人終于安靜了下來,把頭埋在他懷里,像個鵪鶉一樣,氣呼呼地在他腹上擰了一下,卻不敢用力,輕飄飄的,像是撓癢癢一樣。 “年年,我不怕癢的,你其實可以再用力些的?!?nbsp; 何為安若無其事的說著。 明蓁沒想到他竟會這般…這般沒皮沒臉的,竟還說出來了,這下真的是徹底變成鵪鶉,一動不動了。 回到房中,何為安把她放在椅子上,俯身親了一下才直起身。 由于被他的形身擋住了,跟在后邊的雨霏其實并未曾看到他做了什么,明蓁卻羞的不行。 后知后覺的雨霏也發(fā)現(xiàn)了房中氣氛不對,識趣的退了出去,去了廚房。 二人嬉鬧了一會兒,明蓁被何為安各種逗弄的面紅耳赤的。 就在明蓁越來越招架不住時,雨霏輕叩門,問要不要現(xiàn)在上膳食。 明蓁被她一提醒,才發(fā)覺自己是真餓了,看著還困著自己的人,可憐巴巴的道了句:“夫君~我腹餓了?!?/br> 何為安親昵的刮了下她秀氣的鼻子,笑言:“暫時先放過你?!闭f完朝外侯著的雨霏回:“端進來?!?/br> 吃飯時,明蓁給他夾菜,夾了好幾塊他不怎么愛吃素炒苦瓜到他碗里,抿著嘴偷笑。 何為安雖不怎么挑食,但往日一同用膳時,明蓁也慢慢覺察出了他的一些喜好。 看著碗里堆砌著的菜,這還是明蓁第一次給他夾菜,似乎圓房后,兩人關(guān)系一下就親近了許多。 何為安淡然自若的夾起苦瓜送進嘴里,三兩下就將妻子的“好意”吃了個干凈。 “年年這是又怕我餓著了嗎?前年除夕的那一大碗白米飯我可是整整吃了一日才吃完的。” 說完他放下手中的筷箸,好整以暇的地看著偷笑的她。 明蓁的笑意僵在了臉上,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辮子似的尷尬的忙低頭下去扒飯。 “今日的菜真好吃,夫君你今日還出去嗎?” 見妻子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他的可愛小模樣,何為安笑的開懷,“不出去了,今日在家陪你好不好?” 雖被他取笑,但得知他下午會在家,明蓁心里還是樂開了花,低低地回他:“嗯?!?/br> 下午,天色漸暗隨后下起了大雨,躲在屋子里的兩人用對弈來打發(fā)時間。